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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了賬,
走到街上去。
這時我想,她那篇
交待材料一定淫穢萬分。
看交待材料的人都心硬如鐵,
水平無比之高,
能叫人家看了受不住,
那還好得了?
陳清揚說,那篇材料裏
什麽也沒寫,
隻有她真實的罪孽。
陳清揚說她真實的罪孽,
是指在清平山上。
那時她被架在我的肩上,
穿著緊裹住雙腿的筒裙,
頭發低垂下去,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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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地頭休息時,
陳清揚拿鬥笠蓋住臉,
敞開襯衣的領口,
馬上就睡著了。
我把手伸進去,
有很優美的渾圓的感覺。
後來我把扣子又解開幾個,
看見她的皮膚是淺紅色。
雖然她總穿著衣服幹活,
可是陽光透過了薄薄的布料。
至於我,總是光膀子,
已經黑得像鬼一樣。
陳清揚的乳房是
很結實的兩塊,
躺著的時候給人
這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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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30 22:54:26)
暗香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春風詞筆。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歎寄與路遙,夜雪初積。翠樽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
疏影 
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客裏相逢,籬角黃昏,無言自倚修竹。昭君不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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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念此際你已回到濱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長髮或是整理濕了的外衣,  而我風雨的歸程還正長;
山退得很遠,平蕪拓得更大,  唉,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你說,你真傻,多像那放風箏的孩子,  本不該縛它又放它,
風箏去了,留一線斷了的錯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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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30 22:54:25)

  弟子又問:“先生說,以道觀之。無貴無賤,無大無小。那麽有沒有一定的是非標準呢?也就是說,先生您知道萬物有一個共同認可的真理嗎?”莊子說:“我怎麽知道?”“那您知道您所不知道的原因嗎?”莊子說:“我怎麽知道?”“那麽萬物就不可知了嗎?”莊子說;“我怎麽知道?即使如此,我不妨嚐試著說說。怎麽知道我所謂知不是不知呢?又怎麽知道我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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