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在一個開辟人類新曆史的光輝時代。在這樣的時代,人們對許許多多的自然景物也都產生了新的聯想、新的感情。不是有無數人在謳歌那光芒四射的朝陽、四季常青的鬆柏、莊嚴屹立的山峰、澎湃翻騰的海洋嗎?不是有好些人在讚美挺拔的白楊、明亮的燈火、奔馳的列車、嶄新的日曆嗎?睹物思人,這些東西引起人們多少豐富和充滿感情的想象!
這裏我想來談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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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後我喜歡的作家裏,是廣東的秦牧。
他是屬於周作人,汪曾祺的路子的。但是周作人那種死氣沉沉和掉書袋真的是跟不上形式,加之漢奸。
汪曾祺我喜歡。他和秦牧,都是那種不是因為文章好,而是因為人有趣,文章就變得有趣了。
秦牧有篇文章,說他當編輯,每天拿著厚厚的手稿,跑到附近的公園裏,找個樹蔭下的長椅。
說起來很普通,可想起來,真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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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裏,騙子行騙,小偷入戶,強盜劫道,都是生活所迫,最後幡然猛醒。
實際上現實不是這樣,這些人是有人生觀基礎的。就是這世上沒有比他們好的人。別人不行騙,不偷盜,不搶劫是因為沒本事,他們自己才是強者。
有此人生觀,就沒有受害者的概念。被騙,被偷,被搶的,全是LOSER。
你對這些人講高尚的故事是白搭,他們會說,你們把個傻子推到高台上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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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不值得享受那些奢華。
我現在也每天洗兩個澡。但是想起來就覺得不應該。我該用那麽多水嗎?夏天澆草更心疼。
一分錢不花我也心痛。
深井的地下水是不能從地表補充的。我們用水,就像用油用煤,用一點少一點。人類實際是把希望都寄托在科技上。如果科技不能找到替代,地球上的人總有一天什麽都沒有。
我不是吹牛,這種道德感是天生的。小時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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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是有要素的。
性,日常的生活,包括做飯,生孩子,教育孩子,娛樂,都寓於這個叫家的小圈子。
現代社會,很多事工業化,外包。但是上麵這些東西,百分百外包,隻適用不正常的家庭。
明星的性估計是外包的。明星生子是代孕的。明星有很大的廚房,估計不怎麽用。皇室的孩子有專人管,王妃逗逗孩子就算盡責,不用管其他的。
一個普通人的家庭,三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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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就是CRYWHOLELIFE。孩子哭,包含兩層意思,一是表達,二是他們的權利。一哭就可以得到想要的。
一個人長大,會說話了,還不用語言表達想法,還以為有天生的不屬於他們的權利,就是巨嬰。
其實就是小姐脾氣。凡事用孩子對待父母的態度對待世界。不表達,拿著,不是生氣就是哭,生氣的事都是別人欠她們的。以為自己一皺眉頭,別人就該知道想什麽,馬屁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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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路上揀了一輛沒鎖的共享單車,到我的母校轉了一圈。
正是晚飯的時候,我就走進食堂。
這個食堂,三十年前我在的時候,是一個敞開大禮堂一樣,放了好多桌子。牆邊是架子,學生們把搪瓷飯碗放在那裏,吃飯的時候拿上。因此經常拿錯,經常丟。
也就三四個窗口,排大隊,買完飯,大家圍著桌子站著,一邊吃一邊聊。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有了餐桌和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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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南京人一提日本人就恨,見到日本人就來氣。
我能和他們解釋,殺你爺爺的日本人和現在的日本人是不同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他把他爺爺的被殺怪罪在一個走在大街上的陌生日本人身上,對那個日本人太不公平。
但是,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不管我如何勸說,都無法平息他心中的仇恨,南京大屠殺是抹不去的。
中國人歧視黑人最大的理由是,我起點比你們黑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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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通電話,她說當年參加合唱團,坐第一排,大嗓門。
指揮是專門請的專業的,扭頭對她說,你小聲點。這樣提醒了三四次,指揮受不住了,說你坐後麵去。
我姐跑調,嗓門大,把整個合唱團都帶跑調了。
不靠譜這個詞實際上就是從音樂的跑調來的,太形象了。
一個人生活上,工作上,為人處世,戀愛結婚,教育孩子不按規矩來,就是不靠譜。
偏偏,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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