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飛經的字並非代表唐朝楷法遒美的典型作品。但因為有墨跡傳世,對體會古人用筆的特征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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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阮大仁先生講他本人是用撚管來連續寫行草書的。他說二王也是用這個方法的,隻不過王獻之是來回撚管的,可以寫一筆書(即筆不離紙麵連續寫多字),而王羲之主要是單方向(比如順時針)撚管的,撚到頭就隻能提筆重新調整執筆,然後寫下一個字。他又說親眼見過於右任也是單方向撚管,所以也是寫完一個字提筆歸位再寫下一個字。台灣的陳一郎老師是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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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真卿祭侄文稿,被譽為天下第二行書。但排名第一的蘭亭序早已沒有真跡可見,祭侄文稿真跡就更加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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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從印度取經回來,將翻譯的經書藏在大雁塔,請唐太宗作序,就是聖教序。玄奘上書答謝,太宗回謝,“朕才謝珪璋,言慚博達,至於內典,尤所未閑。昨製序文,深為鄙拙,唯恐穢翰墨於金簡,標瓦礫於珠林。忽得來書,謬承褒讚,循躬省慮,彌益厚顏。善不足稱,空勞致謝。”這言辭風度是帝王裏罕見的,透著貴族式的個人修養。後世那些粗鄙無文的皇帝們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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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寫長恨歌,開篇即是“漢皇重色思傾國”,這樣直接寫本朝皇帝在後世王朝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可見唐朝全社會的開放程度。不過白詩也沒有過多指責朝政,而是更多寫人之常情。白去世後,唐宣宗李忱寫詩挽悼:“綴玉聯珠六十年,誰教冥路作神仙?浮雲不係名居易,造化無為字樂天。童子解吟長恨曲,胡兒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滿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愴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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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的這個版本是台灣黃華山老師四十幾歲時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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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坡的字,不管說是石壓蛤蟆也好,黑熊當道也好,有其厚重樸拙的魅力,一定程度上與川菜類似。也體現了他性格中除灑脫曠達以外的剛直一麵。他比較注重逆筆藏鋒,有篆隸筆法的淵源。他的撇筆也常常寫直,也算是剛直性格的體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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