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前小路上的青苔,在古代是很詩意的事,有個專門的詞,叫蒼苔。我知道最有名的宋朝人的,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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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現在看是封建糟粕,和欣賞纏小腳,有一拚。不衛生,小腳的味道不好,形狀也不美。路上有黑又綠,那是細菌滋生,沒有白水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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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文明做法是,每年用高壓水槍洗掉。水洗還不行,得家洗滌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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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洗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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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黃石,我采了棵鬆樹苗,回來種在花盆裏。現在有拇指高了。再大,我會移到地裏,給它取名黃石。
也許是生性,鬆樹特別容易在牆邊的石子裏發芽。我看到,就找個位置移了。我是希望後院的12棵鬆樹林延長,徹底擋住馬路。
有兩棵已經長起來,比我高,那棵小的,幾年前移的,現在到膝蓋。我可是看著它從種子長大的。
這些樹讓我想起生命相遇的偶然。黃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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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兩千年和2003年之間,我在華盛頓工作,辦公室就是航空博物後麵的交通部大樓。沒什麽事,我經常中午出來到博物館睡覺。
NATIONAlmall經常有集會,我就去看熱鬧。印象很深的是那個黑人伊斯蘭領袖組織的集會。還有反對布什的遊行。
有一次輪子功在NATIONAlmall集會,把全國所有的學員都用大班車拉到華盛頓。我真開了眼。首先我驚訝於輪子功的組織紀律性,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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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瘟疫,估計全變了。
以前Breakroom老有吃的,大多數是開會叫的份飯吃不了,就放那裏大家拿。
我們開會剩下,也給整層樓發個信,讓大家去拿。
大多數是三明治比薩餅加飲料。有時有小包的薯片。
我在華盛頓時,樓裏有一個豪華禮堂,幾乎天天租出去給別人開會,食物放在桌上自助,我有時去偷點。
總之份飯可以,折籮隻能吃自己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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