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雨直落,交響樂在室內回蕩.隻覺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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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匆匆地逃開,又回來。
我在林中走路時,看見小鬆鼠從樹上跑下,在草地裏尋找果實.它毛色蓬鬆發亮,我一走近就躲開。路邊的懸鉤子開始成熟了。我走過時,摘了一顆放進嘴裏--一股清香酸甜的味道在舌間泛濫開去。
傍晚的時分下了雨,有一道閃電劃過天空,伴隨著轟轟的雷聲。風吹進房間,帶著寒意。我關上了窗。這個夏天慢慢就要過去了,秋日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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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的時候,我們對我們自己的某些東西是無可奈何的。比如,一些奇怪的情感。你盡管強烈地鄙視它,對它冷嘲熱諷,說它荒唐可笑,鏡花水月,毫不現實。一句話,你對它的鞭撻批判寫得出一篇論文來。這樣的論文能讓你頗感自滿,因為你這樣的條分縷析,鞭辟入裏,證明你是個身體健康,頭腦清晰的人。可是筆一丟,我就感覺到這家夥仍然厚顏無恥,背著手在我身邊繞著圈地踱來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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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今天非常之懶,草草搬出李大人作開場白.喜歡他花間一壺酒,至於後麵嘛,管他隻好麻麻迷糊過去.看此時烏雲密布的樣子,恐怕晚上沒有月亮.李大人是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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