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商學術到南通,撥冗遊濠乘晚風。
畫舫紅燈流異彩;長橋疏柳映霓虹。
半規玉璧航雲裏;兩岸廊亭若畫中。
更有先賢遺跡在,舟人指點感無窮。(1)(20111105作於南通文峰飯店)【1】先賢指清代最後一位狀元張謇棄官還鄉,在南通興實業,辦教育,修水利的事。
【附】張謇簡介-摘自新浪網,作者達摩。 “張季直(張謇)先生在近代中國史上是一個很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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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美做完博士後回到瑞典,見上海交大醫學院招聘海外人才,就慕名寄了一份申請,後得回函,說年齡超過上限兩歲,不能考慮。十六年後該校主動聘我為客座教授,思及舊事,感而戲作。
當年應聘說年高,此日高年著錦袍。
似有人間緣份在,紅絲拴定不能逃。
(20111104於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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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學詩的過程中,常有個“澀”和“油”的問題。
澀可包括艱澀和晦澀。當逢艱澀時,握筆在手,苦思再三,不得佳句,不能成篇。究其因,一為思緒不清,二為詩情未湧,因而下筆時不來靈感,沒個頭緒。每逢這種狀況,隻要不是非寫不可,個人做法是擱筆。過幾天再想,有時會突然開竅,另見洞天。如果勉強成篇,往往流於泛泛。而晦澀的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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