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早上去上班,進了魚房,碰到兩個別的實驗室的同事,占著一個cart在做事情。因為著急自己的實驗,那兩個人裏麵有一個是那個實驗室的老板,所以就沒留心他們在幹什麽。出魚房的時候,和他們搭同一部電梯,
我背對著他們,隻知道他們cart上堆著些魚缸和matingcage,並沒有仔細看。(失敗亞!他們這樣做其實已經不太正常了,竟然沒好意思多關注幾眼,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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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看到一篇文章,說一位歌手的近況,快要結婚了。讓我驚訝的不是他要結婚,不是他胖胖的新娘,而是現在90多公斤的他,和記憶中的那個清秀男生,已然是判若兩人了。
很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在高中的時候,台灣突然出了一個創作型歌手,他先是在幕後給齊秦寫了好幾首名曲,終於自己發片。當時憂客李林解散,歌壇裏少了清澈的高音,他的出現正好填了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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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buster給我那封email的時候,我對著這個題目愣了半天。飲食男女,在中文裏麵已經是包含著許多層含義的成語了,估計用英文是翻不出這個味道的,幹脆,就一個字一個字直直地翻吧,估計當初這個題目的譯者就是這麽想的。:p
今天的晚飯,燉了一大鍋骨頭湯,加了木耳,胡蘿卜和冬瓜,花了兩個多小時,屋子裏早就香氣四溢了。為自己盛了一碗湯,配點蔬菜,算是很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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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去了Peter的悼念儀式。相比國內哭得死去活來,美國人表達哀傷的方式要含蓄很多。係主任,programdirector,同事,學生,從各種角度回憶逝者的生平。講到一些非常細節的東西,甚至還夾雜些幽默趣事,大家也會心地笑笑,但是緊接著的是發覺這些事情裏麵的主角已經永遠離開,越發地悲傷。正如我和同事們聊到的,Peter可能是目前為止世界上唯一讓我覺得自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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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schedule上寫,星期五中午lablunch.但是一直沒跟大家正式打招呼。眼看星期五到了,大家都有些沉不住氣。於是,我拉了個mm一起去問老板,細細看老板,竟然剛剛哭過的樣子。問她,說一個年輕PI突然爆血管死了,早上剛剛得到的消息。說著,眼淚又流下來。
整個星期五,心情都灰灰,一直在想去世的PI,驚訝地發現竟然有這麽多關於他的回憶。認識他,是來美國第一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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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收到他的信,說很抱歉,總讓我看到他鬱悶的樣子,問我想不想17號去溜冰。我回信,用自己以為很婉轉的方式告訴他,我覺得他做人太敏感,很多事情是應該先看看自己能做些什麽,而不是一味依賴或者責怪別人。然後說,離17號還有很長時間,而從現在到17號之間,我的工作上可能會發生很多變化,遲一點再決定。剛才,收到他洋洋灑灑的回信,很明顯,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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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文學城新聞版上有一條,說oscar的主持人稱,看oscar的都是同性戀,那麽很不幸,我用了整個晚上的時間來證明我是個“同性戀”。oscar的結果平淡無奇,那個最重的獎,最佳影片,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因為我心目中的最佳影片,連提名都沒有輪上。那麽,就由我給它,eternalsunshineofthespotlessmind,頒一個獎吧。剛才在yahoo上搜索對這部影片的review,一半的人給A+,一半的人給F,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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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旅程》
5天的旅行,其實非常短暫,和吳菲匆匆告別,chester負責把我送到休斯敦霍比機場。時間隔了太久,我不記得一路上我們說了些什麽,總之很多很多很多。2年沒見,發現chester成熟了不少,開始認真為自己和女朋友的前途考慮,不再是那個隻知道上網聊天,整天混日子的男生了。從他口中,也知道了不少其他同學的事情,有過得好的,有不好的,總之,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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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大學,一些故事—奧斯丁印象》
從聖安東尼奧到德州首府奧斯丁隻需要一個小時,相比前者的遊客如織,這裏明顯要安靜許多。美國有個特點,每個州的州府一般都不是這個州最大最著名的城市,奧斯丁也不例外。其實,這裏也可以算作一個大學城,整個城市都以德州大學—奧斯丁分校為中心。
奧斯丁分校是德州大學所有分校中最好的一所,在全美大學排名裏麵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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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的水鄉—聖安東尼奧》
這次出發前,曾經在網上搜尋聖安東尼奧的資料,吃驚的發現,旅遊和生物技術是這個城市的兩大支柱性產業。去過的人都說那裏很特別,一點都不想美國其它的城市,我曾經設想過它會如何的特別,卻未料到竟在這裏看到了久違的小橋流水,江南水鄉。
聖安東尼奧所有的景點都集中在市中心,一條3英裏的小河繞城而過,兩岸被建設成了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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