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的孤寂
朱光潛
心靈有時可互相滲透,也有時不可互相滲透。在可互相滲透時,彼此不勞唇舌,就可以默然相喻;在不可滲透時,隔著一層
肉就如隔著一層壁,夫子以為至理,而我卻以為孟浪。惠子問莊子:“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反問惠子:“子非我,安
知我不知魚之樂?”談到徹底了解時,人們都是隔著星宿住的,長電波和短電波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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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之死
馬策100多年前,尼采說“上帝死了”,這話如果讓“上帝”聽見,不知道他會不會說尼采才死了呢。後來,羅蘭*巴特又說“作家死了”,一個作家的生命需要讀者延續,文本的最後完成有賴於各種閱讀和闡釋,這話好像沒有什麽人反駁。
現在,20世紀已塵埃落定。在中國,在詩歌內部,人們擔心“詩歌死了”似乎也有某種理由。但是,詩歌這種人類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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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四季
我覺得這海認識我
白天湛藍的對我笑
夜晚又黑綠的偷瞧
我並沒有做什麽
還怕你看到?
我覺得大火山在盯著我
不論往東或往西
不論短褲或比基尼
你的熱在深處蘊藏
看誰先爆發
夜幕是媽媽手裏的毯子
輕輕愛愛地要替我蓋上
我像吃了糖果的興奮
一次次踢開被毯
我還不要睡
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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