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dim是個很關鍵的工具,它是造成變化至今的主要矛盾,也會是推動變化的原動力。
用星象的觀點講,月亮在星盤裏代表著一個人的感性需求,它是這個人如何獲得安全感,平穩感,情感滿足與情緒滿足的指示標。但可惜的是,月亮代表的需求並不是理性狀態下的需求,而僅僅是讓自己在感覺上好過和舒服的一種需求而已。當月亮的需求與自己的理性思考與意誌方向發生衝突時,情緒與情感的不被滿足,會釋放反反覆覆折磨著你的痛苦感,焦慮感與空虛感,很可能此時顯意識跟潛意識發生衝突。
人是一種過於複雜的存在,不是一部精密的儀器,誰也無法嚴厲的苛責別人為什麽不能像一台機器一樣強大,精準,不偏不倚的執行最科學的預定軌跡。因為,人是脆弱的,有痛感的,怕孤單,會寂寞,是自然界裏極其少數會流淚與歡笑的動物。如果說月亮隻是影響了低等動物的發情與生殖生長周期,到了人類這裏,月亮與我們作為高等動物發展出來的深刻而複雜的情感體係已經交織成無法切斷的紐帶。所以,當月亮的需求與太陽的意誌又或者代表著相對理性思考的水星發生太過嚴重不可調和的矛盾時,又有誰有資格嚴苛武斷的去嘲笑那些“任性”的選擇滿足月亮,懦弱的選擇屈服於情感與潛意識召喚的人呢?
就"不是每一人的自我意誌都是正確的"舉個例子,比如二戰時的納粹德國,他們的納粹意誌就是德意誌是最高等的民族,而所謂的低等民族是沒有生存權的,應該為高等民族騰出生存空間。當時德國舉國上下,認同這種意誌甚至奉之為信仰並積極行動參與屠殺的人,都可以說是遵循著自我意誌——使自己可以在德意誌加官進爵,平步青雲的“強人”意誌。
但即使是在這種舉國瘋狂與愚昧的環境下,依然出現了辛德勒這種有良知的德國人。冒著生命危險,丟棄商人牟利圖財的貪婪,傾家蕩產拯救盡可能多猶太人的生命。他的這種行為在當時整個德意誌的大環境下,是一種違背自我生存利益的行為。我們知道,太陽是一顆跟光耀,權利,欲望以及意誌有關的星,而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欲望與意誌就是生存的意誌。像辛德勒這種不符合自我生存利益的行為,背棄自己的利益與生存意誌的行為,一定會有納粹意誌者認為他是個非理性,婦人之仁,懦弱,背叛了高貴德意誌民族優先生存意誌的敗類。
那他當時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洗腦與錯誤意誌信念的灌輸,以及瘋狂的大環境,足以讓一個當時的普通人認為納粹意誌才是真理。我想他當時選擇違背群體意誌的做法,並不是因為他拿的出什麽高深的科學依據推翻德意誌是高等民族的說法,也不是因為他有多麽高深的哲學理論來撼動納粹建立起的那套“納粹哲學”。我想,他應該僅僅是憑著一股單純的本能。
良知與心地,是屬於一個人潛意識裏的東西。不管這個人的顯意識在遭遇怎樣狂轟濫炸的洗腦,自我意誌遭遇了怎樣的病態教育,潛意識裏的聲音遭受了怎樣的質疑與打壓,如果是一個潛意識堅定強大而純粹善良的人,他就會聽憑自己潛意識的召喚,不管外麵怎麽說怎麽評價,甚至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就是任性的聽任了自己潛意識的召喚,本能的知道什麽事能幹,什麽事幹了就是非人類,自己內心不會放過自己,就算違背自己的生存意誌,也就偏不那樣幹了。“死就死吧,逼我幹那樣的事,寧可去死。”
這跟“戒煙自殺,吸煙病死”一樣,看似都是為了滿足自己非理性的情緒需求。前者從人道主義的角度,令人無法苛責這種不要命也吸煙的任性,因為一個生活枯燥機械的老煙槍不吸煙就生不如死;後者則是令人從人格高度對這種違背自己生存意誌為他人爭取生存機會的“傻瓜”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