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糞坑 小時候住在一個部委宿舍大院,宿舍與部位隔牆而立,兩米高圍牆,說高不高,說低不低,院裏一幫淘小子時不時爬過圍牆到部委果園樹林去撒野掏鳥窩偷果子,周末逢年過節,部委大禮堂放電影舉辦晚會,一撥一撥的瘋小子瘋丫頭蝗蟲般躍過圍牆,用假票來混電影混晚會。 宿舍大院一個拐角處被孩子們視為翻圍牆的聖地,但凡事沒有十全十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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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童年混血兒布克是大院長得最帥的男孩,高高個子,古銅色皮膚,深邃雙眼如一汪清泉。布克母親因生他難產而死在手術台上,父親緊接著悲痛離世,他和七十多歲爺爺相依為命,布老先生是一位懷才不遇的作家,生性單純耿直高傲,與周圍人相處得很是一般。布克天賦秉異,天生的童聲男高音,嗓音優美純淨,大院孩子沒少嫉妒他,恨不得把他嗓子毀掉,更有個別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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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中的孩子們
——-獻給當下最悲戚最天真最勇敢的烏克蘭兒童
總是克製不住自己衝動個性,昨天,當看到一名六歲烏克蘭女童被炮火擊中的柔軟身體,眼淚頓時如噴泉滾滾而下,無從知曉渾身是血粉雕玉琢的女童在生命最後一刻究竟想些什麽?想對悲痛欲絕的母親說些什麽?不明白孩子們純真世界,“大人們”可以隨時隨地摧毀幼小無知的生靈,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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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胞我的同胞沒有像想象的那樣清瘦、粗壯、高大,那是一群最堅忍、最默默無語的人群,幾千年,活下來,每天做著同樣事,性情溫和、木納,隨波顛簸,隨風混雜,周末,麵對明月,獨酌一杯烈酒,目光茫然,內心仿佛遭遇一場極為慘烈車禍。街上,相互隔開腳步,四周一片金黃,唯一能讓人感覺的是空蕩蕩房間、空蕩蕩城市,窗外,房門隨時被打開,一股寒氣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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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去年今年
每當聽到德沃夏克幽美纏綿的斯拉夫舞曲,便不由地想起那些屈辱、悲戚、無奈、含淚失去生命的無辜人。站在門廊,破曉陽光穿透一株株蒼翠欲滴的紫羅蘭,我的臉龐我的眼睛,流星在天空劃過,在這樣一個寧靜日子,在這樣一個寧靜早晨,無數死去的人會在一瞬間醒來嗎?太陽升起來了,霧霾已經消散,他們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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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係列:一無所有-------------記中國搖滾樂開拓者崔健崔健是中國樂壇第一位離經叛道的歌手,第一位真實地淋漓酣暢宣泄自己感情的歌手。1986年,北京工人體育館,崔背著一把吉他,闖進舞台,扯著嗓子吼道:“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觀眾傻了,愣了,呆了,從沒有人這樣演唱過,中國樂壇一直是循規蹈矩的,終於,第一次有人向它發出挑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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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鼓樓 對老北京最初感覺全部來自於聞名遐邇的鼓樓。我家住在東城護城河邊,小時候,站在那一片深街老巷胡同兒,無論任何地方,除了寂靜,還是寂靜,近旁枯藤老樹白鴿,雨燕在殘垣斷梁悄悄做窩,風吹泥濘坎坷土路,槐樹下,老大爺聚在一塊兒邊抽著旱煙袋邊下著象棋,老大娘懷抱粉雕玉琢的小孫子,賞心悅目地聽著京韻大鼓。 任何時候都因鼓樓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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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響樂懷裏撒會兒野 還記得多年前散落在中央樂團院牆外那一片片槐樹葉榆樹葉,小時候曾無數次和著夏天煦煦微風,冬天漫漫雪花,站立牆外,傾聽牆內最最聖潔的旋律。 從那時起,巴赫、貝多芬、柴可夫斯基、拉赫馬尼諾夫、德沃夏克、肖邦、門德爾鬆......陪伴我度過一個個溫馨痛苦的日子,世界如此地喧囂光怪陸離,人性如此地醜陋神秘莫測,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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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中的太陽你眼中日出江花被淚水打濕的太陽一堵牆高懸閃電岩石流浪房間你的太陽滾動在教堂祈禱麵具洪水鴿子藍色洪水是溺斃於你目光中的星球明天星球你用明天太陽埋葬你的內髒你的雙手你棲息女人臉上潮汐一樣的貝殼那鈴聲濤聲海螺婚禮神話傳說寫在你唇邊國境昨天親吻裹起的世界養育翅膀上情人眼裏石塊般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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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農夫
七十多歲退伍老兵傑克住在德州鄉下,擁有一片廣袤牧場,春天屋前房後水塘邊草地上開滿純潔的藍帽花(藍帽花為德州州花)。
在路旁與傑克偶然相遇,幾句閑談,不成想竟和這位老兄成為了相見恨晚的忘年交。像許多德州歐洲移民一樣,老兄長得高高大大的,紅臉龐紅脖子紅鼻頭,牛眼睛睜得圓圓的,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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