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壘關

讀書,走路,吃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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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殖民者來臨之際的祖魯社會仍然是若幹部落組成的一盤散沙。
  壓力日近。非洲各個部族開始凝聚向心。亦如四千年前,由於洪水肆虐,華夏的先祖們加速由鬆散的部落聯盟,向大禹的部落凝聚而最終形成國家。又如同,13至14世紀天氣變冷,蒙古的遊牧民族的生計日益艱難,生存的危機迫使原本四分五裂的諸部落日趨向心。成吉思汗的橫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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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地鐵口,有個高大威猛的非洲人倒退回來問我,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彬杜?我點頭說,請叫我的全名,法蒂瑪.達.彬杜。他向我問好,然後親親切切地一笑而過。還有一次,我向一個非洲婦女打招呼,bonjour,她隻是點點頭。我說,昂姆疆姆(索尼克語:你好)。她立刻嚴肅起來,連忙招呼我,一邊還拍打著她兒子的頭說,說話啊,人家向我們打招呼呢。我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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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誌們,記得國內的時候,我和幾個同事有個小組織,名曰“筷子黨”,我們的口號是,扶著牆進去,扶著牆出來”。
如今,我在巴黎,隻好自成一派,大號“勺子散人”。
今天是穆斯林同胞的開齋節。一些穆斯林團體有盛大的聚會。有免費吃喝。正好我休假。我就帶著勺子去了。
一進門,大帳篷裏熙熙攘攘有各色混吃的群眾。而黃色的,就我一個。很多人對我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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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30 14:38:33)
之二我和我的義工朋友解釋說,我老家有個著名的才子。曾經在日本當過老師。後來離婚,失業。無奈回到家鄉。你們知道的,我家鄉是個偏僻的小地方。極少人能出國的。所以最開始,大家都請他吃飯,奉他如上賓。可是,後來,大家發現,他情緒頹廢,天天喝酒。我想,曾經優秀的他受到打擊,大概是患了抑鬱症吧。沒有人幫助他。包括他的親弟弟,一個很有錢的醫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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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30 14:14:13)
這是流水賬。大家隨便看看吧。對我自己,是個紀錄。法國有個救助流浪街頭人士的組織。他們最近遇到一個流落街頭的中國人。需要翻譯。我就去做義工。義工同事們和這個人接觸過好多次了。據說他很害羞,不願意說話。好多次之後,通過翻譯機,他們知道了,他來自台灣,會說普通話。我是昨天晚上去的。出了巴黎市區,在郊區走了很遠,周圍沒有民居。我正懷疑,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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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21 23:52:05)
這是個動蕩在即的時代。政治人物們說,旭日東升,西洋西下。一方麵,西方,作為一個整體,目前處在人類社會的頂端。其人民,以最少的勞動時間,最低的勞動強度,過著最富裕的生活。另一方麵,這樣的狀況正在結束。其敗勢不可逆轉,原因至少有三第一, 西方人目前的生產方式,不足以支持其目前高福利下的舒適生活。第二, 美國外交雜誌上曾說“西方贏得世界不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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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我和一個非洲裁縫的助手聊天,我看到牆上貼了他的哥哥,也就是真正的裁縫的名字,touré ,就說,這個名字用的真多阿。這正是19世紀末西部非洲的傳奇人物薩姆裏.杜海的名字。他是一個反抗西方殖民者,從商人的兒子一直做到了皇帝。老實說,國內有些專家教授的勢利真是達到一定境界了。他們匍匐著學習歐洲史。然後居高臨下,帶著獵奇的眼光對待非洲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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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去非洲人的食堂,我都是外帶的。不過,現在我就在一群用手和勺子吃飯的非洲人中間,找到一個位置坐下,然後施施然拿出我的筷子。 哎,這個女士,左手邊有個非洲伊哥對我說,我一嘴的油抬起來。他就說,自從你坐下來之後,你右手邊那個先生一直在看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右手邊那位就分辯說,我隻是想問問我還有沒有機會,這個小姐結婚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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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我去了巴黎市區一個很大的非洲人聚居區(foyer)。按照非洲朋友的指點,我在蒙特耶橋這一站下車了。出來正好遇到一個麵熟的非洲大媽,我問,你認識我麽?她點頭。我向她問路。她說,不是在這一站下車啦。是在蒙特耶市政府那一站下。我一邊對她抱怨,一個伊哥(索尼克語,先生)把我給騙了。一邊又去趕車。九號地鐵到達終點站,我跟著人流出門。然後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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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人區擺攤子的溫州商販說,他說,非洲人偷渡來是全家族湊錢的。以後的日子裏,如果能活著到達西歐的話,他們就要用終生的勞動償還家人的債務了。姐姐出嫁,他們要給錢。哥哥的兒子娶媳婦要給錢。 他說,現在經濟狀況不好,你知道他們的匯款方式麽?有時候匯20塊錢,有時候40塊錢。手續費和匯的錢都差不多了。 另外一個自己開了匯款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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