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從京華時報或者北京青年報轉的。有一篇還是我小學同學寫的。
計委大院朱鎔基住在哪,紅塔禮堂小澤征爾演出。物資部如何如何。百萬莊宇宙紅蘇聯設計,楊憲益如何如何。
不聊不無聊啊。
報紙也是有病。有種你們去中南海逐家敲門寫篇文章,標題大院。
就是一個院子,有值得懷舊的嗎?
知道MOVEON的早搬離那些破舊的大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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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我還和朋友聊天,他總問我大院裏的生活,好像和院外是不同世界。
我說,任何人從小的環境,和他人都是不一樣的,都是獨特的,大院對於我,和從小長在偏遠的村子,和長在胡同了,沒有不同。
我上了學後,學校裏有來自不同的大院的孩子,也有來自胡同貧民窟的孩子。我能夠感受到貧富不一樣,眼界不一樣。比如,我能看到內參,中央的會還沒有開,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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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社會對他人的不信任。
孩子一直在自己的監視下長大,一旦融入沒有自己的集體與環境,就會吃虧,被欺負,這是基本的假設。
不會與孩子交流。難道不能等孩子回家,和孩子交談,分享他們的一天?
中國的孩子,第一天幼兒園,第一天小學,比美國的孩子問題大得多,適應融入新集體也比美國孩子難許多。
這其中有沒有基因的關係我不知道。但是文化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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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人不付錢,車被車行拉走。我的信用分數曾經低到五百多分。
當時氣憤,覺得遇到騙子。現在回頭看,不過人生的一個經曆。我這人一生隨意,當然會遇到各式人等,但是也遇到很好的人。
現在我老了,當然不會再做隨便幫人買車的事。我從我的經曆得出的準則就是,幫人不需要回報,付出就準備血本無歸,不然就不幫。
我不是生意人,寫出一張支票,不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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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富人的遺產稅取消了。
這不是為自己量身定製嗎?
如果那個麻子當了國家的頭,說全國所有的麻子,按臉上的麻子發錢,一個十塊,你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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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作那會,出差就是喝酒。越往基層走,喝得越厲害。
我幾個月就喝出嚴重的胃潰瘍。
我離開中國的時候,有一個想法,如果中國能把公款吃喝根治了,這個國家還有救,否則就沒救了。
第一是改變一種文化於習慣,是不能看官麵文章怎麽說的。法不責眾的事,定多少製度也沒用。第二,這個公款吃喝充分暴露了中國人底層的愚昧不求上進。喝酒喝得和動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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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我同意所有幹預的方式。比如說,政府規定孩子什麽時候玩遊戲,玩幾個小時,我堅決反對。
我隻是說大的方向。
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政府麵對的問題是,如何激發社會的活力。經過這麽多年,誰敢說中國是沒有活力的社會?
中國現在要麵對,是如何遏製激發的社會活力後的副作用。人口拐賣,賣淫,犯罪,毒品,貪汙腐化。
鄧小平就是死得早,不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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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人殺光了這片土地的主人,建立了全新的白人國家。
其他的殖民主義全失敗了。非洲,南美,印度。
美國在阿富汗還是殖民主義那一套,占領,建立一個所謂民主政府,選舉。結果就是和非洲,南美,印度一樣,混亂。
選舉這事,放在一個缺少理性的社會,就是增加混亂。
美國夠民主的了吧,還有一月六號占領國會的事。一個國家,如果大多數人比占領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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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很愛學習的孩子,但是從上高中起,對學習充滿厭惡。天天考試,排名。
我高中做那麽多題,對我一輩子受用的,就是公式到死也忘不了。到現在元素周期表我還能背,正弦餘弦公式拿來就寫。
副作用是什麽?我做了一輩子噩夢,老夢見明天考試,今天還沒看書。以前是一個月總得做幾次,人老了,一年做個一兩次。
這是心靈創傷。
誰願意自己的孩子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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