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一直以為,隻要喜歡,自己寫自己的文字就好了。至於熱鬧喧嘩,不是不羨慕,是實在沒有時間沐浴其中。
所以我喜歡在角落裏寫字,留給自己,也一並分享給喜歡看我的文字的人。所以我不在乎自己的文字被轉載,被利用。我一直覺得有人喜歡是我的榮幸。
隻是今天看到這首詩,忽然覺得,我其實也是一個俗人,我其實也是介意的,介意浮華名利,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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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認識的一位朋友,到家裏來玩。其實是我們第二次見麵。第一次是在愛兒班級,我們同是去幫忙的誌願者。她的女兒跟愛兒是同學。兩個小女孩兒手拉著手就玩去了。即使有兩個哥哥守護著,愛兒依舊很喜歡跟女孩兒玩。沒有給愛兒生一個妹妹陪伴,是我今生的遺憾。我們兩個大人便閑在那裏,東拉西扯。話題自然離不開孩子。我說到塵兒作為長子的承受,她便接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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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時候,跟老公的幾位在加同學聚會。席間言談,說到我在做什麽。看孩子。我一般這樣回答。我老婆喜歡寫小說。這樣的時候,老公就會一臉自豪地跟人介紹。雖然他一向反對我在網上寫字,也越來越不屑於我寫的那些風花雪月。想來,寫字還是可以給他臉上貼貼金的:我老婆至少不是那麽沒文化。那幾位朋友眼睛便亮起來,紛紛要求看。我是不敢給出鏈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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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溫柔的女人,也沒有太多的耐心。不過,我不會輕易發怒。尤其對著孩子。
因為我知道,假如我處在他們的年紀,他們的位置,我做得不會比他們好多少。
何況,什麽叫好呢?
琴彈得更動聽,畫畫得更好一些,分數更高一點,日後書讀得更多,錢賺得更多,地位更高就是好嗎?
我一直在問自己。也一直沒有給出答案。
所以我對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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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須臾蹉跎,浮生已過。”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窗外,表情縹緲而迷離,好像那裏有什麽動人的風景,讓他一瞬間忘記了自己。
我扶著他的肩膀向外看。什麽也沒有。隻有一輪血紅的夕陽在遠處的山頭上調皮地支著腦袋。我知道,它又要玩捉迷藏的遊戲了。下一步,它一定是鑽到山背後去。
“我也老了,”他回過神來,撫摸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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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忽然感想頗多。起源於老公為我買的一款三星手機。據老公說是最新型的。大過手掌,每次接聽電話,我都覺得不是很方便。讓我很懷念那款用了很多年的老式手機那不盈一握的小巧輕便。更不方便的是,現在每次出門,無論遠近,為了這個手機,我都必須挎上一個大一些的包包。這對像我這種巴不得什麽都不背,一身輕鬆的人來講,著實是一種負擔。想起很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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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茶(小說)
這裏一點都沒有變。尤麗感慨著收回目光。輕輕搖晃一下手裏的紫砂茶杯,怡人的茶香也隨之搖晃著輕嫋地鑽進鼻翼。尤麗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那香氣便好像隨呼吸在身體裏一路遊弋。她有好長時間沒有來這裏了。雖然她曾經跟達城提過很多次。她跟達城在這裏第一次約會。一轉眼快五年了。時間過得好快啊。這世上什麽都可能突然中斷,唯有時間,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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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越來越大。
他站在雪中。
抬頭看看,羽青的小屋還是黑著。他開始不確定,羽青今晚會不會回來。
他是從女兒嘴裏知道了那個男人的確實存在。“媽媽問我,想不想讓他當我的新爸爸。”女兒輕輕的一句話像一道閃電,劈開他這段時間強自鎮定的平靜。
在之前,他始終抱有一線希望,即使他們分開已經快半年了,即使這份希望隨時間的推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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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的愛兒已經極愛臭美。常常顧影自憐,頻換衣裝,我就取笑她是小臭美。不過,我也會有被愛兒逮個正著的時候,她便回敬我一句,大臭美。第一次聽愛兒這樣說時,有點恍惚。這些年一直照顧孩子,忘記自己也是女人了。大臭美就大臭美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於是,有暇自顧,關於美的那些念頭又慢慢鑽出來。有一次,看到一位比我大近十歲的媽媽,也是照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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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塵兒在練琴。我跟老公一同在一旁聽。其實我很少有時間安安靜靜地聽塵兒彈琴。中途,我忽然想起來,愛兒說口渴,我本是要給愛兒倒水的。於是,匆匆做該做的事情去。不一會兒就聽塵兒大叫,“媽媽,你快來聽啊。你不在這裏,我都沒有力氣彈了。”我急忙折回鋼琴邊。衝一旁癟著臉被塵兒視若空氣的老公笑得花枝亂顫。你不在,我都沒有力氣了-----這就是愛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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