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公司不僅老板給員工做年終總結,員工也給老板打分。
相當於國內的群眾評議。
我還在國內的時候,有一天下班之後,在辦公室讀英文。處長突然闖進來,說要和我談心,問我對他有什麽意見沒有。
我說沒意見啊,你好人啊。談心白天不可以嗎?幹嘛大晚上?
說實在我對他真沒意見,起碼對我不錯。要說有什麽意見,也不能提,就是我特別看不起他。我每天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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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過老板,年終總結,就是和我喝杯咖啡,不談工作的事,然後簽字上交。
這就好比兩口子,如果坐下來,說咱們認真談談,估計就有離婚的苗頭了。
如果天天高高興興,談什麽,天天甜言蜜語都說不完。
把年終總結當回事的老板,不是開始整人了,就是沒格局,拿著雞毛當令箭,根本不知道怎麽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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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工作,和國內最類似的也是最讓我痛恨的,就是年終總結。
這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差別那麽大,怪了,年終總結做起來卻一模一樣。都是一張表,個人總結,領導意見,個人表決心改進。
我這人就怕領導和我聊工作以外的事。我就是一掙錢的機器,有什麽事快說,說完走人,我好幹活。我幹得怎麽樣不是明擺著嗎?總什麽結。兩個人麵對麵說你這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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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觀點。美國這個社會最好的一點,是老實人可以有個平靜的生活。
這說的老實人,實際就是宅男。
我在一家五百強的公司工作。有一次下車間,有一個工程師管理著非常複雜的一套機器。他給我們講解他的機器,說,這些機器比人強,至少他們不請病假,不鬧情緒。
我工作的部門,有幾十人。我很容易可以看出來,那個人拚命想升官,那個人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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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也追隨郭文貴。
郭文貴讓他在家裏設靈堂,燒小人,他就幹。
結果郭文貴給他轉了幾千塊錢。
他一想,我設靈堂燒小人這種缺德事,可不是幾千塊可以打發的,起碼的讓我後半輩子吃穿不愁才行。
就和郭文貴鬧翻了,天天在油管罵郭文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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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貴非法集資,宣稱投資一萬,能變二十萬。
這幫人真信,連個發票都不要就把錢轉到一個賬號上。
結果加拿大政府發現了,把那個賬號凍結,司法調查之前不能解凍。
郭文貴就說,看看,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萬變二十萬,而是加拿大證監會被中共控製,凍結了你們的錢。
這幫人就跑加拿大證監會去抗議遊行。
郭文貴又說,中共怎麽控製的加拿大政府?就是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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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去Michaels買畫框與顏料。
夏末天氣涼爽,晚風從窗戶吹進來。
突然想起這輛舊車裏發生的許多事。
音響裏正好放樸樹的那些花。
她們都老了嗎?她們在哪裏呀?
如果我還年輕,會有一種情緒湧上來。可是我老了,想到生活的不幸,原來大多是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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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門口,她上車,我說,HELLO,VI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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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到那裏給老板印象不好,臨走讓老板舍不得的人。
我開始一個新工作都讓老板覺得心不在焉,也不主動,開會也不發言,反正就是讓老板覺得找錯了人。
幹得越長老板越喜歡。
因為我能幹。我也不是特別努力的人,幹活也不是特別認真。
但是我有一點別人比不了,我能把自己那攤子事爛熟於心,開會張嘴就來。我還老有好主意,什麽事我出個主意,老板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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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老板。
一開始她不喜歡我。總結總是說我不主動,細節注意得不好。
我就說我改。
幾年下來,她對我的印象完全改變,跳槽時還想帶上我。
這轉變怎麽來的?可以說我開啟了她對人生的另一種認識。
她開始也期待我有和她同樣的人生態度,把工作當事業,加班,老想著提級。
幾年下來,她發現世上還有和她不同的人生態度,而這種人生態度,也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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