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0-05-15 22:26:46)
蘇的初現,衝擊著周圍一眾留學生,她是異類,她的色彩明豔,她的聲音嘈雜,她的個性張揚。幾乎所有見過她和她丈夫的人都心照不宣著一個事實,她和她那其貌不揚的丈夫太不登對了。
認識蘇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把她定義成朋友,因為她確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她喜歡天馬行空地高談論闊,遇見不順心的事,可以像男生一樣口吐髒話。我性情孤僻為人低調不喜熱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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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我義無反顧地選擇異地求學,從此也開始了遠走他鄉的飄零。記得當時,我努力偽裝的堅強在父母返家的背影中變得那麽不堪,淚水破碎的臉龐,有點無助,有點迷茫。而多年之後,這樣別離的場景又一次次重複地上演,隻是遠行的人總是我,父母若能送我到機場就執意要送我,若不能,他們也要目送汽車消逝在他們的視野中。每每揮別,我看見母親時不時側身扭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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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敲下上篇文字時,往事像褪了色的老電影一樣一幕幕在眼前掠過,最終模糊在不斷湧上的淚水中。是的,我很慶幸自己自小沒被遺棄,也不是在棍棒喝斥下像野草一般瘋長的孩子。沒有大富大貴的家世,但也不至於貧困潦倒,不過是像千千萬萬的平民家庭,過著平靜如水,粗茶淡飯的生活。有歡笑,也有淚水,有捧在手心裏的嗬護,也有小篾子抽打的教訓。像外祖父母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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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於小城市,從小在外祖父母身邊長大,記憶從三歲開始,記得一到吃飯時間我就爬上飯桌從頭吃到尾,當時大人們給我封的綽號還時常讓家人想著就笑。記得外公教我在田字格裏費勁地寫字,外婆捧著我胖嘟嘟的手臂輕輕地啃,記得跟外婆上街買菜,走失了,我還牽著別人的手走了一段,發現不對時的恐慌。也記得大舅母帶我去燙發,洗好頭,坐在椅子上,我卻胡思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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