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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前言:
閑時喜歡寫博,更喜歡讀博,既能放飛自己之心,又可學習同好之長.實是一樁快事. 隻是其間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錯別字越來越常見了, 從本人說起吧, 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亂敲一氣, 疏於認真驗對的緣故。有時候也有網上呆久了,不知不覺會拾一些網絡用語來替原字,趣或許是趣,其實不好。想起往日因之發笑的白字笑話,先就有些汗顏了。收藏來家,權做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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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畫家沈石田收到友人的一封信和一盒禮品,信上寫道:“送上琵琶,請笑納。”沈畫師打開禮盒一看,原來是吃的枇杷而不是樂器琵琶,便回信道:“承惠琵琶,聽之無聲,食之有味。”友人讀了回信,知道寫了白字,十分慚愧,作打油詩自嘲:“枇杷不是此琵琶,惱恨當年識字差。若是琵琶能結果,滿城簫管盡開花。”
某女婿托丈人買杏果,卻誤將“杏”字寫成“否”字。嶽丈看了惱火,寫打油詩諷之:“聽說賢婿要吃‘否’,害得老漢滿街走。捎來一些小黃杏,不知是‘否’不是‘否’?”
近代有樁趣事。護國運動中蔡鍔討伐袁世凱,命令顧品珍將軍率軍入川,進駐成都。顧的表弟王敬文帶著顧將軍之父顧小瑜的書信求見,信上寫道:“敬文精明能幹,曾任家鄉團總,實係大材小用。可否為他謀一州縣長,以展才華……”當時正需人材,顧軍長將他推薦給省民政廳,請考核錄用。民政廳長金利容接見王敬文,見其口齒伶俐,又有顧將軍介紹的情麵,便安排他到涪(fú)州任知州。頒發委任狀時,接令人按例要當場自我介紹並宣誓。王接過委任狀,便說:“陪州知州王敬文,願效犬馬之勞,以德報怨!”金利容聽他誓辭讀了別字,又錯用成語,大吃一驚,便說:“請兄台看清楚是什麽州?”王敬文把委任狀重看一下,急忙改口: “啊!是倍州。”引起哄堂大笑。金利容幽默地說:“老兄,這不是陪字,也不是倍字,而是涪(fú)字。你目不識涪,怎能糊糊塗塗去當州官呢?”王敬文當眾出醜,羞不可言。金又說:“鄙人名利容,望兄台不要認成‘刺客’!”眾又大笑不止。金廳長當即將委任狀收回,並告知顧品珍將軍。顧軍長也大笑,並作打油詩道:“欲作州官不識州,時陪時倍費思籌。家嚴是你好姑父,莫把小瑜作小偷。”王敬文羞愧得無地自容,顧將軍安慰他:“弟千裏求官,而小材不能大用。還是先回鄉耕讀,再作計較吧。”留住三日,送盤纏40元打發回家。
當代也有兩則笑話。“文革”時竊踞《人民日報》總編要職者常念白字。一次參加宴會,與著名考古學家、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夏鼐先生同坐,見桌上名單,他便打招呼大聲稱對方為“夏鼎同誌”。此事傳出,某作家寫打油詩諷之:“夏鼎同誌你可好?夏鼐聽了嚇一跳。偷我頭上一個乃,還來同我打交道!”真可謂滑天下之大稽。早些年南京某報登載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名單時,把委員朱夏先生誤排成“失夏”,朱夏看了哭笑不得,戲作打油詩一首:“錚錚脊骨何曾斷,小小頭顱尚喜留。從此金陵無酷暑,送春歸去便迎秋。”“失夏”嘛,長江“三大火爐”之一的南京金陵從春天直接進入秋天,多涼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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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聊齋誌異》裏有個嘉平公子,儀表不俗,像個文化人,一個妓女看上他委身下嫁,結果發現丈夫是個半文盲,“可恨”寫成“可浪”,“花椒”寫成“花叔”,“生薑”寫成“生江”,於是憤然留下一首打油詩,離家出走。詩曰:何事可浪?花叔生江。有夫如此,不如為娼。
安靜轉載整理於2007-11-27
揉揉眼睛,真是木姐姐嗎?不敢相信啊,嗬嗬..好久不見了,問好!
周末快樂!
安靜周末好 :)
嗬嗬..握手蝶兒,咱姐妹都一樣的粗心啊,一起改吧,周末快樂!
哈哈哈哈, 專政了的人連糧都被狗吃了,隻好上吊了,
給你笑S了,謝謝來訪,歡迎常來交流指點. 愉快.
----流行於上世紀72-74年的笑話
謝謝來訪並分享好東西, 收藏了你使用的網站, 以後就更方便了.
祝愉快.:)
這個老大狼吃頭的還是第一次聽見,哈哈.可真成啊.
歡迎常來,愉快.:)
謝謝來訪及留言,這個也好逗,我也記得有一個給舅舅寫信, 不會寫的字畫個圈圈代替的,被念信的人讀成"蛋",通篇如下:
親愛的老蛋,聽說你生了蛋,請你千萬好好養蛋,不要隨便下蛋.
實際上是:
親愛的老舅,聽說你生了病,請你千萬好好養病,不要隨便下床.
大約如此吧,記不清了.
歡迎常來指點.
笑~~這可真會斷,想起類似的對聯了.
也自豪一下,漢字可真是博大精深.
歡迎常來.
愉快.
候爺那個也是經典。
那個鼐字,我也不會念。馬上查去,這裏也把我去的地方公布一下:
http://www.51windows.net/pages/pinyin.asp?
關於知青還有個笑話:和老大狼(娘)睡坑(炕)上,白天吃的是 頭,晚上吃的還是 頭(窩字不會寫)。
文革的時候也有個笑話嘲笑知青的錯別字。說一知青給老媽寫信:“我住在坑上,坑很亮,吃的不好,沒有又,隻有才。”好多都忘了,當時我們聽的時候可都樂得前仰後合的。
有些看似簡單的字,可有時也發不好音,象掃帚的帚我發音就一直不準,打字的時候就總找不到這個字。
某日,李總理興高采烈地趕赴武漢為二橋通車剪彩。“慶賀武漢市長江二橋剪彩”的彩幅迎風飄揚。到場的人們自然是喜氣洋洋,唯有李總理卻鬱鬱寡歡。助手們不得其解,也不敢多問。
回京後見到江總,李總理終於把鬱悶一泄而出。“江總你欺人太甚。你把你老弟提為武漢市長不告訴我也就算了,你讓我去剪彩還不寫我的名字?”
“啊?我的哪個弟弟?”江總也同樣鬱悶。
“江二橋啊!”
說的是.
不怕你笑話,這個"涪陵",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沒敢開口讀哪,汗顏啊:)
某縣官認字不多,斷案全靠師爺,一日師爺拉肚去廁所,有人來告狀,原告名叫金止未,被告名叫鬱卞丟,證人名叫於斧。縣官老爺見師爺不在,隻好自己開堂。先叫原告,全上來,衙役奇怪,為何平日隻叫原告,今日卻要全上,隻好把三人一齊帶上。老爺一看,知道念錯了,於是換傳被告,都下去。
衙役又把三人全都帶下去。老爺隻好再傳原告,全上來,然後又是都下去。 廳堂上折騰了多次。師爺在廁所裏聽者不對勁,趕緊跑出來,縣太爺趕緊讓他幫著認字,待師爺告訴他後,太爺大叫,幸虧你出來了,否則我就要傳喚證人---幹爹了。
另:長江邊上出產榨菜的名稱涪陵,恐怕許多人會年成培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