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總是久坐在屏幕麵前吧,又或者是飛機上時間太長了,脖子僵僵的,隱隱地痛,所以,喝了江西瓦罐湯之後,決定去做按摩。
竇師傅還在。見到是我,就問:“還是做肩膀和左邊的腰嘛?”
吃驚。1年半了,她還記得我?
是啊,她還記的。就跟去預約美容師時,美容師迎男的表現一樣,她見到我就擁抱,開心地不得了,我皮膚什麽樣子,該注意什麽,她一一都記得,連我喜歡喝什麽都還記得。
有一點點地感動。
飛機上細數北京的一切時,發現很多已經叫不出了名字,甚至有的即使勉強說出了英文,卻忘記了中文;有的忘記了名字可以記得地方;有的幹脆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失落。這個我長了這麽多年的地方,怎麽就好象離我遠了呢?
不過,想想,即使曾經是同事或者同學,都不一定會記住我吧,而一個幾乎都不能算是朋友的人居然可以記得我。
這個城市還不那麽陌生,有著些許的溫暖。
在心間。
有種溫暖是來自家人和朋友的。可有時侯,人比較貪心吧,又或者因為人比較容易忽略那些已經得到的吧,一個默默的或者遠來祝福往往因了意外而更加讓人記憶猶新。
剛回去時候的那種失落和心理落差,真的好難過,卻又不能跟家人和朋友說,好希望下次能夠在這裏找個朋友一起回去,那樣一定會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