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打電話來,問你是不是要結婚了?我說,啊?他說你博客裏不是寫的,“一個女人要結婚了”。
天下女人占一半的人,一個女人要結婚,為什麽偏偏砸到我頭上?
我要是真要結婚了,不會寫上博客。凡是真有這麽回事的,都悄不聲地閉著嘴巴,凡是整天喊在嘴上的,都沒那麽回事。
每個人心裏都有數,隻不過不同的數。你數你的,我數我的,最後加起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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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莉以為,她這一路微笑下來,就算是寬容了這個世界。可即使臉上微笑,心裏倒總是像亂刀砍出來。那微笑像個壇蓋子,把一肚子苦水蓋得嚴嚴實實。淹沒了自己。到頭來唯獨沒有寬容自己。
她與這社會格格不入。這倒是她的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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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好看了。到了放不下的地步。
戀他,自戀,到了極端。九莉用愛把自己一點點解體,她倒是覺得大家都愛她,這是真的。但都不是瘋狂的,隻有她自己瘋狂。沒人配享受這種憋死人的感情,包括她自己。她知道的,但她命裏注定被憋死。
想來她也是個極普通的女人,盡了最大的努力,還是無法容忍男人的花心。她從男人那裏要得很少,但可惜那一點點男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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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蘭成終於出場了。原來並不知道是胡,因為來得滿尷尬的,特別賴在女人家裏不走,絕對不像是胡蘭成的形象,可我們又知道什麽?還以為是一個胡之前用來練習的傻小子。後來看到那句話,“他看來是真愛我的。”才恍然大悟,這就是了,還等什麽?再翻回去看看有沒有誤掉什麽。自然沒什麽。胡蘭成一來,馬上有了女人味。加上人物也減到兩個人,更是女人味濃。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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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朋友從她圖書館給我借來小團圓,因一次聊天她說從圖書館借來看了,我說我還沒有看過,風頭幾乎過去了。晚上躺在床上翻看起來,看了不到三頁,卻已昏昏欲睡,平時要服用安眠藥才能睡的。強打精神看下去,希望等到胡蘭成出場。看了十幾頁,仍不見胡蘭成。已經實在熬不住了,徑自睡了過去。早上醒來,又拿起來找胡蘭成。後來幹脆每頁掃一眼,尋找關鍵詞“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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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在這裏謝謝我忠實的讀者。盡管我這樣吊兒郎當的寫作,總有一些人忠實地來看。我應該好好寫,才能對得起他們。
一開始寫作其實就不再是個人的事了。就不由自主地負起某種責任。不管多麽瀟灑的作者,心裏還是又壓力的。
現在書歸正傳。有一個女人要結婚了。她一向稀裏糊塗,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興奮,幸福,緊張,壓力。我們不必為她擔心,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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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健身房跑步機上跑了十分種(上坡))。很有成就感。鍛煉是很受罪的事,從來就不喜歡。有人喜歡,(我覺得他們是假喜歡。或者他們的基因好。或者他們腦子壞了。)
聽說最近研究出來一種藥,吃一片,相當於跑了二十裏路。我正在到處尋找這種藥,爭取參加臨床實驗。
科學家很偉大。他們知道人們的心理活動,看來他們完全承認我這樣的人存在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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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少來,當然有理由,但都不成立。自由人有時候會被無形的慣性驅使,變成不自由人。這就是為什麽心裏總是有一股暗藏的犯罪感。(guiltyfeeling)
作一個自由人幾乎是不可能的。那些說自己做到的,多半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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