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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28 20:17:32)
下一個
就在我完全沉浸在做一個被人愛著的小女人的情節中,我收到了阿誌結婚的喜帖.剛看到喜貼時,我很高興,可是當我看到新娘是小衛時,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感覺了.
阿朱和燕子都說阿誌是受了刺激,說完又都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下.我不知說什麽,小衛是阿誌的同班同學,因為爸爸在食堂賣包子,加上人長得白白胖胖,小時候大家都叫她包子.有一陣阿誌和她坐過同桌,又常來我們班找我,他們同學都取笑他,包子花卷倒底要哪個啊!花卷當然是我啦.
上了大學就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外號了,可是小衛高考落榜後真的去了食堂賣包子,大學裏又有人叫她包子西施了.我們學校的包子本來都很有名,再加上小衛,就連我每次去都忍不住要多看她兩眼.
阿誌肯定和小衛不是一路人,阿朱和燕子還在津津樂道,我說算了吧,這事說不來.
那你倒底是去不去呀,阿誌的禮你要送大份呀,她倆在那裏跟我急.
我在家裏找到老爸去德國時給我買的一條鉑金項鏈,包了包準備送給小衛.那是去年買的應該還不會過時吧,我想.
阿誌的婚禮很熱鬧,因為小衛的爸爸後來在外麵開餐館,賺了一些錢,也認識不少朋友,招待所的餐廳都擺滿了.我和阿朱,燕子找了個角落坐下,我看到了阿誌穿著西裝很瀟灑,小衛今天格外漂亮.阿朱和燕子搶著說,不錯不錯,很般配呀,郎才女貌.
阿誌和小衛敬酒敬到我們這一桌時,席都快散了.阿誌在小衛麵前吻了我的臉,對小衛說你也認識的.我很尷尬,就把我的禮物拿給小衛.可是阿誌卻一把把它搶去,對著小衛說,她的東西你也敢要.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轉身走了.
等阿朱和燕子追上我時,說小衛說阿誌喝多了,讓我別往心裏去.我說沒事,我的眼淚往心裏流.
和阿朱她們分手後,我一個人回家了,突然很想老爸老媽.電話接通後我卻不知說什麽,老媽使勁問沒事吧.因為我從來不會主動打給他們.電話打完,收到雨的傳呼說他今天晚上陪客戶,晚點回來.
當門鈴響起時,我以為是雨來接我回開發區,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身酒氣的阿誌.我說你出去,他還是擠了進來.我順手拿起餐桌上一杯涼水倒在了阿誌的頭上.
"你喝多了,走錯門了"我說
"你有種,這樣才是舒卷,'阿誌一邊搽臉上的水一邊說"我沒喝多,也沒走錯門,這門我走了十幾年還有錯."
我覺得阿誌不對的時候,他已經把我拽到了小屋裏.
"你幹什麽?"我大叫
"幹我早就該幹的"阿誌狠狠的把我摔在床上,我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鬧鍾就砸在了阿誌的頭上,血流下來時阿誌開始打我.他拿著我的頭往床頭上撞,開始我還知道痛,後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看到阿誌笨拙的樣子知道他是第一次,我任由他的擺布,當我感覺到他射在了我的體內,我清楚的意識到我和阿誌已經完完全全成為過去式.
我就這樣在家裏躺了兩天,每天我都在不停的洗澡,我像病獸一樣舔噬著自己的傷口.每天接到老爸老媽的電話,我將自己偽裝的很好.雨沒有來找我,我也沒去開發區,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那個冬天真的很冷.
直到有一天我在校園裏碰到大武,"舒卷,雨有困難了",大武說,"怎麽回事?"我問他."開發區那幾個項目,有技術問題,搞不下去了."
"你不是很曆害的嘛"我說
"我哪裏有阿誌曆害呀,他們又是大研究所,搶這種工程還不是小事情."大武忿忿的說 "不是我不能做,隻是時間太緊,做不出來."
"哦,我知道了"大武後麵說什麽我沒聽進去,我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那天下午我回開發區了,家裏落了厚厚一層土,窗都開著,冷冷的好象是好久都沒人住了。我把窗關了,屋子打掃幹淨,在樓下的小餐館裏買了2個炒菜和水果拿回來,做完這一切雨也沒有回來,我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等我醒來看到雨在看著我,一個月沒見,他顯得憔悴。
"小卷,你醒了"雨說著就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他灸熱的唇在我的臉上,頭上,唇間滑過。我附和著他,讓雨在我身上肆意的馳騁,我要滿足他。那時性對我來說就是痛苦的代名詞,可是今晚他是一個在生意場上失敗的男人。他需要的是宣泄。
雨在我身上睡著了,我輕輕的吻著他緊鎖的眉頭,睡吧,一切都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