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曾經像花一樣,像落葉一樣,撒在土路上。這座城市把它壓在柏油路下麵,埋在高樓的地基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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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瓜有兩個品種。
一種是長方形,起白霜。這是我印象裏從小吃的冬瓜。種子是從去年從中國店買的一顆冬瓜裏留的。那個冬瓜本身沒熟,種子又小又癟,幾乎看不出來是種子。五月的時候,我把它們浸在水裏放在地下室的路由器上加溫發芽。根本沒有反應。我以為不成功,就把他們全扔到一個花盆裏,移到戶外。沒想到,到了戶外居然從花盆裏發出了幾個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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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批也要關張了。出租車司機說,還不是老蔡的主意。我楞沒反應過來老蔡是誰。
掌管北京的,肯定都能幹,關鍵幹什麽。
欺負做小買賣的,要先上道德課。
在美國,每個政客競選,先說的就是扶持小買賣。
天意的房子空一年了。以前起碼一年的流水得幾十上百億吧。這麽多人的工作,稅收,市長市委書記好像不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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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差,從昨晚六點睡到今早四點。睡一會兒醒一會兒。
六點起來,天還有點黑,到地裏摘了個南瓜。
這種美國南瓜,不甜,一定要青的時候吃,味道像中國的西葫蘆。要是等到熟透黃了,結了子,皮硬,肉的味道像肥皂,隻能給鬼節做裝飾。
把南瓜剁碎,蔥也長高了,摘了幾根,加了幾朵剛開的南瓜花,攤了個湖塌子。
沾醋,就大蒜,北方人一定喜歡。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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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成門這家好,連著華聯,有氣氛。去過另一家就不行,擠得很。
咖啡有點貴,一杯頂一大碗牛肉麵的錢,比美國的星巴克還貴。
所謂氣氛,第一是涼快。第二,買杯咖啡乘涼的,不是讀書就是竊竊私語。原來北京還有沉得下心來的
我要杯咖啡坐沙發上看手機,旁邊兩個半大小子在談論去英國留學的事。
一個說,我準備泰晤士河邊買房,一百五十萬英鎊,精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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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一點,我從天安門走到西單。從長安街南側過馬路到北側,要過地下通道。
在地下通道裏,我想起一個被稱作西單女孩的曾在這裏賣藝唱歌。
在一個悶熱的夏夜,我獨自走過西單的地下地下通道,整個通道回音裏隻有我腳步。我看了一眼牆角,心想,那就是西單女孩唱歌的地方,坐在一個破盒子上,寒冬,穿著髒兮兮的棉襖,頭發淩亂,旁邊放著音箱,手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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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都漚肥了。
開始期待冬瓜和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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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路邊撿了輛沒鎖的共享自行車,沿著長安街往天安門騎。
看到久違的三味書屋。
我出國前,這三味書屋在知識分子中很有名。趙紫陽那幫人鳥獸散,留下點窮酸的知識分子定期在此高談闊論。
我相信國安肯定是有報告定期匯報誰又在這不負責地胡說了。
開門進去,沒想到二十多年了,三味書屋還在堅持窮酸,牆上貼著講座的預告。真不容易。曹思源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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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川後援會來了個新人,剛從外州搬來老顧太太和她吃飯。
老顧太太說,你先生是美國人,玫瑰的先生也是。
對方說,我先生是高加索人。
接下來又說,我的綠卡是自己拿的。
老顧太太沒聽懂高加索,綠卡挺懂了,說,我的綠卡是我先生給我拿的,一家人有什麽自己不自己的。老顧要是不娶我,老婆都找不著,還得浪費一個綠卡名額。
老顧太太接著說,你嫁個美國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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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男人,最不能忍受無知。所謂無知,就是缺乏常識。和他說什麽都不知道。我在國內工作過幾年,對國內那個製度最不滿的,就是讓很多無知的人,川普這樣的怕上去。一個無知的人爬上去,所謂的街道聰明會汙染一大片環境。
對女人,我最不能忍受粗俗。女人粗俗,想起來形象就不好。一個女的,如果說髒字,好像就再也不能說話了。
反之,一個男人有學問,粗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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