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逛到了青島。
這裏有我兄長般的大學同學——而且,還是隔壁大學的,我們在大一最美好又一往無前的歲月裏,在他的宿舍門口,猝不及防地,與一眾兄弟相逢,至今仍和大部分兄弟連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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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說走就走,
遊走在遊客不多的拉薩
不要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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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
對,那確實是一個春天。
那天的天氣就孕育著一種曖昧,說冷不冷說熱不熱,多多少少有那麽點黏糊糊化不開的不清不楚,但,又不是很難受。這樣曖昧的天氣,總是暗中使勁,鼓勵著人們做點啥來打破規則,清爽一番;如果你自己不動,老天爺也會看不下去,孕育幾天,劈裏啪啦就會來一通雷雨一掃陰霾含糊,帶來清清爽爽的初夏,或者,春寒料峭的倒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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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說不清為啥一抬腳,我就飛去哈爾濱了……
我就住在中央大街邊的酒店裏,每天都散步到江邊到教堂到任何我覺得可以駐足一停、一吃、一喝的地方。
沒有你的地方都是他鄉,而我從來都喜歡流浪,尤其是口袋裏有幾個碎銀時間上完全自主(雖然就那麽一個月兩個月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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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老先生走了,我都忘了他老人家已經是94歲高齡,是和張愛玲他們共時代的人了。總覺得自中學讀《射雕英雄傳》開始,他就在那裏,永遠在那裏,被授予各種名譽“博士”“校友”,與時俱進地增加刪減一些版本,看兩岸三地此起彼伏地重拍翻拍他筆下的江湖書裏的恩怨……
年少時,誰心裏沒個靖哥哥蓉兒呢?青春飛揚熱血澎拜又注定孤寂,誰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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