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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蘇別過柴禾兒妞,前往相府。遠遠望見正門大開,走近時,兩排士兵分列門前,鎧甲鮮明,甚是嚴整。門前一麵大旗迎風招展,上書“天可汗”三個大字。薩蘇正拿不定主意讓這些士兵通報還是闖進去,一員大將迎了上來,行禮道:“薩先生請進,溫相已等候多時!”這聲音聽著甚是耳熟,仔細一看,是西域大賈石璧,此刻卻身著戎裝,雄姿英發。薩蘇正要相問,石璧接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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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2-17 19:13:47)
天漸漸亮了起來。薩蘇默默站在窗邊,對著相府的後園。這園林乃是溫相當初親自布局,極為幽靜雅致,有“步移景換”之稱,但此刻也已毀於戰火。幾隻小鳥在園中飛來飛去,似乎找不到舊巢,景象甚是淒惶。太陽已經升起,柔和明亮一如往日,照著的卻不是從前繁華美麗的京城。遠處隱隱傳來突厥兵操練的聲音。薩蘇佇立良久方轉身道:“眼下你打算怎麽辦?”溫相搖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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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沙暴驟來驟去,未到拂曉,狂風已收住了勁。卜仲國和他的黑甲騎士正在營中整裝待發。昨日他受居正太子之命連夜去保護糧道,防止突厥兵偷襲。走了不到一百裏,突然狂風大作,有如萬獸齊號,沙子打得人睜不開眼。這種半夜的沙暴最是凶險,行路的客商整隊被淹沒也屢見不鮮。好在黑甲騎兵都是百戰之餘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精銳,絲毫不亂,立即用隨行的大車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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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似火,將蒼穹作洪爐,溶萬物為白銀。朔風如刀,以大地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蜿蜒數裏的大軍在原野上行進,揚起滾滾煙塵,沒有人說話,隻聽見鐵甲和盾牌的撞擊和車輪碾地的聲音。天南太子回首看著身後亂石羅列的戈壁,輕輕舒了口氣。本來他以為突厥軍會在出戈壁之時設伏阻擊,讓三軍加強戒備,隨時準備迎戰。不料一路行來,卻一個敵兵都沒看見。眼下距青龍江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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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角聲一陣緊過一陣,突厥軍已漸漸開近,猙獰的麵目隱約可見。左賢王思凡在左右簇擁下策馬躍上一個山丘,俯視整個戰場。他望見中原大軍陣中一個身穿金盔金甲的將領騎在白色的戰馬上,也往這邊看來。雖然距離尚遠,看不清麵目,他仍憑直覺認定這就是敵軍主帥天南太子。戰爭正如繃緊了的弓弦一觸即發,天南太子和思凡都感到了對方如刀般的眼光和戰意。
思凡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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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狂徒一直守在天南太子身邊,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此刻見到敵人的奇兵,反而靜下心來,長吐了一口氣,喃喃說道:“該來的總是要來。”揮動手中蛇矛,大聲喝道:“保護太子!”
這隊騎兵,正是西域第一勇士田鵬精心訓練出來的死士“白杆軍”,皆執白蠟杆為柄的大槍。槍乃百兵之王,這白杆軍所學的乃是內家槍法,封妻萌子的絕學,配上彈力極好,剛柔並劑的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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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危急之時,一將飛馬趕到,口中高呼:“燕將軍休慌,待我來助你!”田鵬感覺騰騰殺氣漫卷而來,同時腦後一縷金刃劈風之聲,知道有人來襲。他毫不畏懼,腰間一發力,槍頭晃動之間,同時蕩開前後兩邊攻來的兵器。回頭看時,來將身穿朱紅戰衣,手持精鋼製成的流星鐺,正是中原重裝步兵的統帥車騎將軍史鑒。三人定住坐騎,各在心中暗讚對方好身手,立刻又揮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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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
昨晚下了入秋來的第一場雨,將連日籠罩京城的暑熱和緊張氣氛一掃而空。日前西北傳來八百裏加急文書,中原大軍在青龍江邊遭突厥的主力伏擊,幸賴朝廷洪福,主帥統兵有方,將士用命,苦戰後擊退敵軍。現突厥人退入草原深處,我軍三路已在江北會師,誓擒敵酋,以揚我中華上國之天威。
數日間消息已傳遍京師,舉城歡騰。突厥人如何決水,如何包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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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被醉漢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孔微微一沉道:"喂,你看著我做什麽?"
那醉漢身穿一件半舊的灰袍,胡子拉碴,桌上居然還放了一把長劍,看來頗象深藏不露之輩.聽到公子說話,眼神迷離的向後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那公子正在質問的人.公子喝道:"瞧什麽瞧,人家說的就是你!”
醉漢扭過頭來,嬉皮笑臉的說:“美酒佳人,皆為我最愛,我從早喝到現在,己經盡興,這剛剛下凡的仙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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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少女的那個豪客腰間斜掛一柄吳鉤劍,相貌倒也敦厚斯文,對少女陪笑道:“姑娘自從那天不辭而別後,主公對甚是牽掛,讓我等務必請到姑娘回去。今日有這無賴糾纏,幸而我等遇到,在主公麵前也好交差了。”
那少女道:“我早就告訴你們,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也不認識你們的什麽主公,幹嘛還總跟著我?”
豪客道:“姑娘的易容之術獨步江湖,計謀機變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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