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涉黑第一案”中誰是黑社會

當事人張執新一審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等待二審判決。
正文

“4.28冤案當事人一審死刑立即執行”案件背後真相

(2006-03-03 02:18:52) 下一個
誰是黑社會? ——黑龍江省涉黑第一案、齊齊哈爾市“大、小地主4·28黑社會案件”主犯張執文、張執新的胞姐張誌學、張智敏對黑龍江省有關等人大批走私汽車、發現被張執文派人調查後竟在公安部某黑龍江籍副部長、黑龍江省政法委、原黑龍江省檢察院檢察長徐發等人的庇護及縱容下炮製“4·28黑社會”假案、消滅調查人、掩蓋犯罪、假打黑、真殺人滅口的血淚控訴 我們是張誌學、張智敏姐妹,是被公安部和黑龍江省公安廳、黑龍江省政法委、鶴崗市中級法院定性為“黑龍江涉黑第一案”的齊齊哈爾市“大、小地主黑社會案”中張執文、張執新的親姐姐,一個是退體教師,一個是被查封企業的投資人,年齡分別為56歲和48歲。由於兩個弟弟蒙冤被打成了“黑社會”,共有親友、員工兩百多人被逮捕、抄家和取保候審,數百個家庭受到牽連;一名知情人被打死,一名無辜者遭刑訊逼供被致死,十幾人被致殘;十九家企業被洗劫和掠奪,約1.5億的企業及私人財產被查封和侵吞;共有五十一人被判處刑罰,其中張執新被判處死刑。作為張執文、張執新的姐姐,我們首先是共和國的公民,我們以全家性命作擔保,我們負責任地告訴全中國人民:我們的兩個弟弟張執文、張執新沒有任何黑社會犯罪行為,他們是遭犯罪高官報複和陷害被打成的“黑社會”,所謂的“黑社會犯罪”是遭受迫害的結果! 一、事件起因 2003年3月,一汽大眾汽車公司向大慶地區公開招標選聘奧迪汽車代理商,來自齊齊哈爾的宇龍汽車公司以對市場縝密的調研、精彩的中、英文投標書受到德方主管的首肯,以3500萬元標底的絕對優勢擊敗包括在當地聲威顯赫的大慶市天宇公司等五家竟標者一舉中標。經大慶市招商局規劃,宇龍公司奧迪經銷站的地址就劃定在了天宇公司的附近。宇龍公司的中標和大慶市招商局的規劃,激起了大慶天宇公司老板孫鳳慶(孫老四)的強烈仇恨,孫鳳慶使出各種手段整治、排擠和驅趕宇龍這一外來戶,並揚言找朋友搞死宇龍公司董事長、我們的小弟弟張執文。張執文經多次找人與孫鳳慶疏通均無效果,一時局麵僵持。大慶當地有人看不過去了,就向小弟弟提供了孫鳳慶夥同他人走私一千多台汽車的信息和線索,要小弟弟以舉報走私回敬孫鳳慶的欺淩和驅趕。小弟弟張執文激憤之下派出了宇龍出租車公司經理王勇循知情人提供的線索前往大連、天津、廣州等地海關調查孫鳳慶走私汽車的相關事實,準備通過舉報犯罪回擊孫鳳慶。就在王勇掌握到大量走私汽車證據的過程中,不料消息走漏。我們的小弟弟張執文做夢也不會想到,孫鳳慶大量走私汽車的同夥是他永遠也惹不起的人:孫鳳慶立即找到了他走私汽車的搭擋和堂兄、黑龍江省公安廳副廳長孫邦男、他走私汽車的合夥人、大慶天宇公司的隱形股東、黑龍江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隊長閻子忠以此事相報,並稱:張執文派人調查走私汽車針對的絕不是他,而是為了搞死孫邦男、閻子忠和已調到鐵道部公安局的李×江,如果不及早下手,後果不堪設想。原來天宇公司最早是黑龍江省公安廳與孫鳳慶合資設立的企業,後來根據上級的要求黑龍江省公安廳撤出了經營,但孫邦男、閻子忠都變成了隱形股東繼續暗中參股經營該企業,並與孫鳳慶大量走私汽車牟取暴利。聽到孫鳳慶的通報,孫邦男、閻子忠驚呆了,嚇壞了。他們在閻子忠的鐵哥們、原黑龍江省檢察院檢察長徐發的策劃和指導下,首先偽造匿名舉報材料騙取主管領導的簽字後立案,再派人到齊齊哈爾市搜集張執文有可能涉嫌犯罪和違紀的材料,尋找證據,隨後即倉促、突擊、越級辦案,於是一個由黑龍江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直接辦理的、至今也說不清案件來源的“4·28黑社會案”張開大網撒向張執文、張執新兄弟二人,由於齊齊哈爾市沒有我們兩個弟弟涉黑及其他犯罪的反映和民憤,人們驚呆了,當地公安部門驚呆了,當地幾級黨委、政府驚呆了。孫邦男、閻子忠帶領省公安廳及外地幹警、武警火速查封了張執文、張執新及親屬、朋友的企業十九家,侵吞企業及私人財產一億五千萬元,僅扣押車輛就達400多台,前後抓捕200多人,並致死兩人,致殘十幾人,起訴55人(其中張執文親屬共9人),取保侯審100多人。案件由鶴崗市中級法院審理後現已作出判決,共有51人被判處刑罰,共對51人拚湊了罪名達幾十個。 二、拚湊事實,輿論審判;違法辦案,洗掠財產 1、這一起涉及兩百多人、被起訴50多人的所謂大型涉黑案件,竟至今說不清由何種理由被黑龍江省公安廳立案。《中國青年報》亓樹新依據該省公安廳提供的通報材料改寫並於2004年8月16日發表的《張氏兄弟犯罪集團覆滅記》中寫道:“2003年初,某汽車製造公司在大慶召開代理權招標會,大慶天宇公司和張執文的齊齊哈爾宇龍公司展開激烈競爭,代理權最終被天宇公司獲得,張執文遂動用黑社會手段綁架和威脅天宇公司和汽車製造公司的銷售人員,此事驚動了公安部及黑龍江省高層,黑龍江省公安廳成立‘4·28’專案組進駐齊齊哈爾市。”而案件總指揮閻子忠在他親筆寫並由白景富副部長作序的《刑偵指揮探要》一書中陳述為:“2003年4月1日,齊齊哈爾市一群眾以匿名信的形式,向省公安廳舉報齊齊哈爾市張執文、張執新涉黑犯罪線索。”而《中國青年報》依據黑龍江省公安廳提供的材料發表文章所稱的張執文“綁架、威脅”之事實,在長達102頁的《起訴書》中竟沒有任何交代。案件到底從何而來,隻有孫邦南、閻子忠能說得清楚;如此重大的涉黑案件,竟沒有齊齊哈爾市幾級黨委、政府的意見和態度,沒有當地公安部門對該案的記錄;齊齊哈爾市各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及社會名流沒有任何反映;經仔細研究起訴書發現,號稱黑龍江省“第一黑社會”案件,竟是由32起違法、違反治安、聘用員工受聘之前已執行完畢了的單獨刑事犯罪案件等拚湊而成; 2、起訴書指控:“張執文、張執新兄弟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以來,為了樹立在社會上所謂的“大哥”地位,謀取非法利益,以同學、鄰居、朋友關係為基礎,陸續糾集勞改釋放人員×××、×××、×××及×××、×××……”,而我們的小弟弟張執文是1968年出生,80年代中期還不滿17歲;大弟弟張執新本在江蘇南通作生意,2001年齊齊哈爾市市長赴上海招商後才回到齊齊哈爾市經商,整個80年代根本就不在黑龍江,該指控嚴重違背事實;而在一審判決書中卻又改為“1990年代以來,張執新、張執文先後糾集……”又是驢唇不對馬嘴:張執新九十年代根本就不在黑龍江;另外張執文兄弟兩人關係並不融洽,做人風格及性格相差很遠,幾乎沒有往來,兩人沒有一間共同的公司,沒有共同的經濟利益,相互之間無任何經營上的合作,把兩兄弟捏到一起打成黑社會老大、老二,連他們自己都莫明其妙;所起訴的9名所謂“黑社會骨幹”中,隻有一名與張執新認識,還是來到他企業剛實習兩個多月的員工;在所起訴的32名“黑幫成員”中,與張執文不認識的有7人,沒有任何往來的有5人,另有2人已於10年前死掉。指控張執文6起暴力犯罪(事實是否屬實暫且不論),5起發生在1995年之前,而“組織領導黑社會犯罪”是1997年才寫入《刑法》的,立法之前發生的行為竟成為立法後才出現罪名中的指控事實;所指控張執文參與的6起“暴力犯罪”中沒有一起有輕傷害以上的結果(起訴中涉及到的黃深湖案件,為了加重罪名,專案組在多年後又搜出此線索炮製出《醫療鑒定書》找黃的嫂子代黃簽字表示黃已確認構成了重傷害,隨後被黃的嫂子宋美娟予以揭露)。而名列為主犯、排名第二的張執新涉黑內容竟是一起司機駕車闖紅燈與交警發生糾紛撕掉駕駛證和一起不存在事實的所謂涉嫌強行倒賣水泥案。 3、孫邦男、閻子忠在督辦此案中,不但查封、扣押了張執文、張執新所有和經營的財產,連其親屬、朋友的財產也悉數被收繳和扣押;查封和扣押範圍已遠遠超出了案件財產範圍:《起訴書》指控張執文兄弟犯罪集團“非法斂財”為700多萬元,而黑龍江省公安廳扣押及洗劫財產卻已達1.5億元;而這巨額的所謂查封財產,從公安偵查卷一直到審判案卷,卻未見到蹤影,所有的辯護律師及家屬都在追問一審辦案法官尋找扣押財產清單,至今未見到,可在判決中卻杜撰出了“另見附明細表”、“另見扣押清單”,事實上絕大多數財產都已被瓜分和侵吞,何來明細、清單?張智敏投入宇龍公司的55萬元悉數被瓜分,老父張煥良投資200多萬元所建的華新浴宮的全部設備在被公安廳查封後甩賣; 4、孫邦男、閻子忠們邊辦案件邊甩賣、侵吞被扣押財產,各家企業所有的上億元的動產和存款被瓜分和售賣:僅汽車配件庫存就達百萬元,現均已不知所蹤;被查封賓館內的20多台電視機,一萬多元就被賣掉;一台7噸的黃河油罐車被“專案組”以一萬多元賣掉;宇龍公司汽車展廳裏十台高級轎車被孫邦男和閻子忠送禮和私分,宇龍公司帳上430多萬元的現金被劃走,70多輛汽車被開走分掉,其中高檔轎車30多台,均無任何扣押手續,而處分後公安廳卻隻認帳51台,無端“丟”了商品新車20台;就連修理廠的觀賞魚也被專案組拉到市場賣掉,公安廳辦案人員竟不付給出租車司機車費,順手拿了被查封的宇龍公司的遊泳褲衩頂車費;被扣押的張執文的兩台豐田4700型越野車,竟被公安廳開到修理廠把總承和發動機調包換走,差價幾十萬元。所扣押的其它車輛,也都有去向:小弟弟張執文的奔馳轎車,在鶴崗中級法院開庭時每日開到法院使用,據法院保安稱是一個辦案人在駕駛著;車號為黑E99999的油罐車,現分配給了鶴崗第二看守所使用;黑E88888的油罐車現被鶴崗第一看守所使用。……,在案件還沒有任何判決認定的時候,財產就已瓜分完畢; 5、張執文、張執新在多年經營中從不拖欠銀行貸款利息,也從未拖欠過國家稅款,而孫邦男、閻子忠接管了6家企業經營了近兩年中,巨額利潤被拿走,卻不向國家交納稅款和銀行貸款利息,公安廳竟不如“黑社會”誠信守法;孫邦男、閻子忠們逮捕我們的兩個弟弟後,僅牛肉麵店和粥屋的收入就已被公安廳收走100多萬元;370多台出租車、25個月的營運收入2200多萬元全部被收走且沒有留下任何手續,為了拿錢方便,他們已把財務人員全部換成為他們的親信,查封企業成了孫邦男、閻子忠們的提款機…… 6、孫邦男、閻子忠帶人“扣押、查封”了價值1.5億元的財產,竟沒有一份扣押、查封財產清單讓所有權人或財產經管人簽字確認,扣押、查封變成了無頭帳;孫邦男、閻子忠辦案時把被查封企業的帳目全部收走並銷毀;孫邦男、閻子忠辦案查封財產時,慌忙得來不及蓋公章,竟拿著白紙條當封條,他們怕的是張執文向國家領導人反映他們大批走私汽車的罪行而搶先立案突擊抓人,以封住張執文、張執新之口掩蓋走私犯罪; 7、孫邦男、閻子忠把張執文、張執新兄弟逮捕後,2004年7月竟冒用張執文企業名義在《鶴城晚報》上向全社會公告,通告全社會所有張執文、張執新的債權人立即對其提起訴訟,以分割張執文、張執新的財產,“否則逾期損失自負”。辦刑事案件竟動員、號召全社會起訴犯罪嫌疑人的企業,其行為已嚴重超出刑偵機關的辦案權限; 8、孫邦男、閻子忠在動員齊齊哈爾市工商銀行、建設銀行、農業銀行三家銀行起訴張執文的企業後,竟要求法院不判企業承擔利息,因為孫邦男、閻子忠已把企業接管經營近兩年、利潤全被收走而未支付一分錢利息和稅款,孫邦男、閻子忠作為打黑指揮者利用張執文兄弟之企業經營獲利巨大連銀行利息都不付、國家稅款都不交,竟侵占銀行應得利息200多萬元,聞所未聞。 9、孫邦男、閻子忠在辦案過程中,向各企業財務主管及工作人員威脅:不準任何人向張家企業提供其所扣押、收繳及查封財產準確數字,否則後果自負。一位黑龍江籍的全國人大代表氣憤地說:“這是什麽‘黑社會’案件?案件中沒有黑社會案件的任何特征;但財產已被分光了,隻有涉黑案件才可沒收財產,不打成黑社會也沒法交代了”;孫邦男、閻子忠們竟用分掉財產、造成巨額財產無法返還、為維護穩定、不讓國家賠償的手法逼迫當局把張家兄弟判成“黑社會”! 10、小弟弟張執文在1998年抗洪救災中獲得區、市、省三級表彰及榮譽:當年他除了投入大量的資金和物資救災外,並為齊齊哈爾地區參加抗洪救災的車輛免費維修一個月,齊齊哈爾作為黑龍江省第二大城市,為此僅支付人員工資及配件款就已是一個天文數字,可謂毀家紓難,但他的這些榮譽證書與刑案(不論真假)都無關,但孫邦男、閻子忠下令把全部榮譽資料收走; 11、孫邦男、閻子忠在抄走這十九家企業財務帳冊後,並派人把所有企業及個人欠張家及相關企業的往來款600多萬元追回,且未向張執文兄弟及相關企業通報索回債權數字,所追回巨款也不知所蹤;林甸公安局局長王樹超的連襟開藥店借了小弟弟張執文120萬元,錢早已被公安廳按帳目追回,竟不告訴債權人;孫邦男、閻子忠的這一行為既洗掠、侵吞了兩個弟弟的財產,也是為了防止家屬及親友索回後用這些錢請律師控告或上訪告狀;孫邦男、閻子忠及其專案組公然警告與兩個弟弟有往來的親友、關聯企業:不準任何人借錢給張家親屬(請律師告狀),否則以資助黑社會查處一並打盡! 12、孫邦男、閻子忠在向法院移交財產時因出入太大,鶴崗市中級法院不敢接手,後由黑龍江省政法委書記杜宇新和原黑龍江省檢察院檢察長徐發出麵協調、做工作、施加壓力才交了差,但鶴崗市法院在孫邦男、閆子忠和省政法委的高壓之下,還是在判決書中違心地編造出“見扣押清單、見明細的鬼話來”; (孫邦男、閻子忠上述行為目的明顯:就是徹底摧毀兩個弟弟及其親友多年經營的企業,徹底封鎖家屬及其親友的資金來源,使我們喊冤連律師費、上訪費用都拿不出,達到他們把張執文、張執新及其它知情者置之死地之目的,以徹底掩蓋孫邦男、閻子忠等人大批走私汽車的罪行。同時,大批資金被分掉,除了被裝進孫邦男、閻子忠及辦案者個人腰包外(據知情者透漏,至案件起訴時止僅閻子忠這個“打黑英雄”個人名下的存款和財產已達到驚人的數額),其餘則變成了他們向省裏、公安部某副部長及更高權力者以及新聞機構打通關係、尋求保護傘和靠山的本錢,被用以捂住黑幕,保全性命)。 13、該案由省政法委協調交鶴崗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經過了兩次退查,公安廳的《起訴意見書》要求起訴72人,檢察機關實際起訴55人,該案《起訴書》長達102頁,給張執文、張執新等55人羅列罪名幾十項,但沒有一項具有“有組織的犯罪”的情節,許多所謂“黑社會”成員與張執文、張執新互不認識;張執文的同學中有服過刑的,《起訴書》居然把他們已經服過刑的七宗刑案抖落出來羅列起來強加給張執文、張執新兄弟拚湊“黑社會”犯罪; 14、如此陣容龐大的“黑社會”案件,從立案偵查到開庭審判竟然不準媒體采訪(包括中央媒體),省公安廳及辦案機關稱:采訪須經黑龍江省政法委批準,而黑龍江省政法委卻下文要求所有參與辦案的公、檢、法機關及辦案人員不準接受采訪,公開審判變成了秘密裁判; 15、盡管省公安廳和省政法委不準媒體采訪案件及庭審,但孫邦男、閻子忠們卻廣泛地利用了傳媒:少數不負責任的記者接受了孫邦男、閻子忠單方提供的信息,媒體變成了孫邦男、閻子忠的輿論工具,少數傳媒及記者不知在何原因驅使下,僅憑一麵之辭、從不向受害方核實、調查,大肆渲染此案為“黑龍江第一黑社會案件”,利用傳媒製造輿論,搞輿論審判,歪曲事實給孫邦男、閻子忠等人撐腰壯膽。《中國青年報》的亓樹新發自該報2004年8月16日的報道及由公安部某副部長出麵疏通播出的中央電視台2004年11月8日《東方之子》節目、2005年5月央視一套“精彩十分”節目,均屬於未了解真相的一麵之辭、未判決先定性,搞輿論審判; 16、為了愚弄社會和給自己壯膽造勢,閻子忠雇人寫出了一本《刑偵指揮探要》一書,大講特講他指揮偵破“張執文、張執新黑社會案件”的豐功偉績,並由白景富副部長親自作序,廣為散發,為自己塗脂抹粉、掩蓋犯罪,而此案一審之後至今無判結果,作為公安部常務副部長的白景富和刑偵總隊隊長的閻子忠連起碼的法律常識都不知道:未經人民法院終審判決如何能給案件定性?還是他們為自己參與的犯罪行為嚇糊塗了?輿論真能改變事實嗎?喊捉賊的賊真的能逃脫法網嗎? 17、為了欺騙公眾蒙蔽上級,孫邦男、閻子忠竟不止一次通過傳媒捏造“張執文、張執新兄弟購槍50把”、“有4條人命”、“架著機搶、牽著獅子打獵”的瞎話,聳人聽聞、造謠惑眾; 18、為了壓製來自齊齊哈爾市公、檢、法方麵的不同聲音,打擊為張執文、張執新兄弟抱不平的人,孫邦男、閻子忠竟把齊齊哈爾市公安機關所有對查處張執文、張執新兄弟有不同意見或持懷疑態度以及與孫邦男、閻子忠以往有個人恩怨的公安係統領導及幹警當作保護傘一起消滅,僅此就起訴十餘人,張執文、張執新沒有黑社會犯罪行為,“保護傘”自何而來?所謂的“保護傘”全部為無辜者; 19、閻子忠和一個叫於惠夫的警察五天五夜不讓大弟弟張執新睡覺,逼張執新認可“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局長姚利偉在我們老父親過生日時給了五千美金”的瞎話,還讓他誣陷齊齊哈爾市公安局王姓局長從大弟弟這裏拿走了多少錢,還逼大弟弟說給過一個叫“劉德明”的多少錢,還逼大弟弟承認他的車牌都是孫姓局長給辦的,並收取了大弟弟的許多好處;還讓大弟弟誣陷全國刑警名星、優秀人民警察汲忠義,並稱齊齊哈爾市公安局領導全都得進來;閻子忠處心積慮借刀殺人,利用我大弟弟達到他攻擊他人、清除政敵之目的; 20、為了壓製齊齊哈爾市黨政各界及廣大公眾對“4·28”黑社會案件的異議,孫邦男、閻子忠與中共黑龍江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杜宇新在剛立案後的2003年6月15日到齊齊哈爾市召開“中共齊齊哈爾市常委擴大會議”,拚湊、羅列和杜撰各種罪狀強加給我們兩個弟弟及眾多被拘捕者,對全市各級領導和社會各界進行灌輸和洗腦。在案件未經審判、剛剛抓人後就給案件定性,誤導公眾,製造聲勢,以“統一口徑”,“統一認識”,壓製不同聲音,達到恐嚇各界、防止黨政機關及各界人士提出異議和為我們兩個弟弟鳴不平; 21、為了達到摧殘、致死我們兩個弟弟之目的,閻子忠竟不準看守所允許家屬存生活補貼。閻子忠去看守所見到小弟弟張執文身體沒有垮,知道家屬在看守所裏給他存了錢,就厲聲喝罵看守所李姓所長:“不想幹了還是幹不了?幹不了下崗!”於是看守所再也不收家屬的存款了,我們兩個弟弟隻能喝著看守所裏的一份白菜湯和一碗稀粥等死;閻子忠並惡狠狠地對辦案人員下令:狠點整,整死他倆!整死了就說是心髒病死的! 22、孫邦男、閻子忠抓捕人數達兩百多,起訴的隻有幾十個,其餘一百多人全部取保候審,每人收了幾萬元、十幾萬元、幾十萬元不等的保證金,但沒有一個人拿到交保證金的收據。孫邦男、閻子忠為了達到威嚇這些被取保人員、吞下他們保證金之目的,竟針對這些被取保候審、就在他們掌控之下的人幾次發出通緝令,把這些人趕跑、嚇走,一可達到使他們不來索要保證金之目的,二是把他們趕離齊齊哈爾不致給受害人作證; 23、小弟弟張執文被逮捕後,閻子忠竟在案件尚未判決前以黑龍江省公安廳名義給大眾汽車公司發函稱張執文為“黑社會”;張執文在大慶竟標奧迪汽車代理權的巨額投入也被孫邦男、閻子忠收走;張執文幾年前買了齊齊哈爾市第二機床廠的一塊地,錢已付清,地已使用,但閻子忠為了斂財,強行把地退給了第二機床廠,把小弟弟張執文付出的買地款索出據為己有; 24、大弟弟張執新2000年買斷齊齊哈爾市站前旅社,要供養70多個老工人,負責生養死葬;張執新被抓,企業被孫邦男、閻子忠控製的專案組接管,巨額經營收入被收走,而他們卻不支付老人們的生活費,70多個老人生活無著,境況淒慘。“黑社會”能為老工人養老送終,人民公安卻把老人們推向了絕境; 25、小弟弟張執文及其親屬、關聯的十九家企業,沒有一家有過拖欠工人工資行為,員工待遇也是同行業中最高的:善待工人,善待生意夥伴這也正是他們企業發展迅速的原因;小弟弟張執文被以“莫須有”的罪名抓捕,企業被解體,近千名工人下崗,由於許多人知道事實真相,個個為張執文、張執新兄弟及眾多無辜者憤恨不平,既影響社會穩定,加大地方政府就業方麵的壓力也嚴重敗壞了黨和人民政府的形象、損害了公眾對執政黨及新一屆中央政府的信心; 26、孫邦男、閻子忠辦理“4·28”案件,為了掩蓋刑訊逼供真相和剝奪犯罪嫌疑人的申訴權利,竟不準律師依法為“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服務,自2003年5月初大肆抓人,直到10個月以後才有一個律師見到當事人,因為每一個被關押的人都飽受了摧殘,身帶傷痕,孫邦男、閻子忠們不敢讓律師看見被關押者滿身傷疤的狀態,於是就不許律師會見被羈押人,嚴重侵犯了公民獲得法律服務的權利,嚴重違反了刑事訴訟法有關規定; 27、孫邦男、閻子忠辦案窮凶極惡,毫無人性,在抓捕韓傑時,竟用手槍頂住韓傑十幾歲孩子的頭威脅、恐嚇,摧殘未成年人的心靈;還開著警車到學校找張執文、張執新的孩子“調查案情”,給未成年人心靈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和創傷,無法在原校就讀,被迫轉學他鄉; 8、當2004年8月初案件在鶴崗中院開庭時,一位律師在辯論中講到小弟弟張執文的宇龍、宇通、宏達三家出租車公司已在省公安廳控製和經營之下時,該省公安廳一位劉姓公安隨即躥上前去揪住該律師的衣領叫囂並威脅:以後在法庭上不準提省公安廳!否則沒有你的好處!而在場的法官、檢察官視而不見,竟無人製止! 29、該案起訴書的出籠,經過了閻子忠的密友、原黑龍江省檢察院檢察長徐發的反複斟酌和修改。早在剛一下達起訴時,徐發就趕到鶴崗給承辦該案的控、審機關開會,要求盡快以黑社會罪名從速對張執文、張執新重判。但不久徐發被中紀委“雙規”,該案才沒有被突擊宣判; 30、案件庭審之後,孫邦男、閻子忠除了利用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杜宇新向鶴崗法院施加壓力外,閻子忠於2004年11月下旬親自出馬要求鶴崗中院從速以“黑社會”罪名對張執文兄弟定罪從重判決,幹撓人民法院獨立審判權,急不可待;又到黑龍江省高級法院“協調辦案”,要求按他們的意見重判、速判此案。孫邦男、閻子忠的上述行為證明他們絕非正常辦案:人所共知,公安機關隻有偵察職能,起訴是檢察機關的職責,公安機關沒有理由直接接觸並指揮審判機關判案,孫邦男、閻子忠一夥的違法行為中表現著心情緊張和內心的恐懼。 三、刑訊逼供、偽造證據;窮凶極惡、殺人滅口; 因為我們兩個弟弟沒有“有組織的犯罪行為”,孫邦男、閻子忠為達到消滅我們兩個弟弟、侵吞其全部財產並叫他們永遠不能翻案之目的,就隻有先滅掉其經濟基礎。而隻有“黑社會”案件才有這種可能。為了保護自己,消滅知情人,於是他們就先抓人,然後通過刑訊逼供取證,刑訊逼供成了“黑社會案件”證據的唯一來源。 孫邦男、閻子忠一夥人對“4·28”案被抓獲的人進行的審訊,一律是先詢問被詢問人家庭有沒有背景,“認識不認識省委書記?”、“認識不認識市委書記?”、“與××(領導)有無往來?”弄清被詢問人沒有特殊的社會背景後就開始用刑。他們不是為了了解事實真相而調查,而是把人折磨瘋了後在他們預先編好的“犯罪材料”上簽字、按手印,或者把人摧殘得毫無意識作出符合他們要求的回答。 在一審開庭後,針對幾十人帶傷、致殘的控訴,鶴崗市中級法院隨後又於2004年8月1日開了一個“刑訊逼供專門法庭”調查刑訊逼供事實,鶴崗中院已取得比較詳細的刑訊逼供證據。這在共和國司法史上絕無先例,但在省政法委、省公安廳和公安部個別敗類高官強大權力的壓迫下,鶴崗中院也無能為力; 1、王勇,男,32歲,住齊齊哈爾市龍沙區龍沙農聯委19組,上中學時是速滑運動員。2003年6月21日被抓,2003年7月17日在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被打死,2003年7月23日被強行火化。 王勇是張執文宇龍公司下屬企業宇龍出租汽車公司的經理。因為受張執文指派通過調查掌握了孫邦男、閻子忠、李永江一夥走私大批汽車的證據,孫邦男、閻子忠非常緊張,為了滅口將其活活打死。王勇的父親和妻子在認屍時看到“王勇的頭腫大,後腦一摸有個坑,肚子癟癟,手腕、腳腕的肉都掉了,手指、腳趾黑紫色的”。一個33歲的健康的棒小夥,在被抓後的26天裏竟突然死亡,實屬殺人滅口。王勇被致死後,與王勇住在同一監號(43倉)的人員立即被全部調到其它監號分散開,以阻止家屬及有關部門查找王勇遭受酷刑和摧殘的證人。 2、閻春富,男,36歲,是齊齊哈爾市龍沙區大明鎮人,孫邦男、閻子忠和“4·28”專案組為拚湊張執文兄弟的“黑社會”案件材料,把本來與張執文兄弟沒有關係、也互相不認識的閻春富抓入齊齊哈爾市警犬基地逼取他們需要的口供,但閻春富不認識張執文兄弟,無法提供他們需要的證據,專案組就把他往死裏打,終於致殘,孫邦男、閻子忠為了掩蓋非法取證真相就隻好再一次滅口,十天後無辜者閻春富即被致死。孫邦男、閻子忠幾次強行火化屍體滅跡被阻止,現在正托人用掠奪來的張家企業的巨款準備買通閻富春家屬達到火化屍體、掩蓋刑訊逼供罪行之目的。 3、李福光,男35歲,住齊齊哈爾市龍沙區南市郊委20組。後被另案處理。李福光是張執文的小學同學,孫邦男、閻子忠一夥為尋找張執文的犯罪證據,在抓捕他以後,對其進行嚴刑拷打,以套取張執文有犯罪及違法行為的線索,因李福光說不出他們需要的線索來,後被勒斷手筋、腳筋,現已經造成殘疾。因為李福光與張執文沒有任何聯係,僅僅就因為他是張執文的同學就遭酷刑被致殘。有上海第二人民醫院診斷書可證。 4、張會生是張執新的妹夫。“4·28”專案組為了了解張執文、張執新是否有犯罪行為及與國家領導人有無關係而關押了他55天,他的手指被公安廳警察用鋼絲勒得皮開肉綻並不給上藥,專案組多次給他上電刑,“先電手指、腳趾,再電耳朵和生殖器”。造成雙手殘疾,至今身上傷痕累累。閻子忠一夥在詢問被羈押人時先是把摩托車的頭盔給被詢問人戴上扣牢,然後用木棒長時間敲砸;把人倒掛起來;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將人的四腳拉平,一絲不掛,再向上倒飲料,打開窗子招來蒼蠅、蚊子狂咬;同時聯線電擊被摧殘人的手指、腳趾、乳頭、生殖器;所有被刑訊逼供的人精神上都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在庭審中,共有19名被告人當庭陳述了孫邦男、閻子忠一夥對其進行了嚴酷刑訊逼供的事實;有6名被告人進行了血淚控訴。張執文有血衣為證,王偉的腿被打殘了,張海的生殖器給電壞了,……。 以上事實,鶴崗市中級人民法院有詳盡的庭審記錄為證。 孫邦男、閻子忠一夥人刑訊逼供殘害無辜者的用刑手段和殘忍程度,比當年日本侵略者在這裏摧殘被俘抗聯戰士的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對自己同胞的殘忍程度足以使日本法西斯遜色。 四、瞞天過海,顛倒是非,得意忘形,漏洞百出。 孫邦男、閻子忠要消滅的是小弟弟張執文,因為是張執文戰勝了孫鳳慶後又派人調查了孫鳳慶走私大批汽車的罪行而嚇壞和惹怒了孫邦男、閻子忠,一切事情都與大弟弟張執新無任何關係,況且兄弟兩人關係並不和睦,既沒有共同合辦的企業,做人也風格差異極大。就在張執文拿下了大慶市奧迪代理權、孫鳳慶揚言要通過公安廳閻子忠整死張執文後,張執文才不得不與張執新講了這一消息,張執新不得不出馬斡旋。2004年4月末,張執新通過他的朋友王某(也是閻子忠的好朋友)找閻子忠在哈爾濱開發區魚翅館吃飯(一餐吃掉1萬3千多元),張執新在飯桌上問閻子忠“是不是大慶的孫老四(孫鳳慶)因為奧迪車代理的事找你查我弟弟?”閻子忠聽了先是一愣,馬上否認“沒這事”。張執新回齊齊哈爾後把閻子忠的話信以為真告訴了張執文。沒過兩天張執文打電話給張執新:“誰說沒那事!閻子忠已派七個人來查我了!”張執新馬上找他在哈爾濱的朋友李某又找閻子忠,不一會李某傳閻子忠的話給張執新:“小新你千萬別摻和,如果你摻和連你一塊整!” 2003年5月初,張執文通過朋友(也是閻的同學)找到了閻子忠,講了張執文與他溝通的想法,閻子忠說見麵不便,通個電話可以,閻子忠與張執文講:“你就正常的做生意吧,沒有的事你別怕。”兩天後張執文又與閻子忠的同學去了哈爾濱想見閻子忠,閻給張執文打電話,說:“你有時做事應該冷靜一點,你愛人被打,你怎麽能自己動手呢?多失身份哪!以後像這樣的事你得注意點。我和孫鳳慶也是朋友,你把奧迪代理權拿下來了,怎麽還在人家門口建展廳呢?這不是氣人家嗎?”緊接著閻子忠的同學又代張執文約閻子忠見麵談,閻子忠先是答應5月2日在肇東見麵,5月2日閻子忠說有事不能來肇東。張執文與閻子忠的同學就來到了省公安廳樓下,閻子忠的同學先上樓見閻子忠,他回來後告訴張執文:“閻子忠讓我告訴你,讓你先走吧!已經查出事來了,查出你哥哥8年前的一起傷害案!”(整張執文的大網竟是從查到張執新多年前一次打架的事情入手和開始,可見這一“黑社會”案件的蹊蹺性)。當晚張執文回到齊齊哈爾後又給閻子忠打電話,誠懇地說想同他談一談,希望他能多方麵考慮,和解與孫鳳慶的矛盾,閻子忠說那你就回來吧,說清楚你再做生意,張執文說我不能回去,你用這種方式辦案我無法相信你,我要是投案的就到檢察院去投案,找周永康部長去投案,閻子忠說那你就等我抓你吧!張執文於是開車去北京準備向有關部門和領導反映這一切,由於“非典”未能進入北京,於是就到了上海。閻子忠把張執文的妻子找去說:“你家小文以前通過許多朋友找過我,你讓他回來吧,雖然小文在電話裏跟我叫過號,張執新也罵過我,我都不往心裏去了。如果他們不回來,我就讓你們家破人亡。”張執文已失去了對閻子忠的信任,到了上海後就買了錄像機用口述的方式把他掌握的事實真相及孫邦男違法犯罪的線索錄下來,準備寄給公安部及黑龍江省的領導,然後去投案,但這計劃也被閻子忠監聽到,於是他立即派人到上海把張執文抓回,並把所錄資料銷毀。 2004年11月8日,閻子忠被公安部某副部長以“打黑英雄”的身份推舉到了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節目做嘉賓,閻子忠講述到:“張執文逃跑的那天給我打電話講:閻哥,我要走了,我沒啥問題,但是我現在必須走。等你們把案子交到檢察院的時候我會回來的”。“這是5月2日晚上”。 “我們這邊撤出來,張執文的媳婦馬上就跟著打電話給我,說:閻哥我能不能見見你?”(這些內容在央視網站上均可查到。另據公安部有知情者透露:閻子忠為了到“東方之子”節目上露臉壯膽,是一位副部長出麵協調、並由閻子忠付出了足足120萬元費用的結果!不知一個刑偵總隊隊長哪裏來的這麽多的錢?不知這位副部長在明知閻子忠違法犯罪的前提下又如此為閻子忠賣力是何原因?) 閻子忠麵向全國觀眾所講的事實與張執文、張執新所講的談話時間、內容基本一致。但閻子忠隱瞞了張執文媳婦見到了他、並為此付出了30萬元的事實。(以上事實見央視電子版資料及張執文、張執新所寫的控告材料) 閻子忠的講話證明:張執文兄弟與閻子忠進行過多次接觸和溝通,否則張執文及妻子如何能叫得出閻子忠為“閻哥”?閻子忠在全國觀眾麵前講這部分內容是實話,證明“4·28案件”是一個具有深深內幕的案件:閻子忠為什麽與“黑社會老大”張執文兄弟稱兄道弟?張執文夫妻及張執新如何能稱閻子忠為“閻哥”?“黑社會”頭子兄弟及妻子與公安廳領導、專案組組長稱兄道弟,至少,閻子忠應該對此案回避。更讓人不解的是:既然(2003年)“4·28”已經立案,那麽5月初張執文通過閻子忠的朋友約閻子忠在肇東見麵、後又到省公安廳樓下想見閻子忠,5月2日張執文打電話向閻子忠告別,閻子忠為何不把他抓起來反而叫他走?專案組長在立案後不抓送上門來的“黑社會”老大、反而在他跑到上海後才去抓他是何原因? 尊敬的各位同胞: 孫邦男、閻子忠身為高級官員,當發現其大批走私汽車的犯罪行為被我們的小弟弟張執文派人調查後即動用國家機器製造冤案迫害知情人,殺人滅口掩蓋犯罪,這是一起令人發指的報複犯罪案件。由於該案牽涉麵廣,波及齊齊哈爾、大慶、鶴崗、哈爾濱幾個主要地區,成千上萬的人清楚這一案件的內幕,因而所帶來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已遠遠超過田鳳山、韓桂芝和馬德三案所造成的影響;前三名官員僅是賣官鬻爵、權錢交易而犯罪,而孫邦男、閻子忠一夥卻是在犯罪之後利用手中的權利和關係網製造冤案、真“黑”打假“黑”、黑白顛倒、窮凶極惡殘害調查人、殺人滅口(竟然還被公安部推為“打黑英雄”,被推選到中央電視台上去壓服公眾,造勢壯膽),他們已是在挑戰國家機器、挑戰新一屆中央政府的執政能力了。他們為了掩蓋犯罪行為,竟不惜一切手段把公安部一位東北籍的副部長和黑龍江省政法委書記等拉下水為其所用,並與徐發勾結在一起踐踏國家法律,殘害知情人和舉報人掩蓋犯罪,其行為至少在黑龍江已嚴重影響了廣大人民對新一屆中央政府的信心、嚴重損害了廣大人民對國家政權是否能長治久安的信心。 實事求是講,在起訴書所指控的罪名中,我們的兩個弟弟並不是什麽毛病都沒有:在齊齊哈爾當地條件稍好的家庭中,男人喜歡打獵,很多人都有槍支,兩兄弟作為企業家也都喜歡打獵,也都有槍支,但沒有取得持槍許可證,但絕沒有用槍支去殺人、搶劫及危害公眾,嚴格地講,構成私藏槍支是可能的(但如果把有槍支的人都抓起來判刑,在黑龍江省一定得把現有監獄規模擴大2倍以上);但他們絕沒有“有組織的共同犯罪”行為,這兩兄弟之間也沒有任何共同經營和犯罪行為。兩個弟弟在企業中都曾聘用了被釋放人員,但並沒有利用這些人去從事犯罪,難道刑滿釋放人員就不能重新做人、就必須視為過街老鼠了嗎?收留了釋放人員還要對他原來已服過刑的記錄承擔責任嗎? 全國人大常委會2002年4月28日發布的關於“黑社會性質的組織”的解釋規定:“刑法第294條第一款規定的‘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應當同時具備以下特征:(一)形成較穩定的犯罪組織,人數較多,有明確的組織者、領導者,骨幹成員基本固定;(二)有組織地通過犯罪活動或者其他手段獲取經濟利益,具有一定的經濟實力,以支持該組織的活動;(三)以暴力、威脅或者其他手段,有組織地多次進行違法犯罪活動,為非作惡,欺壓殘害群眾;(四)通過實施違法犯罪活動,或者利用國家工作人員的包庇或者縱容,稱霸一方,在一定區域或行業內,形成非法控製或者重大影響,嚴重破壞經濟、社會生活秩序。”張執文、張執新兄弟沒有一條行為符合上述規定,他們的一切與“黑社會”毫無關係。 另外,我們兩個弟弟被稱為“地主”綽號也證明黑龍江省公安廳及部分傳媒不負責任的故意歪曲:張執新四歲時上幼兒園,阿姨看見他長得胖並且肚子鼓圓,就順口說了句:“這孩子長得像個地主。”哥哥是地主,弟弟自然就是“小地主”了,在庭審中原幼兒園阿姨已證實了這一事實。而孫邦男、閻子忠一夥及一部分沒有職業道德的記者竟不負責任地抓住這一綽號大做文章大肆渲染,以幼兒園阿姨一句話引出的綽號來誤導、欺騙公眾,把兩個弟弟醜化成萬惡的舊社會欺壓人民的剝削者,是最沒有職業道德和社會責任的行為,為文明人所不齒。 我們的老父親是一名忠厚慈愛的退休職工,是他扶持著我們的兩個弟弟一步一步的經營企業並發展起來的,他怎麽也不能理解,他手把手扶持起來的兩個兒子忽然一夜間一起變成了“黑社會”!他無法接受這一滅頂之災,由於他的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均被長期關押,四個未成年的孫子成為孤兒流落他鄉,但他又無力搭救他的兩個親生兒子,他已於2004年11月25日含恨離世。我們好端端一個大家庭已人亡家破,支離飄零,死者長已,生者偷生。 不久前據黑龍江省公安廳盛傳:經公安部與最高人民法院和黑龍江省法院協調,並應閻子忠在黑龍江省同黨們(黑龍江省政法委)的要求,為了維護公安機關的形象,為了維護穩定、不使辦案機關及省裏領導陷於被動,鑒於張執文、張執新巨額財產已經滅失、無法返還的狀況(公安機關查扣的財產案件沒有審結竟然已無法返還,可見黑龍江省公安廳是在如何辦案,是在為什麽而辦案!),擬給小弟弟張執文判上“黑”,以不再退賠財產,刑期可輕判。我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涉黑必須嚴打,怎能輕判?無黑就不能亂判,豈能用判“黑”來遷就錯案、保護辦案人員非法侵吞他人財產?這個社會還有沒有法律、有沒有公理?犯罪高官親自動手抓舉報人、報複舉報人、造假案陷害他人竟能不受製裁並不斷得到庇護和支持,連公安部副部長被收買後都成為了幫凶,是我們萬萬想不到的,難道我們國家的法製腐敗、權力腐敗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我們已向中央領導、國家機關及有關部門發出了上百封投訴,竟無一份有回音和反饋!我們做夢也想不到,公安廳散布的消息竟得到了證實:走私汽車數量比賴昌星還多十幾倍的孫邦男、閻子忠一夥人打著打黑的旗號竟能利用司法機器把掌握了他們走私犯罪的人置之死地、收拾得家破人亡!黑白顛倒,人鬼易位,賊喊捉賊,真黑打假黑,這個社會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法製?鶴崗市中級法院審理後對此案作出判決後幾次送審均無法在黑龍江省政法委領導麵前通過,人民法院在以公安廳為首的省政法委麵前象個小丫環,在充當著邪惡勢力幫凶和殺人工具的角色,這是什麽司法製度?這是什麽世道?這到底是共產黨的天下還是少數不法敗類公安的天下?難道偉大的中國共產黨竟然走到了對敗類公安的之犯罪行為都無能為力的地步了嗎?還是公安中的敗類公然在與共產黨平分了天下?共和國最肥沃的這塊領土什麽時候變成了意大利的西西裏和巴勒莫?! 我們姐妹在此向全國人民、全世界有正義感的人士發出求助:誰能把我們兩個弟弟及幾百個家庭遭受的冤屈向中央領導予以反映、誰能為兩個弟弟平反冤案,誰是當代中國的包青天,誰是我們幾百個家庭的恩人,我們感激不盡!必當厚報! 張誌學、張智敏 二○○五年九月一日 聯係電話:010-87745336、013359577222 Email:zhangzhimin8858@yahoo.com.cn (本文係深圳劉子龍律師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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