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見麵,告訴了我網路上廣傳的“暴走媽媽”的事跡。網友盛傳“十月懷胎,七月暴走”,偉大的母親陳玉蓉生育、割肝,給了兒子兩次生命。心裏一直感動著,今天突然特別想和同事們分享這段事跡。盡管會議連連,工程前仆後繼,我還是利用幾分鍾的時間沒有任何修辭講究就給同事發了如下電郵:Ayoungmanhadliverdiseaseandneededlivertransplant.Hismotherdeterminedtosaveherson.Soshewentch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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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謝謝葉蒙、文章和阿凱。底下是我讀到的一首詩的片段(感謝詩人雲海蒼茫同意我轉載):時下我不再玩劣
喜歡閉門眯眼做白日夢
自問我到底值多少錢
太陽笑我隻值一枚金幣
月亮歎我隻值一枚銀幣
土壤說早和晚它們都說了
其實你一文不值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這樣的詩總叫我不得安寧,總叫我想很多。
基本上,我不喜歡風花雪月的詩,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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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錢回家是我幾十年的傳統了。還在我沒工作之前,我就把平時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一點點錢捎回家去給爺爺奶奶。那一點點的錢數,比起爺爺奶奶的養育之恩和他們的無私奉獻來,真的算得了什麽呢?可爺爺奶奶每次還都要說:不需要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我的稿費史斷斷續續的也有幾十年的曆史了。我中學時代的作文就在省的書刊上發表。我記得是有稿費的。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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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第五次站在領獎台上了。前四次的頒獎典禮是在一個很漂亮高級的湖邊餐廳裏舉行的。
那是在第二次頒獎典禮的中途,她的手機顫了,她悄悄地從側門離開了大廳,一個人來到湖邊。
電話是賢夫來的,他對她說抱歉,長痛不如短痛,他們還是分手的好。她記得她合上手機,一個人看著湖中心的噴泉發呆。噴泉的水霧中她居然清晰地看到了賢夫的眼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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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又聽見特麗莎和陳先生說著什麽,聲音挺大。我留意一聽才知道特麗莎不喜歡門口那棵棕櫚,說好運氣都給它擋住了。
“壞運氣也給它擋住了。”陳先生說。
特麗莎還不幹,陳先生就說:“那你自己去跟房東說吧。房東要讓,我沒話說。”那一次的六和彩我也沒中,連一元都沒贏回來。那以後我沒有再買過彩票。也是因為太忙,想不起來。不久我找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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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世界日報小說世界
那年來美國,寄宿到一對華人夫婦的家裏。和我一同寄宿的還有另一個女孩,叫迎冬。
那房子樣子挺特別。兩根上細下粗的四方型柱子,支撐著一個棕色拱頂。穿過拱頂,走過一條彎曲的邊上散落著葡萄架的小徑,又是一道乳黃和深棕色調相間的拱門。就在那拱門的前麵,是一棵魁梧的棕櫚樹。那棕櫚樹,讓我想起家鄉的海邊。那對夫婦是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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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對話是在伊甸文苑針對我的我命中的讀者和她/他的評論而起的:
QQ,
看看諾貝爾獎的作者高行健是怎樣說的:
“回顧我的寫作經曆,可以說,文學就其根本乃是人對自身價值的確認,書寫其時便已得到肯定。文學首先誕生於作者自我滿足的需要,有無社會效應則是作品完成之後的事,再說,這效應如何也不取決於作者的意願。”
“然而,文學既非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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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阿甘在他一生珍愛的女子珍妮墓前所說的話,所問的問題:不知道人有沒有命運?或者是人有選擇?
一個經典的人生問題。這個問題,斷斷續續它總會在我心海浮現。假如我不信神,又假如人生是命定的,那麽人生除了“可悲”二字,我隻有一言可形容:人如機器。
如今,我傾向於相信人生是命定的,而這命是神定的。一切,都是為了祂;祂也曾並繼續在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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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五點整,樓裏已經很空了,老板給我來了緊急電郵,要我馬上處理一項工程事故。
老板在電郵的最後加了大概四五個感歎號,要我緊急處理。
測試員在我身邊煩躁地走來走去,工程是他測試的。他一會兒喊,一會兒怨,一會兒歎氣,一會兒生氣。
我都當沒聽見。這種時候,隻有我和一個冷靜的、忽略一切幹擾的我能夠幫助我自己和這項工程。
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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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1)
是否一切友誼都始於冰天雪地裏的那一壺濁酒
是否一切愛情都緣於青梅竹馬時的那一個回眸
是否一切真理都意味著德操和勇氣
是否一切恩賜都內涵著試煉的艱苦
是否每一次圓月,都要離別來做詮釋
是否每一個笑臉,都掩蓋著酸澀的淚水
心的搏動撫摸著痛楚和渴望
不,我不想再感觸這痛、夢幻和渴求
我的心,想飛出這殷紅色的軀體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