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瀟然的眼中,海芸是姐姐,這個大她5歲的姐姐今年31歲,孩子5歲了。海芸在瀟然曾經就職的醫院裏生的孩子。瀟然的美麗親和讓海芸和瀟然一下就成了朋友。其實在20到30歲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差5歲幾乎都有代溝了。海芸和瀟然除外。海芸喜歡美麗的人和物,她一見瀟然就認了這個妹妹。海芸是稅務局的公務員,收入高,福利數不清,最關鍵的是不忙。31歲的她是人生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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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麗江女孩的結尾篇,講一下李燕的故事。
二十年前,我作為一家美國小型科技公司中國區的經理,被派回北京建立中國分公司。我的辦工地點在北京朝陽區財富中心7層。就是正對著央視大樓的位置。那時候剛剛起步,從辦公室采購家具,簽租約,招聘員工,拜見客戶。客戶都是華能,國電,大唐這樣的燃煤電廠。我幾乎兩天跑一個城市,從東北到海南,從江浙到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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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和櫻花玲子的纏綿持續了三個月中的三周,因為他每個月來東京出差一次,每次一周。玲子滿足了晨曦對東瀛女子一切的幻想,還不需要用日語交流。玲子每月都從千葉趕到成田去接晨曦,再一同下榻新宿的酒店。每次纏綿之後,她都要吸一支薄荷煙,和第一次一樣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的鐵軌。晨曦總向把玲子想象成瀟然,但玲子的每一個動作都把晨曦從對瀟然的幻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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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這一說法最早來自1955年的美國電影“七年之癢”。泛指婚姻進入第七年時,人們可能對婚姻生活的平淡不變感到無聊乏味,而經曆外遇誘惑等危機的考驗,進入危險期。一般來說,安然度過這一節點,婚姻將會持續下去;反之,則可能二人分道揚鑣、分崩離析。對於瀟然而言,婚姻的癢來得很快。她辭去了醫院的工作,開始學習烹飪和繪畫,想讓時間過得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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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上一篇的寫對麗江女孩的印象。上一篇中經曆的土匪,給我留下很複雜的記憶。麵對土匪在列車上肆虐,但大家都無動於衷的場景,讓我至今想來都覺得無力,惡心,愧疚。因為我不能做什麽,手無寸鐵加上單槍匹馬。唯一的一絲解脫是,我算是救了一個女孩免受騷擾和驚嚇。雖然不是主動出手,但還是壯膽懟回了土匪。自打那次以後,我都是買硬臥,基本上是托人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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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和瀟然在凱賓斯基酒店停車場道別後,還在期待著實質性的升華帶來實質性的結果。晨曦期待著可以長期和瀟然在一起,如果瀟然要結婚的話,他一定努力去離婚。
然而,瀟然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除了那一個微信信息,再也聯係不上了。醫院他也去過,護士小妹都說瀟然結婚了,挺好的。至於地址嘛,護士小妹說不能提供,是隱私。
晨曦怎麽也想不到瀟然會這樣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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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在昆明短暫工作,在雲南財大任職,前後兩年時間。因為這個原因,在昆明,個舊,紅河,麗江都跑過。那時從西安去昆明先要走寶成線,到成都轉車。從成都再搭火車趕往昆明。四川是人口大省,所以永遠是一票難求。能有一張有位子硬座就感恩了。火車開的不快,要經過大涼山,攀枝花,再進雲南。
雲南的天永遠是晴朗的,每次進雲南,腦子裏交織著彩雲之南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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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然看著手上的大紅色結婚證,上麵的照片是在民政局裏現場拍的,自然這套裙裝也是昨夜和晨曦第一次激情時穿的。結婚證現在成了莫大的諷刺,自己是被推著綁著來領的證,雖然那條繩索是看不見。以後每次打開結婚證,那身裙裝都在提醒自己那個到現在還愛著的男人,那個不是自己新郎的男人。瀟然在想,假如自己不走出凱賓斯基酒店,就一直住在裏麵,一直請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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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用卡刷開了房門,擁著瀟然進了房間,隨手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也用床頭的開關讓門口”請勿打擾“指示燈亮起。他需要完全的不被打擾,需要隻屬於兩個人的空間和時間。
晨曦瘋狂地吻著瀟然,先是站著,接著就把瀟然壓在床上。瀟然瘋狂地回應著,配合著。
晨曦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他記不清具體是多久,隻覺得腦子裏,肢體上和口腔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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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在杭州的大學生活和工作後多次去杭州出差或是回浙大,給了我很多近距離觀察浙江女孩的機會。
在大學校園裏,雖說當時浙大也是全國性重點大學,麵向全國招生,但學生裏麵70%都是浙江人。而教師隊伍裏基本上也維持了這個比例,因為學而優則留校。所以,在校園裏你聽到的方言中浙江話絕對是占主流的。熟讀曆史的我,一直認為吳越自古相鄰,但人文其實相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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