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天使

生命中的缺口,仿若我們背上的一根刺,時時提醒我們謙卑,要懂得憐恤。
博文
(2007-03-01 07:03:24)
七生離死別在移民英語班上遇見小曼時,她的兒子剛滿月。小曼還明顯帶著孕婦的臃腫,不大看得出她是跳舞的。菁毫無感覺地等待著離去的那一天。這個決定來自一種心情,沒有理由也沒有目的。小曼卻心緒萬千。憧憬著異域的浪漫,感傷著與幼子的離別,籌劃著早日與丈夫兒子團聚天涯。菁說很羨慕小曼的信心。其實她的心很麻木,沒有感受的能力。她隻知道她不想一輩[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6-10-24 09:13:00)
盛夏一過,朋友們紛紛度假歸來,聚在一起自然是談不盡的海邊度假村、豪華賭城、五光十色的大都市。
幾近完美的物質世界,卻使我感得無助。就好像一棵野生植物,將它連根拔起,養在一隻注滿營養液的水晶瓶中,放在陽光充沛的窗台上,她會長得比原來肥大,甚至能一年四季開著花,可她定是沒有芳香的。
去年夏天,在德國旅行時,我同波揚計劃開車穿過黑森林[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6-10-22 07:02:47)

玫瑰是紅的,
紫羅蘭是蘭的,
夢是甜的,
愛是真的,
......一情愛
遇見林飛時,菁十八歲,讀大學二年級。
他是她的初戀。
菁現在認為能被稱作初戀的必須是一場情愛,有著情愛的所有內容:歡笑,淚水,幻想,現實,情與欲。它必須能給予人一些智慧。當然,這些智慧對以後的生活是幸運抑或不幸,那是另一回事。
翻看那時的日記,菁注意到一件[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2006-10-20 15:02:12)
與波揚相識,相戀,結婚到現在,七年了。
有時覺得時光飛逝,兩個人才剛剛相識;有時又覺得歲月遙遠而綿長,相識之前的日子從來就不存在。

七年前的冬天,一個很冷的冬天,下了很多很多雪。我新到加拿大隻有一年多,在上學,壓力很大。心情上完全沒有為開始一場愛情作出準備。
一扇雪夜裏散著桔黃色燈光的窗,一個用大毛巾包裹了一層又一層放在暖氣[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2006-10-20 15:00:08)
這一生真正想擁有的東西並不多。從沒放過手的當然是愛情和夢想,書籍也是讓我用了心思的。有了這三樣,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讓我這個沒有故鄉的人感覺是家。總是很羨慕有故土的人,回憶裏的童年掛在院子裏的老槐樹上,樹下的姥姥坐在小板凳上摘豆角。我的童年,在記憶裏是一片空白,是不停的搬家和新同學。這一生居住最久的地方是我現在在多倫多的家,美[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2006-10-20 14:58:41)
有一年,我過生日。波揚以我的名義通過基督教兒童組織注冊支助一名伊斯蘭卡的盲女童,作為給我的生日禮物。當時很高興,覺得自己要作一個有愛心的人。每個月買一件T恤的錢,就可以讓這個盲童進特殊的住讀學校,有吃有住,獲得知識和技能,畢業成人後,可以有一個體麵的工作,自立又可以幫助她的家庭。幾個月後,基督教兒童組織打電話給我,問我願不願意再支助[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6-10-20 14:57:22)
讀了遇風的生活隨筆,好多天了,一直在思考關於婚姻與自我的問題。其實,身處婚姻中的人,可以有自我空間,但嚐試要把自我從婚姻中獨立出來,難題就來了。當我們承諾與另一個人共渡此生時,自我與婚姻已融為一體。愛情沒有完美的,婚姻更沒有;愛情很複雜,婚姻更複雜。有無條件的愛情,卻沒有無條件的婚姻。愛要我們付出,婚姻要我們犧牲。在愛裏,隻要有愛[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6-10-20 14:55:51)
波揚是個好奇又極沒耐心的人。每見我讀中文書,總要問一句:這是什麽呀?我若當真耐心回答他,他就開始走神了,一臉傻笑。上周末在社區圖書館中文部看到幾米的畫冊,早聽說這是幾米的成名作,一直沒有機會拜讀。頓時滿心歡喜,十分珍愛地捧回家來。晚上早早吃完飯,收拾停當,抱起畫冊,爬上床去。波揚見我這樣安靜,也拿了他在讀的一本小說,跟著我趴在床上[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2006-10-20 14:52:30)
離人淚不知不覺中,已是在BAYREUTH城的第五天,明天是的最後一部分,然後我們就將離去?
醒來了,卻仍躺著不動,腦子裏擠滿了東西,心裏卻空空的。波揚跳下床,拉開窗簾,陽光照射進來。
“等我們老了,搬來這裏住。”我忽然說。
波揚猛地轉過身,兩眼明亮地問我:“你真的這樣想?”
“都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能一起終老。”我輕歎了一口氣。
“當然能[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6-10-20 14:47:54)
音樂盛典午後,我們到達了BAYREUTH城。
波揚迫不急待地洗澡,更衣。然後我們步行前往BAYREUTH歌劇院。一路寂靜無比,除了在酒店見到服務生外,全城似乎空無一人。波揚告訴我周末的德國就是這樣。
大約二十分鍾後,波揚捏緊我的手,放緩腳步,說了一聲:到了。一條兩百多米長的林蔭大道出現在我們麵前,沿著山坡緩緩上升,直伸到坡頂的歌劇院。
人們出現了。[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1]
[2]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