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67/22/2d/053289be07918URMj5DC.jpeg)
夜宿山中
背著睡袋、帳篷、食物、水等五六十磅的重量去爬山宿營,一步一步往上攀爬,走了一天的山路,還要趟過及腰的澗溪,徹骨的冰冷叫人難以忍受。沒有電,無法在手機上漫遊,也沒有惱人的新聞,更無煩躁的喧囂。生活一下回到了從前的從前。隻有不知從何吹來的風,忘我的景致,還有數不清的閃爍星河……。忘情於山水之間,在大自然中尋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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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箱
在我的老家,把風箱叫「風掀」。兒時,母親做飯,我便坐在鍋灶旁幫她拉風掀。我年幼無知,一心貪玩,不愛幹活,拉不上幾下就坐立不安了。拉風掀本該有節奏,慢條斯理的,母親一聽聲音啪嗒啪嗒地像開火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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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6/0e/cd/3a06c15a3381wzpCmM4A.jpeg)
鄰居萊利每至傍晚我便外出散步。放眼眺望,夕陽緩緩西下,鑠金的晚霞猶如趙無極的一幅幅奪目抽象畫,美得讓人流連忘返。
就在拐角處,那隻黃白相間的大花公貓萊利(Riley)在等著我。他喜歡趴在車頂上。我放慢腳步來到車前,跟他說一會兒悄悄話。
他先在車上做出各種憨態可掬的動作,然後伸一下懶腰,輕輕一躍從車上跳下,落地無聲。他用頭、身體與粗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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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4/9b/99/9303e4fd9359rWkKYatN.jpeg)
佛羅倫斯晚餐
下了一整天雨,在雨中走一整天的路。到了晚上,我便要好好款待自己一番了。
前天晚上去一小店吃飯,與店主攀談時,說起他曾在紐約工作的三年經曆。得知我從華州來,他更眉飛色舞地提及生於西雅圖的前女友,看來華州與他有著特殊的感情。我問他哪裏能吃到地道且價廉的美食?他為我介紹了三家,昨晚便去了其中一家:主婦小店(LaCasali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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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a3/a2/3f/7618507265627OPCtCMo.jpeg)
鹿湖踏雪
從華盛頓州雅克瑪鎮沿十二號公路向西行駛,約一小時便到達白雪關(WhitePass)。一路上車在山路上婉轉著,兩旁的山岑崟渾然,高大的雪鬆覆蓋著山巒。山巔上點綴著白雪,山坳裡、山腰間飄浮著如紗的晨霧,如詩如畫,如夢如境。
納奇斯河(NachesRiver)在我腳下靜靜地淺淌著,似睡放醒,河中礫石突兀,枯樹縱橫交錯,這一切宛如一幅中國水墨山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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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e/ca/58/e16087b76024pIzRDLuG.png)
家人與舊居
前年回國在姊姊家看到這張泛黃的全家照,順手翻拍了一張以作紀念。照片中前排是我的父母,後排從左到右分別是我、四哥、三哥、二哥及大姊。
那是一九八二年,四哥大學放假回家,恰巧姊姊一家也在。她提議拍張全家福,於是姊夫用他剛買的華瑩牌相機拍了這張相。他沒學過照相,照片多處曝光,看上去也模糊不清,但那是我永遠割捨不掉的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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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66/ff/60/b2022b042557kkTc5eaP.jpeg)
綿羊湖背包行
背包行是指背上帳篷、睡袋、炊具、食物等徒步走進大山宿營,可為一兩天,也可數周,乃至數月。
從華盛頓州納齊鎮沿十二號公路向西行駛,約十分鍾便到岔路口,左轉為十二號公路,直行則是四一○號公路,約五十分鍾到達史努克關(ChinookPass)。傑夫、喬伊斯和我便從這裡開始向北徒步,這是我們背包行的起點。
四一○號公路是通往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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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7/1c/be/cf82e3b52797rXG2N3nl.png)
下棋
家兄酷愛下棋,常邀三五棋友在家對弈,說笑吵鬧,樂在其中。我那時忙於學業,無暇顧及,之後又奔波於生計中,下棋似乎與我無緣了。
來美國後,公司休息室裏有國際象棋,同事們都紛紛披掛上陣,酣戰一番,嘻笑打鬧,好不快活。國際象棋對我卻是一個全新的陌生世界,不用說下,就連棋子名稱、如何運子、何為輸贏,我都一概不知,所以隻好靜坐一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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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3/2f/b2/6514af7a4665obidcP7y.jpeg)
搖椅與柑橘
這些天在清理車庫雜物,那些不用的、淘汰的、過時的、不合適的都要處理掉。一張搖椅多年不用了,於是在臉書上打廣告,標價十美元。也許是太便宜了,不一會兒就有人跟我聯係,約好時間後他卻沒來。又跟第二位聯係,她五分鍾便到了,是位墨西哥媽媽,三十多歲的樣子,車裏坐著一小女孩,看到我後有些羞怯,頭扭向一邊。
車庫門早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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