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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9 06:21:21)
因故連載暫停,向讀者致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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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8月底工宣隊進校了,原來的革委會不僅是靠邊站,更是下一撥運動的對象了。我畢竟年輕,新參加工作不久,幸免於被運動,但未能幸免於接受再教育。進駐我校的工宣隊來自武漢市針織一廠,暑假期間讓我去勞動,接收工人階級再教育,改造思想、提高組織紀律性。我相信辯證唯物主義,凡事想找到規律性,但穿褲腰帶與改造思想、提高組織紀律性有何關係?一個月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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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中的那些日子 在井岡山中學,我剛去時是造反派掌權(1967底);後來工宣隊進入,權力回歸原來的領導體製(1968年8月)。我先說第一個時期,即革委會那時候。以學校的工作來說,是從複課鬧革命到上山下鄉的那段日子。老師有許多政治學習,但沒怎麽人鬥人,算是文革中相對和平的日子。 學生放學了,學校裏更多了幾分寧靜。操場上有一塊草坪,晚飯後就有幾個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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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轉折/井岡山中學 師資培訓班1965年開學,原計劃培訓一年就分配到中學任教,因“文革”拖到67年底才分配。 我分到井岡山中學很偶然。分配小組的人近水樓台先得月,知名的、位置好的學校都讓他們點完了,留下這個集賢村中學沒人要。估計是校名中那個“村”字,使人誤以為它是個鄉村中學。 當我揭了這個榜、暮投集賢村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其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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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實驗師範 1965年七月的一天,我正上街走在路上,碰到秋秋迎麵走來,一臉的嚴肅。他說:“還到哪裏去?走走走,回去!”回到家,我搬了幾個椅子,在院子裏坐定。他才開口告訴我:“你沒被錄取,我也沒錄取!”和秋秋一起來的還有劉子漢,他是實驗中學的,被某外地高校錄取了。 秋秋把看暗榜的情況說了一下。全班47人,落榜的有11人,有誰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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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附中/高中 上高中後,身心成長到一個新階段。一是眼睛自然而然就近視了。正式上學那天,一進教室,就發現看黑板模糊了,到精益去佩了一付眼鏡,200度;二是嗓音變粗了,好像得了一個感冒,過後就感覺到變了聲,喉結都摸得到,唱歌被歸到男中音聲部了;三是性啟蒙。有一天,看到生活委員柳英俊在寢室翻過來覆過去地檢查同學的被子,我問“你這是幹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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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中/老師(續) 和尹老師同住在糧道街教工宿舍的,還有一個教我們俄語的方東曦老師,男,50多歲。他是俄語翻譯,劃右派後從機械工業部下來。平時總是穿一身質地、樣式都很好的舊西裝,表明他曾經風光過,但已不再。西裝頭一絲不亂,油光光的,也是舊日習慣。一天,我們從食堂出來,邊吃邊走去教室,碰到他上班。他指著我手上的饅頭說:“這是單一式!&rd[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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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中/老師 我們入學後,校名正式改為武漢大學附屬中學。武大李達校長來校作報告;從武大調來了一些老師,譬如數學龔躍華老師、語文劉可立老師等。據說他們都是“強中手”,調來是要加強附中,與實驗中學、華師一附中一決雌雄的。但是,一旦成為武大附中,省、市教育主管部門就像後娘一樣偏心了,教育資源投入到近旁的武漢中學。這時的附中,實質上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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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讀之“行“ 最後說說“行”。我上學是步行,沒有便捷的公車好坐。我從家裏到學校,要走將近一個鍾頭。由於是住讀,一個星期往返一次,少不了要帶換洗的衣服,書本和雜物。如果是換季就要背著被包行走了。 星期六下午放學回家,如小鳥出籠,是最輕鬆愉快的事,心情好不覺得路遠。星期天吃過晚飯返校,是不情願的,就會感到那段路的遙遠。 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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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十四中/“穿”和“住” 再說“穿”的方麵。窮日子的過法是“新老大,舊老二,縫縫補補是老三”,我的衣服連老三都達不到,不是新舊好壞的問題,是有無的問題。 我上小學的時候,冬天,隻有個空心棉袱棉褲大而統之,裏麵沒有絨衣絨褲,寒風往裏直貫;頭上沒有帽子;脖上沒有圍巾;腳上沒有厚襪子;手上沒有手套,年年手都會凍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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