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重症監護室的一扇窗
清晨醒來,一縷金燦燦的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中斜射進來,把房間映得亮堂起來。往常七點之前天都還黑漆漆的,尤其是克城的早春,幾乎每天都陰沉沉的,尤其是早上,難得見有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但今天的一抹霞光,著實讓人感到一絲愉悅。自公司宣布全體員工在家上班之後,這已經是第二周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洗漱完畢,吃個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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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中的美國形勢嚴峻,日趨猖獗的病毒在美國各地肆虐。但我仍然放不下在國內家中的親人們,尤其是九旬老母。時而短信,時而電話關心尋問不斷,之前還寄口罩給家人。上周日,如往常一樣打電話回去,還沒說幾句話,就聽家人非常鄭重而嚴肅地告訴我說:你知道嗎?最新報道,新冠病毒的源頭是美國。是美國對中國的蓄意迫害,他們利用來武漢參加軍運會的機會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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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於陳衝的疫情日記
說實話,年輕的時候,我和我的發小閨蜜都曾經是陳衝的粉絲。那時迷她的出演的電影《小花》,《青春》幾乎到了如癡的地步,不惜重價去買各種有刊登她頭像的大眾電影,電影畫報。?要知道那時的五毛,一塊錢對我們身無分文的中學生而言可是大手筆呀!後來看到她在好萊塢不菲的成績,也曾很為她感到欣慰。直到新聞裏爆出她將領養的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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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乃珊的筆下刻畫出的的人物,場景,包括人物的內心以及人物之間互動時的感覺,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樣的細膩精準。她不僅總是能夠把握住時代的發展與變化並順隨時代的腳步而行走,同時異常敏銳且準確的把握人物隨著時代變遷而潛移默化的狀態,心理活動,以及各種與之相關的形態特征。加上她卓越的文學天賦,溫柔儒雅有著豐富內涵的內心世界,因此她筆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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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秋
秋,向已往一樣,
邁著輕盈飄逸的步伐,
悄悄的在人們的不經意中來了。
春華秋實,
褪去了浮華的秋安靜而樸實。
秋是四季中最令我青睞的季節。
秋,有秋高氣爽,
秋,有秋景宜人。
秋是披紅掛紫碩果飄香的季節,
秋也是歡歌笑語歡慶豐收的季節!
克城的秋尤其之美,
在這裏大自然為秋的著色不愧是大師巨匠級的!
公路邊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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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一個歌手的名字:周筆暢。頓時頭腦活躍起來,她爸媽為什麽給她起這麽個名字呢?是不是打她一出生就想讓她成為一名作家(一個寫字兒的)?能當作家最基本的條件不就是筆暢這兩個字嗎?結果上網一查果然有這樣的報道:說周筆暢出生時,家人一心希望她長大以後能成為一個作家或記者,因此給她起名筆暢!哈哈????結果呢?不知她的筆暢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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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早冬幾場不薄的積雪幾乎化得無影無蹤,就象魔術師変戲法似的。房前院後的草坪原來厚厚的樹葉毯頓時在我們眼前變得烏棕一片。對居住環境眼裏揉不得沙子的老公,哪能容得下這棕黑地毯在眼前肆虐作祟。剛一吃完早飯就背著吹草機跟外麵的地毯較勁兒去了。冷空氣襲擊,立即把克城變得冰天雪地,成為地凍天寒的大冰窖,過早地剝奪了我們戶外活動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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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手製作的手工藝品之一。還是去年在醫院裏陪父親住院時,親手織的小毛衣,漂亮吧?這其實已經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今天整理照片,忽然看到了這張,心血來潮把它拿出來曬曬,畢竟是勞動成果,也算是自己的一件作品呀。
在家裏我有個外號兒叫織織魔,是老公給我起的。那是因為一旦我手持勾針或毛衣針幹起來就象著了魔似的停不下來。記得有一陣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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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剛剛出生不久,還在吃奶,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的小兔子,他們真是太可愛了。白白的,毛絨絨的,軟軟的象一團團的棉絮,緊緊地簇在一起。兔媽媽緊守在她可愛的小嬰兒們身邊,兩隻圓圓的,亮亮的大眼睛,怯生生,憂怨警惕地看著我們這兩個突然闖入的陌生者。兔媽媽長得很漂亮,雪白的身體,紅色的大眼睛,長長的,鑲著黑邊兒的深棕色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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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父對我們的愛有多深--《Howdeepthefather’sloveforus》
每天上班的路上都有主的聲音伴隨著,真是感覺滿足和幸福!最近總在103.3中聽到《Howdeepthefather’sloveforus》(天父對我們的愛有多深)這首歌,我的心一直被感動著,似乎每天都有這美妙的歌聲在耳畔縈繞。SarahSadler是我最喜愛的ChristianSinger之一,她的聲音甜美,清純有質感,最能觸動到人心底那片最柔軟的地方,主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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