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作者 /惟我獨尊
春天總是這樣的美,生機盎然,萬物複蘇,斜陽披叢樹,綠地連晴天,目滿青枝綠,綠紅皆相扶。而古人對春天的雅稱就不下二十多種,如“春陽”(陳子昂詩“白日每不歸,春陽時暮矣”、“陽春”(李白詩“陽春召我饒煙景”)、“芳春”(陸機詩“烈心厲勁秋,麗服鮮芳春”)、“青春”(杜甫詩:“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三春”(孟郊詩:“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九春”(阮籍詩:“說怪若九春,磐折似秋霜”)此外,還有“陽節”、“昭節”、“韻節”、“淑節”、“侖靈”等。
到了這個季節,過去的老北京人就該吃“春”了。在古代就有立春日試春盤的習慣。杜甫《立春》詩雲:“春日春盤細生菜,忽憶兩京全盛時。”老北京人的吃“春兒”,叫開春第一口,從百姓到皇宮,都要嚐這口兒。
“吃春兒”第一口,最講究的是入春頭場春雨後的薺菜。薺菜炒雞蛋,炒肉絲、炒豆腐,吃的時候,烙好一張張薄薄的麵餅,卷了炒好的薺菜,特別香嫩爽口。吃了一冬天的葷腥,這“開春第一口”,真有那種品嚐到了鮮嫩清爽的春天的感覺。
“雨前香椿嫩無絲”,香椿也是吃春的主打。吃香椿一定要摘銀色間綠的嫩芽,俗稱“香椿芽兒”。香椿炒雞蛋、香椿拌豆腐是最常見的吃法,一直到肺腑都覺得香味怡人,越吃越香,這春香,就潤物細無聲地沁入心脾了。
如果說吃薺菜是吃“春嫩”,吃香椿是吃“春香”,那麽,當榆樹、槐樹開花的時候,摘吃那一串串淡青或金黃的榆錢兒和金盞銀鍾般的槐花兒,便是吃“甜春”了。榆錢兒洗淨做粥,吃起來滑溜溜、微微甜;槐花裹上麵,炸著吃,又香又甜,還有股槐花蜜的滋味呢。
口味重一點的人,更喜歡吃“春爽”,那就是摘嫩花椒芽兒、嫩杏葉、嫩柳芽兒,淋上麻油和香醋,或拌上蒜泥、薑汁和黃醬,吃起來煞是爽神爽口,老人們說,開春吃這一口,整個春天都不會“春困”。
“春餅”也是咬春的主打。在《明宮史·飲食好尚》中。就有這樣的記載:“立春之前一日,順天府街東直門外,凡勳戚、內臣、達官、武士……至次日立春之時,無貴賤皆嚼蘿卜,名曰‘咬春’,互相宴請,吃春餅和菜。”而這一習俗,可追朔到晉,大興於唐。現而今,立春咬蘿卜的習俗早就沒了,隻剩下咬春餅了;在《關中記》中就說到唐人“於立春日作春餅,以春蒿、黃韭、蓼芽包之。”您瞅誒,這古人把春餅和配春餅的菜,說的真真兒的,與現今都沒什麽兩樣:
把醬肉和小肚兒切的極薄,絕不會散碎,還有羊角蔥、甜麵醬、攤雞蛋、菠菜炒豆芽兒或是菠菜粉絲。其實用什麽菜不是最重要的,最解讒的要數攤雞蛋、醬肉和小肚兒。
是這樣,讚同。
這篇文章我是轉載的,原作者提供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但準確性值得商榷。你的質疑是對的。我也是在北京生北京長大,記得小時候幾乎沒吃過芥菜,香椿好像也要到天暖以後才容易掐到樹枝上的嫩葉子...
You're welcome! :)
你好! 現在國內許多傳統吃食都進行了改良,我小時候吃的春餅也和照片上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