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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遠

(2004-11-05 08:25:55) 下一個
就這樣結束 人在他鄉之一夜情遠 已經忘了第一次到巴登,巴登是什麽時候, 應該是剛來德國沒多久, 拿著周末票到處逛的那段時間. 小城不大, 但是和一般德國城市的布局稍有不同的是火車站離城市中心略微有些遠了. 如果步行的話,大概要半個小時. 這裏是療養和泡澡的聖地, 巴登在德語裏就是洗澡的意思. 除了溫泉外,還有賭場遠近聞名. 據說是歐洲最古老的賭場. 我也有心考證了一下CASINO的來曆, 其實應當是法語詞, 原指貴族們聚會的別墅, 而且要有些遊戲. 慢慢的就成了賭場了.這裏其實也算是德國的黑森林地區了. 景致很是幽雅. 大樹, 綠草, 鮮花, 鳥鳴, 噴泉, 白雲. 再加上顏色亮麗, 線條流暢的巴洛克式建築. 如同世外桃園一般. 而且小城依靠著青山. 在步行街中轉折幾步就可以拾階而上, 山腰有一片古樸的建築,原來是過去的宮廷浴室,現在也開放,隻不過時間有些限製. 其實在山腰可以看到穀底有一大片綠地,中間有一個園形的建築,就是現代的溫泉浴室. 天氣好的時候還可以看到白白嫩嫩的人在曬太陽. 春色無邊. 浴室裏除了溫泉泳池還有大大小小的各式桑拿屋. 休閑至極. 我去過許多次巴登巴登, 無論是賭場還是桑拿, 亦或者那悠閑的街景, 都並不能鉤起我心田的暖意. 隻有每次下意識的遙望左首的青山, 才會在嘴角劃出笑的痕跡………, 啊,青山啊,青山, 你見證了我的豔遇……. 那年2月14號, 一個現在對青春男女, 或者說是對男男女女都很敏感的日子. 情人節那天晚上, 我在巴黎的東站, 我那時是一個青春少年, 可惜是一個孤獨的少年. 所以,我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 出現在了一個不恰當的城市 巴黎. 老實說, 我對巴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 上海灘裏. 文哥最後是要去法國,巴黎找程程的. 那是我第一次到巴黎, 忙完正事以後,我自然會好好的欣賞一下,讓文哥的女人留下的城市. 是奢華夢幻,華貴氣度, 還是喧囂奔放, 若隱若現, 總之, 就是美, 美中不足的是: 我一個人在這裏. 一個人在情人節的時候,對孤獨可能有更深的體會, 而一個孤獨的人情人節的時候來到巴黎就是大大的不對了. 不是嗎, 早餐的時候桌上有玫瑰, 上午在大街上看到女人們手裏拿著玫瑰, 中午在聖母院看到情人相吻, 下午在河邊看到對麵的露天咖啡全都是熱吻和玫瑰, 而晚上在車站看到又是玫瑰和在站台接到情人的吻. 就在剛才還有一對在我麵前來了個法式的吻. 哎, 可惜了我這多情的少年, 可惜了我這燥動的心啊! 我的目光在左右遊走, 希望可以看到有位單身的姑娘, 好讓我寬慰自己倍受刺激的心靈. 她就在這時進入了我的視線, 一個黑頭發的少女孤單的座在長凳上. 我的心頓時熱了. 黑頭發! 再一看她手裏拿的書, 我的心又涼了, 日語書, 日本人! 日本姑娘啊!, 涼了的心又熱了. 經過大約十分種的考慮和策劃, 我決定主動和她搭話. 她會英文!, 雖然不太好, 但是也可以交流了. 她要去法國南部, 她是一個人, 她在等車, 她的車比我的車早. 為什麽現在去南部呢, 冬天南方的花沒開,也不能下海! 你去哪裏, 你幹什麽呢. 她終於也開始問我問題了, 我就大大的吹了一番德國, 不知為什麽我說了句其實你可以現在去德國玩, 我對德國還挺熟悉, 那裏挺好玩的, 比如說 海德堡啊. 我知道海德堡, 書上說那裏很漂亮. 那你可以去啊, 我可以給你做向導, 我住在附近的城市. ……………….. 日本姑娘並沒有接受我的提議, 她過了會就離開了, 可能去站台了吧, 我這麽想. 我又一個人了, 我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 她又出現在我麵前. 這次, 她主動提出和我一塊去德國, 去海德堡看看. 我還以為是個夢呢, 於是我們以飛快的速度退了她的票,又買了和我一躺車的票. 在2月14號的深夜, 我和一位在巴黎火車站認識的日本姑娘踏上了開往德國的列車. 實在是太掃興了, 車廂的小包間裏居然還上來了另外兩個人, 這兩人還居然一直到邊境. 於是, 我們的這幾個鍾頭就浪費在一般的交談和打盹上了. 直到火車到了巴登.巴登, 我們在這裏下車,,大概是15號的3點多種吧.下要換乘的車要等到清晨, 我提議到城裏轉一下, 於是我們就打車來到城裏. 不一會兒,我們就轉到了上山的路, 我們誰也沒有提議,誰也沒有反對, 也忘了誰先誰後,在幕色中沿著台階走上山去. 就在半山腰的長凳上,我們開始休息,座下來. 也終餘可以談點情感的事情了. 原來, 她和男朋友吵架了,所以一個人出來散心. 我似乎對她說了寫安慰的話, 總之我當時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 我們說著說著就困了, 於是她躺在長登上休息, 我就在一旁看著, 心裏也不斷的鬥爭著, 直到天亮. 我如同解脫般的叫醒了她. 然後我們又走下山去, 正好麵包鋪也快開了, 我們就等著, 我喝了雙份的意大利咖啡. 她也吃了些東西. 她說: 她不想去海德堡了,想回巴黎. 我沒有反對, 和她一起來到車站, 我幫她看好了時刻和站台. 沒多久, 我的車就來了. 我先走了. 連她的名字我都沒有弄清楚. 後來在到巴凳.巴登我都會想起這件事情. 都會想到半山腰的長凳. 後來我總是在想, 如果弄出點風月, 又能如何, 一直在奇怪, 2月的山上,我居然沒有感冒. 一段可以發生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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