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風

生活雖然平淡,卻也有很多值得留下的瞬間,甜或苦,痛或美,都值得留下並珍藏。
博文
(2024-05-20 20:18:46)
人到中年,每天忙得七手八爪都不夠用,腦子更是時常短路,剛剛更新過的密碼轉頭就會忘記。據說金魚的記憶隻有三秒鍾,我道聽途說,沒有任何科學依據,隻是擔心自己未來會從某天某時某刻起,也像金魚一樣瞪著迷茫的大眼睛,看著魚缸外麵人來人往,明暗交錯,不明所以,想不通他們是誰,為何而來,到哪裏去?更不記得上頓飯吃過沒有,下一頓有啥可吃?但是有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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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年級蹦著跳著就讀完了,學過些啥也不記得了,坦白地說連那幾個老師長什麽樣也說不清了。五年級開始,我們又回到自己村裏的學校。八十年代改革開放,我們村也施行了聯產承包責任製,那個年月真的是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種啥都長人民幣。大人們都把土地當成了祖宗一般伺侯,莊稼也不好意思偷懶,都挺直腰杆茁壯成長。鄉親們生活好了,村子裏錢也多了,所以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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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的一二年級,我好像都還在迷糊狀態,老實的一踏糊塗,在學校裏大氣都不敢出,哪怕是至少有兩三個哥哥都遊蕩在同一校園,依然每天小心翼翼,生怕招惹了老師和同學。雖然同學們都是一個村裏長大,從小就認識,但是由於我上學比較晚,我的發小幾乎都比我高一級,所以班裏也沒有什麽鐵杆閨蜜,不能說形單影隻,但是也遊離在主流團體之外。三四年級,兩個村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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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級的老師是個剛剛嫁到我們村的年輕老師,臉特別圓,總是笑眯眯地露著一顆小虎牙。不記得上課水平如何了,但是在大腦比白紙略微彩色一點的小小學生眼中,好像比教一年級的嬸嬸專業一點,特別是多了一門自然課,更顯得老師博學多才,都能把水講成無色、無味、無嗅、透明的液體,多麽高大上呀!這老師似乎對我不錯,具體表現就是經常讓我幫她幹點小活,送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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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秋高氣爽豔陽高照,也或許是陰雲密布秋雨綿綿,反正是一個亳無特色的九月一日,足月足歲的我終於滿心忐忑地走進了我們村辦小學的校園,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小學生。背著娘親手縫的小書包,邁著小短腿,自己穿街走巷地完成了人生路上具有裏程碑意義的一步。那個時代,家家戶戶都有一堆娃,村裏沒來過人販子,沒聽說誰家丟過孩子,土裏刨食的鄉親們也不懂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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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末,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到了我們那個不靠山、不麵海的小村的時候,田間地頭長大的我也到了入學年齡。原本開開心心等待著生活要翻開新的篇章,告別文盲時代,走向知識的海洋。可是天上下雨不知道把哪一級主管領導的腦子給淋感冒了,居然以黨的名義要求我們這些學齡前兒童必須要在九月一號之前過完七歲生日才能入學。於是明明同一年出生的小姐妺,大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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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10 18:37:36)
傷痕累累,並不意味著童年多麽悲慘。生於七零年代的鄉村,哪怕是父慈母愛,手足情深,也不能保證身上沒有掛過彩。如我這般從小就目測骨瘦如材,弱不禁風的小體格,雖然在爬樹上房方麵能力有限,但是也沒有因此而獨善自身,甚至比一同瘋跑的小姐妹們傷痕更多。有記憶的第一次受傷,說起來傷得也有點出圈。那時的我應該隻有四五歲的樣子,很多細節可能被埋在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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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6 20:30:33)
在投胎這件事上來說,我一直認為自己運氣還可以。雖然沒有生在富貴人家,沒有錦衣玉食,甚至可以說連溫飽都很勉強,但是中國的七零年代八九成的家庭生活水平都差不多,所以沒有對比,沒有內卷,更沒有傷害到我幼小的心靈。對於幼年時期的我來說,長板應該是一出生就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短板則是身長腿短。當然這些都是在正常普通人的普通範圍之內,放在烏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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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5 19:18:32)
上班中途,忽然感覺有點搖晃,桌上電腦也哆嗦了幾下,我以為自己吃藥過量,可能有點暈菜,趕緊喝了幾口水。五分鍾不到,同事破門而入,激動地說剛才地震了!紐約居然地震了!不是說紐約不在地震帶上,而且地下基本上是大石頭,咋還地震了?會不會是因為我定居於此,所以引來了地震?真不是開玩笑,這已經是我前半生的第三次地震經曆了。最初的地震記憶,應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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