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集

* 財富如水——如果是一杯水，你可以喝下去；如果是一桶水，你可以擱在家裏；但如果是一個池塘或  一條河流，就要學會與人分享。
* 批評你的人是你今天的敵人，明天的朋友；吹捧你的人是你今天的朋友，明天的敵人。但惡人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所以也無所謂朋友不朋友。
* 法製的另一麵是自由，越是法製健全的國家，其普通公民越是享受充分的自由。如果看不到這一點，則不僅建立不了法製，同時還扼殺了許多人們本該享有的自由。
* 法的一麵強大了，“非法”的一麵也必須強大才行。沒有與自由相對應的限製，到頭來隻是窒息而已。
* 交流不一定都是有目的、有指向的，如果一切都經過計算，那就不是交流，而是交易。
* 聽綿羊對獅子談寬容，很可笑；聽獅子對綿羊談寬容，就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