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3-11-21 11:37:11)
陳年往事
小時候在鄉下。一天,一老頭推車進巷子,怕碰到等在裏麵的老伴,就喊了一聲:"我進來啦!"隻聽那老伴壓低聲音說:"喊什麽!早感覺到了。"
當時想不明白老太太什麽意思。前一段不知因何想起此事,哈哈哈哈,這老太太!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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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7 17:59:24)
那一年,畢業分配到單位不到一年,就有幸成為派係鬥爭的漁翁,被公派出國。 當年,出國是件希奇的事。到部裏辦手續,要在北京住倆星期。有一位同事,搞到了兩張參觀中南海的票。他答應星期天和我一起去。 可是,到了約定的時間他沒來。那時也沒手機之類的,不知道什麽原因。也可能地點不對。我特別失望,調得老高的期望,很不甘心。 我伸長脖子找同事,發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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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6 12:40:17)
聽說央宗是多吉專員從牧區帶回來的。有次大雪過後,專員去視察災後人民生活,住在她家帳棚裏。後來就用高級豐田越野把她接來了。 高個,長腿,穿著專員從內地買的鮮紅的薄羽絨卡腰加克,二十歲左右的央宗,自身就是一道風景。自從來到這個藏北小城後,太陽曬得少了,臉也象漢族姑娘那樣,變得白白的。 可能出於XMJDH,漢族幹部中留傳說,專員為此在常委會上做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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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1 12:00:58)
老遠就看見兩頭犛牛麵對麵地站在正對著公司大門的馬路對麵。他們的韁繩被拴在了一起,也就是互為對方的栓牛樁。這是這裏獨特的廣告方式:今天要殺牛了。 我開著一輛老掉牙的吉普,緩慢地靠近犛牛,然後右拐進了公司大門。九十年代初,學開車還是很新鮮的事。我會千方百計地給我們的藏族司機放假來獲得駕車的機會。坐在旁邊的是我們這幾位工代"常委"中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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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0 14:47:22)
興社一聲慘叫,雙手立馬捂住鼻子和口,一道細細的血沿著左胳臂內側流了下來。一向溫順懦弱的我,也被自己剛才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不記得我怎麽就坐在了地上,手裏還握著那快板磚。 興社的慘叫和緊接著殺豬般的嚎,驚動了蹲在地上,靠在新刷了批林批孔標語的牆上開老碗會的村民們。他們站起來,端著盛滿包穀喳粥的大海碗,另一隻手夾著筷子,手心還拿著窩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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