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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發展,農村人口向城鎮的遷移,農民作家湧現了出來。禾原網刊非常敏感地反映了這種情勢。禾原迄今七顆星裏,有兩顆是農民或從農民轉行的作家:丁豔和彭繼美。這已經非常說明問題。
在本刊宣傳推介的過程中,丁豔充滿柔性和想象力的詩篇得到普遍的喜愛歡迎。而彭繼美,一個平常沒有機會上網,網上技術還非常生疏的村鎮女子,寫出了《殘荷》這樣辭語典雅、描寫老道的小說,叫人動容,也讓人歡欣鼓舞。
禾原的農民作家還有早些時候推薦的蘇從惠以及近期的隻因不才和劉鴻儒。另外本編在漢納網際遇的兩位作家:周銀和靖玉紅等也屬於此列。周銀的文字,我在漢納網當編輯時是眼睜睜看著他飛躍的。執著的靖玉紅也差不多是這種情形。這些作家,出書的出書,獲獎的獲獎,發表的發表……各自都已經取得可喜的文學成績。
並沒有刻意去鑽什麽牛角,接二連三和農民或農民出身的作家們的相識,不斷地加強我已有的對文學的想法。文學上的成功,除了閱讀和語言的功夫外,作者的人生閱曆體驗舉足輕重。從大學到企業,順順當當的人生,大致會少去許多對苦難、坎坷、成功、失敗、珍惜、感恩等等的真實深切的體驗,更不用說有關藍天大地、五穀牲畜、花草樹木、柴米油鹽等等的許多切身感知;所剩下的,更多的恐怕是單薄、概念化、小資化的一些意象。
沒有刻意推論什麽,但是我不由得再度回味起史鐵生的不朽句子:
“我常以為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我常以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
更進一步看,這個大時代,使得“醜女”變美,“愚氓”張智,“懦夫”壯膽,“眾生”成佛。
誰正在創造文學?我們有所謂都市、青春、官場、情愛、驚悚、穿越等等文學;而在另一個更加廣袤的、和大地貼得更近的空間裏,有如他們耕作和收獲那般,農民作家們正在創造著陽光雨露飽滿的作品。
喜歡這些純樸虔誠聰慧豐厚的農民作家,期待著他們更燦爛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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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從惠:話說男人不幹淨
蘇從惠:嫂子,讓我叫您一聲親娘
劉鴻儒:邊城二章
感念野菜,丁尚明:走過春天的原野
禾原有什麽不同
隻因不才:送豬
靖玉紅:三十二張撲克(小說)
漂泊出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