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疫情把人困住家裏,從春到秋,沒完沒了!人生苦短,多倫多最美的春、夏、秋三季一晃就要過去了,而疫情不但沒有結束,反而來了第二波,有愈演愈烈的勢頭。望著窗外明麗的秋陽,經霜的楓葉枝頭泛起了胭脂紅,花園裏的花兒爭先恐後地開放,好像植物都知道珍惜每一寸光陰,難道作為人類的我們就真的讓病毒鎖住了腳步?不甘心啊!但是長途旅行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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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導致飛機停飛、火車空駛、酒店關門,旅遊業一片慘淡。人們關在家裏都快半年了,這疫情什麽時候才能過去誰也說不準。多倫多一年中最適合旅遊的季節難道就這麽糟蹋了?夏末初秋的多倫多,氣溫在25度左右,碧空如洗,白雲悠悠,微風習習,這種天氣待在家裏就是自虐!湯顯祖在牡丹亭中歎謂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大概就是這般景象。疫情雖然還沒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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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改革開放前好像隻有男人去理發館。女孩子通常是紮小辮或者留齊耳短發。而這短發通常是媽媽給剪的。那剪的方法也是毫無章法,基本上是一把剪刀下去,剪短後稍稍找齊,因此也無美感可言。好在那時候大家都是如此,追求美會被認為是資產階級思想,所以,對理發館從來沒有感覺。改革開放後風氣大開,隨著大街上五顏六色的服裝取代了黑、灰、蘭,女人的頭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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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鬧了好幾個月了,每天宅在家裏,哪裏也去不了。原來打算的春天回北京,再去巴黎的詩與遠方都變成了眼前的苟且。多倫多冬季漫長,好不容易熬到春天來了,夏天到了,夏季已經過半,這疫情還沒有過去的意思。人要是老這麽憋著,樂觀的人都會憋出個憂鬱症來。幸好有個花園,每天侍弄花草,看著滿園盛開的花兒,想起了杜甫的詩:
黃四娘家花滿蹊,
千朵萬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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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文化大革命已經鬧騰到不像話的地步。因了一個罪行累累的黑人的死,左派們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先是遊行示威,連帶著打、砸、搶、燒,繼而砸李將軍、哥倫布等人等雕像,現在連《飄》這樣的經典也要下架。更有甚者,下跪成風,媒體幾乎一麵倒,還有耶魯大學華人後代譏諷父輩的信,與中國文革期間子女揭發父母何其相似乃爾!近期竟然發展到Google、微軟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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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任什麽都擋不住的春情在悄悄萌發。草兒綠了,花兒開放了,鳥兒唱著情歌,最美人間四月天!但是這個四月,注定要宅在家裏徒自辜負春光了。
宅家裏正可以讀書看電影,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春光無限。我最近又看了1993年好萊塢的電影《純真年代》(AgeofInnocence),並且讀了原著。
由美國女作家伊迪絲·華頓寫的小說《純真年代》以一個三角戀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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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文學巨匠雨果用《悲慘世界》征服了世人,使他站在文學世界的巔峰上幾百年不倒。而他的小女兒阿黛爾·雨果卻用最不可思議的方式演繹了愛情的悲慘世界。
阿黛爾·雨果多才多藝,她精通詩歌樂器,有才華有美貌,還有顯赫的身世。
阿黛爾·雨果的真人照
然而,也許是上帝太吝嗇,讓她的性格執拗;也許是命運捉弄人,讓她愛上了一個玩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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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冠狀病毒的肆虐下,在充滿焦慮與憂鬱的氛圍中,獲得2019年最佳服裝獎的新版電影《小婦人》的確給人一種春風拂麵、生機盎然的感覺。
由美國女作家路易莎·梅·奧爾科100多年前寫的小說《小婦人》一經出版就成為世界名著,被譯為多種文字,並且被6次搬上熒屏。凱瑟琳.赫本和伊麗莎白.泰勒都成功的出演過女主角喬。
《小婦人》故事情節簡單,注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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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北上廣的房子貴,貴到什麽程度呢?動輒一平米10萬。以前我都是聽人們說,有點將信將疑的。最近老公家賣的一套房子真把我驚到了。老公的父母都去世了。他們在北京南城白紙坊東街(二環內)的一幢80年代建的高層公寓裏有兩套單元房。其中一套90平米左右的留給了大女兒,另外一套40平米左右的賣了,得到的錢分給其他幾個兒子。先說說這套房子大概什麽模樣吧。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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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冬季漫長,室外大雪飄啊飄,總要飄上4、5個月。室內卻溫暖如春,非常適合養花。那咱就讓室內的花香也飄啊飄,一直飄到花園裏鮮花盛開。竹節海棠養花的好處多多,不僅悅目,而且養性怡情。當你看到花芽一點點萌發,花骨朵一天天膨脹,花兒一朵接一朵地開,你看到的是生命的成長。當你觸摸到葉片的堅挺,那是觸摸到生命的旺盛;若是觸摸到軟塌,那是生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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