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無波

有病呻吟,沒話找話,開門不見山,閉眼睡不著。以為山窮水盡,卻見高速公路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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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婆婆相處,從來沒有什麽婆媳矛盾。一是我這個人一向大大咧咧,再加上婆婆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懂得做人的分寸。她第一次到我家來,臨走時把她用過的床單枕套全部洗淨疊好。不過她最讓我服氣的是她的獨立性。在她的字典裏是沒有‘不行‘這個詞的。話說她今年已經90高壽了,可是沒人比她更能折騰的了。她一般不會在家裏待過3個星期。她有十個兒女,每年她都會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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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30 14:11:42)
兒子十五歲了,正是讓人頭痛的青少年期。以前那個貼心可愛的小人一下長成了比我高多半個頭,臭烘烘的,拉著個臭臉,惡聲惡氣的大男孩,讓我的心裏多了許多的失落。我常反複自問,到底我那一步走錯了?是管他過於嚴厲,還是給他太多關愛,放縱他成了個萬事不負責任,我行我素的家夥?或許這隻是正常的青春期症狀,過幾年,我又能找回我失落的寶貝?我不知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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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倆的偷懶自然逃不過教練的眼睛。不久我們就聽說隊裏要裁人。我和君君都自知我們倆會榜上有名。當名單公布後,心裏還是一片空白。所能想到的隻是,我們就要分手了,可是我倆以經無可救藥地無法分離了。調到興城是不可能的。向教練保證好好訓練以為時太晚了。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珍惜最後的一點時間。我倆到城裏的一家照相館,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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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選妃一直鬧得紛紛楊楊。我並不知真實的詳情。猜測林家要取媳婦是事實,到底選妃是林家的計劃,或是下麵人拍馬屁過頭就無從而知了。我隻能提供我所知所識的人和事。
第一次見到小宋是1972年。那時我在空軍哈爾濱醫院當兵。士兵食堂正是午餐時間,食堂裏滿滿是人。突然,一個女兵從大門外進來,白裏透紅的臉上笑容璨斕。就像滿樹的春花顫抖。一雙大眼一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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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君君是上海人。她家在上海徐匯區。當兵前,她曾在上海少年業體校跳水。我能想象她跳水的模樣,一定象條魚一樣瀟灑。她身上一點兒沒有上海女孩常有的精明算計和小家子氣。她開朗得象一道陽光,她還會跳芭蕾舞,到現在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她在興城療養院的果樹林裏教我跳白毛女。在一排排的果樹林中,她長長的胳膊伸開,長長的腿旋轉不停,跳得帶勁極了,當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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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多年,一直在心裏念念不忘的朋友不多,孫君君算是一個。朋友有多種,有的是從小一起玩大,記憶和經曆是友誼的鏈鎖;有的是興趣相同,球場上或牌桌上的戰友;有的是同學,數年的同窗,共同的話題。但也有一種是獨特的,一見麵,就好像是前世三生的因緣,那種感覺,不是經過,無法體會。和孫君君的友情就是這種感覺。那是70年代上期,認識她時,我們都還是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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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4 12:20:53)
今天是美國大選日,本來不想去投票的,因為拿不定主意。一直是力挺hillary的,但她早早敗下陣來,讓我有票難投。不過不去投票又於心不安,好象沒盡到公民的責任。好在投票的教堂離我家隻有幾分鍾的距離,就匆匆趕去了。原以為會排長隊,結果沒幾個人,前後十幾分鍾就完事了。剩下的就是晚上等看結果了。兩個孩子都是歐巴馬的粉絲,所以大家會很投入地等待。多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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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25 09:13:19)
摸摸索索,疑疑惑惑。昨日已往,記憶全無。今日諸般,一團漿糊。打開櫥門,要取何物?拆信看賬,常常忘付。人過中年,何其失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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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了一場病,不大不小,不過是感冒傷風,頭疼咳嗽,可是因為免疫係統不是新靈活鮮,拖拖拉拉得勉為其難,所以一病十幾天,還是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人也懶懶散散的,家裏髒的難以下腳,隻好不戴眼鏡裝瞎,來一個眼不見為淨。連小狗也跟著遭殃,沒人帶著溜彎。可話又說回來了,生病又未必就是壞事,人活天地之間,吃喝拉撒,身體難免不積讚下一些廢物。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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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14 10:11:44)
常看朋友的博客,卻從未自己寫過,感到收比給多,不太公平,也下決心要作些貢獻。人過中年,心氣趨平,日常生活也常常危機重重,不是老眼昏花,就是耳背牙鬆,記憶更是如水中月,鏡中花,一片模糊。隻想象陶淵明老先生似的,抬頭望南山,低頭采黃菊,可是存的那點退休金,全在股市裏打了水漂。年青時到處流浪,鬧得晚婚晚育,孩子還要養育,所以,這五鬥米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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