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漫步古城 作者:逸野 歌曲:煙雨鳳凰 演唱: 阿朵 鳳凰這樣的古城,是用來慢慢行走的。 一條小巷一條小巷地走去,一塊石板一塊石板地踏來,步子要盡量地輕慢,悠閑,和雅致。街邊飄揚著古老旗幡的薑糖鋪、茶坊、酒樓,在眼前挨個地搖過,老片子中的慢鏡頭似的。藍布頭巾短裙子的女子,在樓前的光影下繡花,時不時瞄一眼過往行人,流轉的眼波中,有山嵐一樣的水霧。你的腳步就更是放慢了,抬頭看高高的城牆,城牆在熾熱的陽光下,沉默,還沉默。
沉默是百年的沉默,千年的沉默。百年前的人背著背簍,從城後的某座山走來,山歌悠悠,撒了一路。百年後的今天,這人依然在走著,依然悠悠,山歌依然飄灑。古城裏,有些鋪子破敗了,興盛了;有些人來了走,走了來;另外一些人,從古城的巷子穿過,就再也沒有回來。仿佛,一步就穿過了曆史,靜坐在某頁舊書中。古城的人隻是慢悠悠地走,對於那些人,那些事,似乎是見慣了的,又似乎什麽也沒看見。
風是看見了的。風無所不在。風從遠古來,從大山深處來,從鷹的翅膀上來,也是悠悠的,拂過季節,拂過吊腳樓,拂過古城邊的小河。風還看見了一些故事,在這樣的古城,怎麽能沒有故事呢?見證了故事裏的離合悲歡。一定是別樣的清麗脫俗,風騷狂野。可,風什麽也不說。風知道,什麽也不用說的,隻需要輕輕地吹過,悠悠地吹過,就是風景了。
在呼倫貝爾大草原,忍不住有打馬狂奔彎弓射大雕的豪壯;在鳳凰這樣的古城,即使是說話,也是輕軟溫情的。群山逶迤,接連天色的翠綠,飄渺柔軟的山嵐,夢幻一般的溫暖;河水旖旎,槳聲咿呀,水聲槳聲中,隱含了多少的香豔風流。水是古城才有的,清碧澄澈,鏡子般映照著山,映照著水邊的吊腳樓,和古城沉默的城牆。
吊腳樓,古城因它而久遠。沒有了吊腳樓,還會有古城麽?我想,是不會有的。古城裏的女子,在夕陽西斜的門邊,一站就站了幾個世紀。河還是那條河,城還是那座城,可那船兒,那人兒,已經隨水東去,任憑你等白了頭,也不會再有伊人佳信了。不老的是穿著藍布碎花上衣,甩著長辮子的小翠,用那雙樸實清純的眼睛,看盡一朝一代,一朝一代的興衰,一朝一代的絕代風華。
漫步古城,會想起許多的事來,遠的,近的,書上的,傳說裏的。漫步古城,又可以什麽也不想,就那樣隨意地走到一處所在,坐下來,用眼睛看,用心聽,不用多久,就看出什麽,聽出什麽來了。如果要深入地了解古城,就貼近城牆斑駁的老磚,慢慢地,細細地,聆聽,你能聽到古城的脈搏和心跳。太陽很亮,把冬日的古城照得暖暖的。與古城邂逅,是短暫的,猶如生命與生命的邂逅,緣分與緣分的邂逅。
林貝卡 2012春 於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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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精彩的點評。鳳凰古城風景圖片是我在網上找到的,當我聽到阿朵演唱的《煙雨鳳凰》,就想起了曾經收藏的逸野的《漫步古城》一文。
我想起來聖經的一段話:”風隨著意思吹,你聽見風的聲響,卻不知道她從哪裏來,也不知道她要往哪裏去. 凡從聖靈生的,也是如此.” 人生是一個奧秘, 命運是一個謎題,人活著就是尋找揭開這個奧秘的鑰匙的過程, 和找寶一樣)) 我們需要一個路徑,或者路徑的啟示去找出這個謎底.
小翠多半是一個觀察者, 她沒有能力主宰自己的行動和命運, 沈從文先生筆下的小翠是一個是孤單簿力的悲劇人物. 雖然唯美.. 慶幸的是,在生活中的我們比小翠幸運, 我們即是觀察者也是行動者創造者, 我們的行動能成就我們的命運. 當我們的行動有一個確定的指引,人生就是一個有安全和保障也有探險樂趣的過程.
問你好,春天快樂! 謝謝貝卡和這篇散文給我的思考..
http://www.youtube.com/watch?v=hqSoNaCAZcA&feature=relmfu
阿朵是一位來自湖南的土家族女孩子,她既有那個民族所特有的萬種風情,又有這個時代所賦予她的時尚和活力。2002年,出演電視連續劇《春夏秋冬》並擔任女主角。 2003年推出首張個人專輯《盛開》,由音樂人高曉鬆製作,他曾坦言:“這是我帶過的第一個會表演的歌手,難得能歌善舞。而且阿朵很有潛質、很有靈性。”阿朵說:“能遇到高老師我太幸運了,他讓我找到了方向,讓我重新認識了自己。”她演唱的歌曲有: 一人一花, 煙雨鳳凰和旋轉的時光等。(摘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