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月前,在羅馬走了7大聖殿朝聖之路。
之前的一晚,到SantaMariaMaggiore,和聖母說,我要走那條路了,請你保佑我,無論是走下去,還是放棄。
這是很傳統的羅馬七大教堂朝聖之路,前年的聖誕節,我都各大大教堂去過了,沒有按照傳統的順序,也沒有完全徒步。圈子裏的人說,這不算真正的路,千年的傳統不能改革,要按照傳統。盡管前年的同一天,DonGeorg也是這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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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寫了幾個公園,這次寫寫幾個片段
上次巴黎的秋天,如今也會落葉了吧
照片在塞納河邊,後來就來到這座著名的橋
我家的羅密歐和朱麗葉在天使的懷抱中,過了這座橋,就是一個教堂,5年前找到的,安娜的太爺爺在巴黎結婚的教堂
每次去巴黎,都會去那裏報道一下。有次,有機會進去一下,正好有位女士在彈琴,安娜在那裏聽琴
這裏也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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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氣有些像秋天了,突然想起巴黎的秋天。
每次在巴黎,都要有些規劃,也喜歡在每個節目之間,在花園休息一下。
杜勒麗花園,在池塘邊曬太陽,那次曬完太陽就去了旁邊的橘園
有一次,采購後,有些累,坐在椅子上休息,身邊花白頭發的Madame在金色的夕陽下讀著報紙。我非常喜歡這個片段,也想做這樣的巴黎人。
去年初夏,突然迷上了住所附近的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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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疫情,不敢出國。加上整個夏天,同事們因為家裏孩子小,讓他們都休假,所以我夏天沒有假期,出門隻能是周末。
去年夏天,舅舅和舅媽來我家,舅媽想去深度遊新天鵝城堡,我就安排了一個周末,從容去慕尼黑,那裏玩玩,第二天去新天鵝城堡。但沒想到,第二天安娜突然發燒,我不得不讓她一個人坐火車回家,然後帶著長輩們一起爬了新天鵝城堡,比較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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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德國榮休教宗的兄長,GeorgRatzinger謝世了,終年96歲。
這不是意外,他臥病一段時間了。一周半前,德國教宗突然以私人的名義回到德國探病兄長,最後告別。他在德國逗留四天,一共探望哥哥9次。
離開德國之際,他說,和哥哥在這個世界的永別。
GeorgRatzinger蒙席和弟弟當年一起出家,富有音樂天賦,是著名的Regensburg大教堂唱詩班的領導和指揮。在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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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春天的櫻花嗎,現在是豐收的季節,家裏的花,家裏的果
喜歡每天晚上,給花園澆完水後,從樹上摘一碗櫻桃,用水一衝,就可以吃了
每天的台子,換一盆花,都是春天禁足居家時的,小小的花苗種起,仿佛是我的孩子們
淡雅的玫瑰和成熟熱烈的櫻桃們
還記得那滿樹的櫻花
金色夕陽下的櫻樹
最初禁足的時候,有一絲擔憂,每天早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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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介紹了呂貝克的大門,市政府和好吃的杏仁糖點心,這次繼續文化。
這個不大的城市有三位諾貝爾獎得主,從人口數上來說,很顯著的,盡管這座城市低調得不行。
德國文學當代史有倆個兄弟,ThomasMann和HeinrichMann兩兄弟。Mann的德語翻譯就是男人。名著Buddenbrooks,布登波洛克斯家族,記載了呂貝克地區貴族家庭近代史大環境下的衰亡。還有一本威尼斯之死TodinV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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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到達德國一年後的夏天,我買了一張火車票,用一個月的時間遊玩認識這個國家。最後的總結,最喜歡的是北方的呂貝克和西南的海德堡,當然當年求學之地慕尼黑是最愛。
我為什麽當年第一直覺喜歡呂貝克,理論上說不出來,很感性的事情,比如第一眼看到Holstentor霍爾斯滕城門,離開前,站在大門口,一眼望去一片翠綠的草地,開闊的視野。那些紅磚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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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有些怪,但是相隔幾個星期,帶著孩子去過,也講過了。
前年七月,孩子和同學去倫敦玩,我也獨自走了一趟
17年後,再見倫敦(上)
17年後,再見倫敦(下)
某個清晨,來到戴妃曾經的家,有些感慨。
安娜畢業了,也請我一起重返倫敦
和女兒在倫敦看戲吃下午茶
這次,也帶著安娜過了馬路,來到海德公園。
肯辛頓宮前的雕像是維多利亞女王,她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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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的櫻樹)
全球疫情,我在二月出門三周,等到三月中回家,疫情嚴重,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安娜辭了寒假的工作,在家躲著。
沒兩天,公司就讓我們最好在家辦公,然後就是嚴禁出門了。一聽到禁足令,還有半天的時間,趕緊收拾一些東西包括口罩和手套,還有一束本來買給自己的花,趕緊開車,往返百公裏看爺爺奶奶。我們和奶奶是隔著一條馬路說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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