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亂了。想想自己也許該去理發店了,剪掉那些分叉,頭發就會按照原來的文路長。按部就班的生活有什麽不好呢。雲飄了過來,天空好象濕濕的,眼也濕濕的。。。。。。就這樣吧,今天去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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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開車來到家附近的PARK,一個人在那裏蕩秋千;朗朗的天空,一絲雲彩都沒有,微風徐徐地吹來,就這樣在風裏蕩呀蕩呀,真不想停下來。。。。。看著風中自己的影子,似乎有飄來飄去的長發陪伴著,一點兒也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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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國以後,沒有了媽媽的庇護,沒有了弟弟的隨身跟從,麵對如何交朋友,我曾一度手足無措。才忽然發現以前之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是因為有了太多親人的愛護:朋友領回家來玩兒,爸爸媽媽會幫忙鑒別;跑出去和朋友玩兒,弟弟會如影隨形地守護。從來沒仔細想過如果我要自己交朋友,到底應該是個什麽標準呢?有一天,我覺得太有必要給自己立個交友準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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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想做一個堅持自己原則的人是很累的,尤其是麵對外部環境與你的原則完全衝突的時候,沒有任何一份堅持是不需要付代價的。有時真的想放縱自己一下,“與這個世界同步有什麽不好呢?”-----我也常常這樣問自己。但這樣就意味著許多年來一直支撐著自己的理念的徹底倒塌,因為,我仍然堅持這世界上是有真正的情誼的.什麽樣的巨人是真正的巨人?什麽樣的能者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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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就不喜歡離別,可人生總要麵對無數次的離別。同事要走了,朝夕相處的朋友也要回國了,真是花無百日好,月無百日圓啊!天陰了又晴,葉子黃了又綠,眼看著身邊的人來人往,真想心靜如止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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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一個同事要回歐洲工作,為了想要離家近點兒;另一個同事月底要回國探親,為了要把分別兩年的兒子接回來;我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總覺得自己也該做點兒什麽;經過反複琢磨,我決定去告訴老板我想離職,原因是為了給自己留點兒時間思考。 我與熊哥交流了一下此想法,熊哥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有病!” 。。。。。。 為什麽別人有了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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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特意用了一些時間讀她寫的東西,總體來說她文筆不錯,流暢,清晰。除了過於大膽外露之外,也沒什麽不好的。因此我就在想,男人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呢?我的個性中有很多自相矛盾的東西:時而沉穩,時而奔放;時而深邃,時而膚淺。讀我的文字不覺得我聰明,聽我的聲音不覺得我可愛,看見我的人不覺得我風情萬種,我想我不是那種招男人喜歡的女人。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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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呀,請借我一雙翅膀,讓我飛回我那患難中的祖國,在這苦難的時刻,我要和我那流淚的同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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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生活大多數時間是平靜的,甚至可以說是百無聊賴的;隻是偶爾哪天天上掉下一隻鳥蛋,“啪!”地一聲,如果是落在地上,人們便會踤足,低頭,並圍成圈兒觀看;倘若碰巧砸在某行人的頭上,“哇!”,這便是難得一遇的機遇:人們停下腳步,觀察那隻碎了的鳥蛋,並考察鳥蛋停留的頭頂,以及探討鳥蛋成自由落體下降的速度和被砸的某行人行走的速度是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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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叫嚷著“靈感是被刺激出來的”,靜下來一想發現遊魂我已基本處於靈感枯竭狀態。上一次靈感的複蘇遠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時,街上流行王塑文集。 說句誠實話,那時我並不大,僅處於青春期萌芽狀態,生理與年齡的反差,也可簡稱為“晚熟”。 當俺娘看見一個被確診為“有多動症傾向”的野丫頭,可以在放暑假的時候連續兩個星期不曾下樓撒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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