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寫寫我的爸爸和媽媽,他們一北一南,一個出生在窮得光腚,沒有水閉塞的山溝溝裏,一個出生在好山好水好風光的魚米之鄉。他們遠離各自的家鄉,結緣於大漠戈壁,紮根在新疆邊城,成為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第一代的開拓者,建設者。他們是那個時代巨大變遷的經曆者,見證者。
自新冠lockdown以來,白天沉溺於股市裏衝浪,晚上隻想看看電影綜藝放鬆一下,感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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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有人說是魔幻的一年,有人說是實鼠不易的一年。在我看來,2020對於個體而言,是許多人多年後都不能忘卻,記憶猶新的一年。2020對於整個人類而言,是百年千年後也不會忘記,濃墨重彩大書特書大災的一年。2020是人們被迫重新回歸於開始出發,稱之為家的地方的一年;是許多國家城市,被迫按下暫停鍵,開始全力以赴地應對自身病患,是人類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思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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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烈烈的新冠狀病毒“縱橫四海,席卷全球”,令人談虎色變,一定程度上也要歸功於看熱鬧不嫌大的公媒體和自媒體。這個小小的會"旋轉"的病毒有幸沒轉到蒙特利爾,但呼風喚雨的名聲卻不出意外地也來到了這裏。網絡,電視,自媒體,嗨到不知疲倦地滾動著遙遠東方的每一條新聞:中國人既是受體,也是載體,中國人的血裏可能就有冠狀病毒的基因...
他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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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喜歡運動。劈叉,翻跟頭,跳舞。練過體操,練過武術。練過百米跑,練過跳遠,大學期間,有一年為準備西北五省大學生運動會的跳遠比賽項目,甚至應教練要求,陪著身高1.70的學姐練背越式跳高。小學四年級的暑假,趁著父母午休(1-2小時),偷偷地騎著自行車(那時候沒有高樓,每家都是平房小院,還有自家的小房子,自行車就放在家對麵的小房子裏)去兩三公裏外的地方,自學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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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你,
是電影“巴士奇遇結良緣”的印象,
是同學香港親戚,
穿金帶銀,女士旗袍,男士西裝,
隻有電影裏全家福的畫麵。
follow你,
是借來的試樣,
穿在身上媽媽手工縫製的港式襯衫;
是擠在大學宿舍樓道裏,
看電視連續劇“陳真”,“上海灘”,
是汪明荃的“萬水千山總是情”。
喜歡你,
是周潤發的&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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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算了一下,我買過和帶過的各種帽子,大概不下20頂,有好幾頂買回家後,卻從未戴過,拿得出手的,就送人了。夏季出門遊玩戴得最多是草帽,偶爾也戴過布帽。今年3月去海南/三亞玩了幾天,這身行頭就是在那裏買的,從頭到腳,花了不到100人民幣。這頂藍白相間的帽子是3-4年前買的。在什麽地方,多少錢買的,店主長啥樣兒,都還有印象。衣服是早好幾年前在上海七浦路的服裝批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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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mule(騾子,俚語:專門運毒的),再現了一個上過朝鮮戰場、平凡的普通人,一個小人物失敗的人生,最後在89歲的高齡走向犯罪,卻換回了親情和原諒。
Vice(副總統)是一部反映布什時期,一個大人物-副總統迪克切尼的傳記式的電影。
有趣的是,小人物的電影在Guzzo周二場,半價6C$,而大人物的電影隻在Cineplex,VIP放映,21C$。然後某人就說“上帝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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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x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搗蛋,打壞了地下室桌子上的像框。一有機會,就躥上樓找咪咪。2次打翻了樓上書房的一盆花,土撒了一地,好在花杆沒有折斷。它去過的每個房子,坐/躺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飄著它的白毛(不比不知道,黑貓雖說貌不討喜,但身上的毛,那手感真得很好,茸茸的。關鍵是,不怎麽掉毛,而且既是沾到身上,也不容易看出,畢竟穿白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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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放寒假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問我說,一個中學女同學Christmas要和家人去度假,她有一隻貓,叫Mex(見右下圖,白色),2歲,公的,做了絕育和拔甲手術,是否可以在我們家放幾天?我很爽快地答應了,已經有2隻母的,做過節育手術的在家,心想再多一隻也無妨。話說聖誕節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女同學送Mex過來,帶著它的食物,屎盆子,沙子,來到我家。兒子把Mex的籠子(比我家的大很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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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人腦很大...
成人平均腦重量在1.3公斤和1.4之間。如果用生活中的一種東西,最能準確而形象地描述-腦,那就是滑或者嫩豆腐(Tofu)。在我們的頭蓋骨下,約80%的內容物是大腦,餘下的是等量的血液(Blood)和腦脊液,一種透明液體,充斥於腦組織之間,以緩衝神經組織受到外力的碰撞和打擊。如果我們把腦組織和這些液體混勻,那混勻物可以裝進2升的汽水瓶,大約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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