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流氓

有時候,給人介紹自己的時候人要謙虛一些,要虛偽一些
正文

0 序 1 不是豔遇的豔遇

(2005-04-28 06:45:05) 下一個
事情的發展總是很難完全按照人的意願進行。順應著這個道理,人們常常會因為忽如其來的轉變而必須做一些自己計劃外的事情,其中,有對的,也有不對的。 當然,無論“對”或者“錯”,概念其實都是相對的。可笑的是,標準僅僅在於,是否符合了主流的利益。 我沒有想和你們探討什麽大道理,如果你反感那些說教的文字,那麽太好了,因為我也反感。 我想說的僅僅是:人們會為自己的行為找到(或者說是製造出)理論依據。說明白些,就是自欺欺人。 在翻閱了很多著名的文獻典籍後,我驚訝的發現,這居然是全人類僅有的幾種共同點中的一種。 說得再明白點,人類擅長於欺騙,以及自我欺騙。無論是純種的,雜種的,白色的,黑色的,黃色的,善良的,邪惡的,愚蠢的,聰明的人類,幾乎都擅長於此道。 好吧,我想這些貌似真理的大道理可以暫時停止了,實際上我並不是一個崇高的人,而且,我也不是來和你們扯什麽名人傳記,也不是描述一段傳奇故事。 不是! 我下麵即將說的,也僅僅是一個蒼白卑微的小人物。 這個人就是我,通常別人喊我老五,這是一個莫名其妙並且毫無根據的的稱呼,僅僅因為我在網絡上有一個名字:跳舞(五??) 1.三個耳光 從開始學會走路,我就無法抑製的表現出對於自由以及真理的莫名的渴望。我想這是一種天生的本能,幼年的具體事情我已經無法一一記清了,事實上,就算我能記清,我也沒打算把那些撒尿和泥巴開襠褲的事情向你們闡述,因為這無疑是不體麵的也是無趣的。 唯一的記憶,就是有一次一個總是拖鼻涕的朋友問我,為什麽男式自行車前麵有大杠而女式自行車沒有? 我想我的天才就是從那時開始第一次展露的,事實上我到現在也無法很準確詳細的說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在當時,我表現得還是很沉著的,我很不屑的告訴他,因為男人有小雞雞而女人沒有。──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我怕他聽不懂,於是很善意的將旁邊的一個同樣拖著鼻涕的小女孩拉了過來,並且暴力展露了一下她的下體。當然,為了讓大家有強烈的比較,我同時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那話兒。 我發誓我當時的思想中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猥褻,我僅僅承認,在周圍一幫拖著鼻涕的朋友的驚歎中,我確實有一點點的飄飄然。 但我的飄飄然並沒有能夠維持很久,這件事情的結果是,我得到了三個耳光。 第一個耳光是來自於女孩的母親,一個身材高佻但臀部碩大滿臉雀斑的婦女。 第二個耳光是來自於我的母親,而讓我無法釋懷的是,正是那個向我提問的鼻涕朋友告發了我,從而使我得到了這個耳光。 第三個耳光則是來自於那個女孩,不過時間推移到了多年後。。。。。。 多年以後,拖鼻涕的朋友告訴我,那次事情,是他這輩子接受的第一次性教育。 我用銳利的眼神死盯著他看,直到他被我的目光刺得縮成一團,我才很平靜的告訴他:我對他任何一種方式的第一次都沒有興趣。 2.照片。 我留有一張自己的周歲照,久遠的黑白照片已經變的泛黃且有些麵目失真。但這並不能妨愛我將它定位為我最優秀的一張照片,並且在我並不算短暫的人生中無數次的衝動想把它貼在我的檔案身份證學曆證明等等一切上麵,因為我固執的認為其它那些麵目呆板表情木然笑容僵硬的照片都無法代表真正的我,都無法如這張照片可以如此貼切、並且忠實的反映出那個被世界粉刷得已經蒼白的真我──因為照片中的我的目光。 那是怎樣的目光嗬,充滿了對生命的驚詫以及敬畏,深邃幽怨,如訴如泣。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很久,如我前麵所說的,即使那時我已經可以天才的理解男人與女人的本質上的生理區別。但我仍然無法解答這一問題。 直到幾年後某一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一期【動物世界】,我看到了一樣的目光出現在電視上──那是一隻初生的羚羊,麵對草原周圍無數的野狗獵豹等等天敵,麵對了這個無限廣闊並充滿了不可知的未來,目光中充滿了對生命的好奇與恐懼。 是的,那絕對不是害怕,而是恐懼。在我看來,害怕與恐懼這兩者之間有著絕對的差異。害怕是一種完完全全的懦弱以及缺乏勇氣的表現。 可恐懼不是,這兩個字還包含了更多的意義。在恐懼的定義中,不僅僅是畏懼,還包括了對於那些未知的偉大力量的好奇以及尊敬。 好了,讓我們暫時拋開這些字句晦澀的道理和定義。 而那隻羚羊,我們曾經短暫的通過電視屏幕互相注視,那是一種同類間的互相試探的目光──當然這樣的想法別人是無法認同的,且不說電視上的物體是否傳遞生命,而把自己和一隻羚羊視為同類也是瘋狂的。 好吧,我又說遠了,──而那隻羚羊,最後被一群野狗獵豹獅子等等食肉野獸撕成了碎片。 那一瞬間我失神了,我感到了一種宿命般的絕望。我開始認識到,我生來的宿命,永遠擺脫不了被吃的結局,從此我習慣用看待天敵的目光審視周圍的一切人群,我將他們看做野狗獵豹獅子。在一切的笑語嫣然以及風平浪靜中,他們隨時會撲上來咬我一口! 3,後來 後來的事情我打算從我長大了一點後說起,因為我認為在那之前,人無論從生理還是心裏,都是不成熟的,當然,發育也是。在這樣的條件下,發生點什麽的概率,應該是很小。 因為那三個耳光,我背負了“小流氓”這個稱號很多年。可事實上,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麽一個稱號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是多麽的不恰當。 因為我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很羞澀的人,我一貫沉默,但正象我前麵說的,我總是會不時的表露出一些我那與生俱來的天才。然而愚昧的世人是無法真正理解天才的,所以我的周圍永遠充滿了異類的目光。 麵對那些異樣的凶惡的不屑的種種目光,我看上去孤獨並且孱弱,就象一隻離群的羚羊,而周圍的世界就象那看上去很美但無時無刻不充滿了生命危機的草原。 開始我的確不能容於這個世界,我的木鈉,沉默,少言寡語。被看作了是軟弱的象征,這麽說吧,那會兒,無論在任何群體裏,我都是最弱小的一員,永遠是任人欺淩的對象。我很本分,並且很知命的麵對這一切,我知道自己的宿命,羚羊的宿命,我隻是在靜靜的等待草叢中的致命的一擊。 這一切,生命,在我看來,僅此而已。 可正如我在文章開頭所說的:“事情的發展總是很難完全按照人的意願進行”,我的巨變發生得毫無征兆。 那是在一次集體出遊過程中,我們每個人被要求當眾訴說出一件難忘的事情。一幫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女們都在掩飾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用最蒼白可笑的語言掩飾真正的欲望。 胖子說他難忘的是通過了專業資格證書考試,我卻知道他最得意的其實是上次偷看到了他表姐洗澡。 大頭說他難忘的是經過努力,終於把女朋友(校長的孫女)追到手了。可我知道他最得意的是上周把隔壁的班花給上了。 瀟瀟說她最難忘的是獲得了保送的名額。可我知道這個名額是她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把阿強擠掉得來的。 這一切在我看來是淺薄並且虛偽的。所以輪到我的時候,我看著犖犖嫵媚的眼睛,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語調說:我最難忘的是,見過你的下體。 沉默。。。。。。然後是犖犖的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 這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得到的第三個耳光。 我想這是我的天才又一次毫無征兆的展露,雖然從表現看來有點驚世駭俗的意思。你們可以想象麵對這麽一個異類的天才展露,一幫庸人們的可笑表現。 我被犖犖的一幫號稱護花**們痛毆,我想說的是,我沒打算反抗,因為我是一隻孱弱的羚羊。可就象大多數意外一樣,非常規的事情發生的都那麽詭異。一次爆發也來得那麽突然,我忽然發出一聲類似象野獸一樣的嗥叫,掙開眾人跳了起來,無數拳腳砸在我身上,我並不在乎,我隻抓住了那個最粗壯家夥,我用拳頭,用腳踢,用頭撞,用牙咬,我用我可以做到的一切方式將我的憤怒發泄到他一個人的身上。 所有人被我忽然的瘋狂驚呆了,停止了一切動作,驚訝得看著我。我鬼叫著一次次把對方打到,一次次再把他拎起來。直到眾人猛然省悟過來,衝上來將我拉開,我仍然不依不饒。我三次甩開拉住我的人,三次衝回到那個家夥的身邊,我用石頭將他的牙齒砸掉兩顆,將他的頭敲出了血。直到那個粗壯的家夥,停止了一切反抗,用手捂著頭蜷縮在地上一麵發抖一麵可憐地嗚咽。 所有人帶著驚恐的目光注視著我,我鼻青臉腫麵目猙獰,但仍然用平靜得近乎冰冷的目光回敬著他們的眼神──就象一群膽怯的土狗和獅子之間的對視。 4.尾巴 我想我還年輕,無法分辨真正的快樂和幸福,但我已經明白,一隻獅子的眼中的世界和一隻羚羊的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說意料之外,也可以說宿命結局,不久後,犖犖成了我的女人。這個原因我始終沒有弄明白,可這對我來說,也並不能算是太大的變化。唯一讓我非常滿意的是,同樣類似的舉動,我不必再為之挨耳光了。這讓我多少感到了一點幸福的體現。 某一次巫山雲雨,我奮力衝刺過程中,忽然又想起這個問題,就問她:為什麽?為什麽是我? 犖犖臉蛋帶著嬌媚的緋紅,夾雜著輕輕的喘息,一手輕撫我的臉龐對我說:一個斯文秀氣的外表下,卻藏著這麽個凶狠小畜生,還有比這更性感的了嗎? 我聽罷一陣頭暈目眩,頓時欲念全無。 凶狠,是的,連犖犖都已經將我看做了獅子一類的凶猛野獸。可我內心無限悲慘的明白,我隻是一隻,孱弱的,孤獨的,可憐的羚羊。 一隻虛弱的羚羊,為了得到幸福生活,而必須裝扮成獅子,還有比這更可憐的笑話嗎? 哈哈哈! 正文開始記得有這麽兩句話:這世界上有兩種女人是不快樂的。 第一種女人,她們知道自己很漂亮,所以常常不能擺正自己的心態,總是無法滿足自己心中的欲望,所以最終總是得不到快樂。 第二種女人,她們知道自己不漂亮,所以總是缺乏自信,同樣也不快樂。 ...... 我忘了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但總覺得很可笑。如果按照這個道理來說,那這世界上,就沒有快樂的女人了。 我了解的女人並不多,犖犖算是一個。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她見證了我從羚羊變成獅子。但從很多方麵來說,我了解她的身體遠遠多於了解她的思想。 很多時候,我知道她身體上是愉悅的,快樂的。雖然她會喘息,會呻吟,但是我知道那是一種快樂的表達。但我對她的了解也就到此為止了。她的思想對我來說是一片空白。常常我也在想,或許她有希望得到我的了解,隻是我並沒有太多的興趣。我對她的全部興趣,似乎隻停留在她嬌媚的身體上。 可惜,感觀的上的刺激,似乎永遠不能持久。 在我漸漸對那具美麗的軀體的興趣後,我仍然不能對她的思想產生想要去了解的欲望,所以,我放棄了。 這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對她快樂的定義,僅僅停留在做愛時的高潮。 ...... 其實,可笑的時,我對愛情這個詞語的理解真正有了概念,卻是在和犖犖分手的多年後。而帶給我這個概念的,就是司琪。而之所以因為她而開始理解“愛情”這個概念,說起來也很可笑,原因是:我不愛她。雖然我還不是很明白愛情的概念,但我卻很固執的認為,我並不愛司琪。 所以,對於犖犖,我的第一個女人,我對她的了解是身體上的。 而對於司琪,我因為她而開始了解愛情,卻發覺我根本不愛她。 我想,這絕對是上帝這個老家夥帶給我的一個惡作劇。 ...... 我不知道該把司琪看作哪種女人。我也不知道按照先前我提到的那種快樂的標準來算,她該屬於哪一種。 從長相上看,她最多也就是一頗具姿色的小家碧玉,而且是“波大無腦”那類型,瘋瘋傻傻的一個丫頭,而且特沒心沒肺那種。當初我看上她完全是因為一時失足才中了她的套。 可我知道胖子特別喜歡她,證據就是某次喝醉酒後,胖子很嚴肅的對我說:她是個好女人,對她好點!如果你真不喜歡她,就讓給我。 胖子是我為數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我不是那種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但也不是那種會為女人而插朋友兩刀的人。所以酒醒後我沒有和胖子提過這件事。 但是,我覺得我得和司琪分手!原因是,我不愛她。 出於一貫的思維方式,我一直覺得“愛情”是個很神聖的東西。我也很固執的認為,一切神聖的東西,都是應該伴隨著偉大嚴肅並富有傳奇色彩的背景下誕生的。比如耶酥的降臨或者哈雷彗星的拜訪,偉大的周星星在《鹿鼎記》裏麵都說了:絕世武功都是動輒就要練個一百幾十年的。 順這個邏輯推下去,和司琪在一個肮髒的小火鍋店裏的相識,怎麽能和“愛情”這麽個偉大的字眼聯係在一起呢? ...... 我心裏清楚司琪很愛我,所以我認為在這場感情中,她得到了愛情。可我沒得到愛情嗬!我覺得不公平。 我覺得我虧了!虧大了! ...... 喝下一打啤酒後,我在朋友的酒吧裏對身邊一個陌生的女孩說出了腦子裏的念頭,我紅著臉,紅著眼睛瞪著她。我已經忘記了她是什麽時候坐在我的身旁,又或者是我坐在了她的身旁。她帶著濃厚的興趣看著我,然後笑嘻嘻的對我說:“你平時就是用這樣的話出來泡MM的嗎?” 我斜著眼睛看她:“你覺得我在泡你?” 她笑得很含蓄,但一點否認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我覺得很窩火,我承認她很漂亮,但我覺得不能讓她這麽感覺良好。 我紅著眼睛,很嚴肅的告訴她:“我在訴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分手!” “分手之後呢?”女孩眨著眼睛說話。出乎意料的,她的語氣非常平靜,似乎我說出的這嚴肅的事情在她看來非常尋常。 我喝了口啤酒,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臉上一副荊柯去刺殺秦王一樣視死如歸的派頭:“去尋找真正愛情!”──我把“真正”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用一種非常嚴肅非常神聖的語氣告訴她。 “那萬一找不到呢?”女孩依然眨巴著眼睛。 我聽罷忽然心裏一陣恐慌。 是嗬,愛情那麽神聖的玩意,是那麽隨便就能找到的麽?畢竟我也是一凡夫俗子,而且打小我的運氣就不好,這種天上落陷餅的事情能攤上我麽? “慢慢找,總能找到的。”我放慢語速,用低沉的話掩飾自己的心虛。 “那找到之後呢?”女孩仍然一副趕盡殺絕的姿態,眼睛裏露出一種奇怪的笑意。 我急了覺得異常惱怒:“我說你們家不是賣十萬個為什麽的吧?” 女孩笑了:“我就是覺得你挺有趣的。泡我的人多了,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死盯著她看了一會,女孩拿出根繩子,把頭發紮了起來,燈光下她臉部的線條非常的柔和。 或許是太多酒精的問題,我腦子已經暈了,我覺得自己是在訴說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是的,愛情,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她卻認為我是在和她搭訕!我有點發傻,絕望道:“妹妹,我真沒泡你!” 她揚起臉對我說:“別來勁嗬!本姑娘今兒挺不爽的,就賞你一臉,請我吃宵夜去?” ...... “換你,你拒絕麽?”三天後的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對胖子說:“一個長腿長發的漂亮姑娘,不是雞,良家婦女那種,在酒過三巡後邀你一起去吃宵夜。” 胖子立刻搖頭:“腿斷了都去!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看了胖子一眼歎了口氣:“我是男人。” ...... 除了她站起來的高度讓我有點吃驚之外(我身高大約185CM,而她的目測身高也在175CM以上。)即使到了停車場看到她那輛BENZ我都沒露出一點點詫異的眼神。 我坐在副駕位子上,閉上眼對她說,到了地方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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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ing 回複 悄悄話 hahahaha!very intresting,are you really 185cm?I don't belive it
雙魚座B型血 回複 悄悄話 還是用回這個名字,人過留名,鳥過留聲。我在第一個break time準備看完5個章節。第一章,開頭還不錯。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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