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的時候隨便寫寫

有時候突然會有個什麽感慨.其實沒有人認識我.那我就隨便寫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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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林中餐館裏啃雞爪的中國玉女組合 zt

(2007-02-02 17:55:05) 下一個
中國流行音樂在德國和西方至今沒有什麽作為。但現在這個情況可能將發生飛速的變化。一個德國人在揚名中國的雪碧我型我秀中眼睛一亮,於是帶來的一個美麗的女子四人組合,叫玉女組合的,要讓德國和歐洲迅速地對中國音樂感上興趣。德國之聲編譯明鏡在線的相關報導如下。

2004、2005的雪碧我型我秀中脫穎而出的四名中國玉女Yan、Ting、Jia Jia和Cizzy(中文名字應為賈青、劉鈺佳、夏倩和段曦,但是明鏡在線報導中有幾個名字很難對得上)跟她們的經理一起坐在柏林一家中餐館裏。這個經理叫阿克瑟爾.克洛普羅格(Axel Klopprogge),一個典型的德國人,典型的德國姓名。他的愛是柏拉圖式的,他戀上了他的四名中華女孩,為了她們,他顛覆了自己整個的人生。不過,顛覆自己的人生這種事,他一生中不是第一次做,80年代初,他寫了諸如“我要樂趣”這樣的歌曲,後來在好萊塢當製片商,再後來到北京當政府顧問,在上海當廣播製作人。



在上海,49歲的克洛普羅格是偶然當上了“雪碧-我型我秀”的座上客的。這4名少女讓他立即觸了電。他說:“我動用了一切杠杆,要讓這幾位令人難以置信的天才做出一番事業來。”



他的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從上周五開始,在德國商店裏可以買到中國玉女組合的CD了。而在此之前,中國流行歌曲根本沒有引起德國人的注意。



大約七年前,德國人在柏林見到了從北京跑來的中國搖滾巨星、女歌手羅琦。那時,搖滾在中國還是禁忌的。羅琦說,中國的流行歌手們為了接近西方玉女形象,割了雙眼皮,幾乎不自己寫歌,一切模仿西方,除了割眼皮之外。



然而,坐在柏林那家中餐館後廳裏的四位中國玉女卻不明白我們對她們說的是什麽。Cizzy說:“我們什麽也沒割。我們喜歡真實麵目。明天我們就要為TV Playback唱歌了,可是我們一點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麽,怎麽做。坦白地講,我們覺得有點象個騙局。”其他幾位玉女聽著直點頭。她們都說不明白她們對歐洲、德國和柏林的印象是什麽。她說:“這裏太安靜了。”在比其它德國城市熱鬧好多的柏林說這話,讓柏林人聽了不知有何感想。



抱著我們對中央帝國的成見,我們是完全無法理解中國今天的青年人的。穿著毛製服的藍色大軍這些少女根本沒有經曆過。當玉女們從她們下榻的中國賓館走出來時,或者在她們登台的音樂廳門口,對著她們直閃的是手機相機,海報上沒有黨旗的紅色或毛澤東的形象,而是如花似玉的童真少女形象。Yan說:“有的人跟我一樣,有在文革裏被趕到農村去過的父母。除此以外,老中國對我們的日常生活已經毫無影響。我的父母也早就回到了城裏。”



至於是否隻有中國的城市經曆著變革,而農村仍然掙紮在古老的泥潭裏,這幾個女孩也不同意。Cizzy說:“我們都是從鄉下來的,來自隻有兩百萬人的小城市。”OK,關於人口規模的問題我們待會再說。克洛普羅格補充道:“中國是個速度快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國家。如果禮拜一宣布XY品牌的運動鞋流行,禮拜五全國都會穿上這種鞋,而且不光在大城市裏。”



在我們跟這4位來自中國的美少女相處3個小時後,我們發現,她們跟這裏的青少年的區別隻剩下了一個:對吃的興趣。“歐,對對對對,”Yan說,“這方麵我們是有區別的。”她跟她的女友們都“喜歡做飯,吃飯,談論美食。聽說你們這裏有些東西不吃,我們覺得很奇怪的。”她說話時,她的夥伴們正啃著雞爪、牛肚,和其它在德國被美食家們鄙視拋棄的東西。Yan微笑著說:“我們也從來不為了省時間而在汽車裏吃東西。我們寧肯活幹得快一點,為了爭取贏得吃的時間。”她的朋友補充道,在經濟繁榮的中國,當然有許多人會在汽車裏吃東西。Ting“做點模特兒”,開著一輛全新的奧迪穿越上海。對一個22歲的女孩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生活水平。



隻是跟這些年輕女士談音樂卻有點困難,中國這幾十年來嚴厲的文化政策顯然留下了痕跡。中國的流行地平線直到今天,才有了點放鬆的跡象。



盡管如此,中國在流行音樂領域的追趕完全可以獲得象其它領域那樣的成功。尤其是因為,年輕的中國男女有著一種在我們國內幾乎引起恐懼的道德:他們信任自己,信任自己的國家。Cizzy說:“你們的汽車我們現在也在造了。現在有許多外國音樂製作商和唱片企業代表來到我們那裏,待在那裏。但是,再過幾年,這些我們自己就都會了。”會了以後呢?“那時候,你們的音樂家歌手們會到我們那裏去,在我們那裏錄製他們的歌片。我相信,他們在我們那裏會很高興的,我們是快樂的人。我們會做很好吃的飯。”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們的飯菜比我們的好吃?Cizzy吃吃笑著,轉開了目光。他們仍然是客氣的,這些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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