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在海內外愛中國的世人以各種方式慶祝中華民國國慶節之際,中共在北京大學召開首屆“世界馬克思主義大會”,還宣稱要在北大校園修建世界首座“馬克思樓”,編撰馬克思全集。僅此足以證明中共是違背普世價值的馬列子孫,而非推崇禮義廉恥的中華兒女。
上世紀九十年代,我讀過德文版的《共產黨宣言》後,就認定馬克思、恩格斯屬反天理人倫的文痞,他們鼓吹的共產主義是塗了紅色的恐怖主義。而我從少女時代起就愛聽鄧麗君的歌,因為其內容涵蓋“人生、家國、鄉愁、親情、友情、愛情”,堪稱“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怨而不怒”的典範。比其歌聲更吸引我的是其人品。我認同中華民國就與鄧麗君密不可分。將心比己,在牆國興起的民國熱也必定與鄧麗君歌友密切相關。
為了抵製鄧麗君被赤化,我在她60冥誕那年專門寫作《鄧麗君的“中國夢”》,講述鄧麗君的家史與理念:用三民主義統一中國。那年我才開始注意彭麗媛,不是因為她也能歌善舞,而是因她陪丈夫習近平以“中國國家主席”身份出訪海外。當時一位勇於維權的大陸妓女正被中共當局迫害,於是我順便寫作《葉海燕與彭麗媛》,在我眼裏有公民意識的妓女不比出賣靈魂的歌女低下。現在重讀此文,覺得膚淺,而我念念不忘鄧麗君,那就不妨以鄧麗君為參照進一步評介彭麗媛。
習近平上台前,彭麗媛屬中共打造的紅星,對我毫無吸引力,因為我像鄧麗君一樣熱愛自由,與剝奪自由的共產黨及其喉舌水火不容。彭麗媛曾被中共派到世界各地包括中華民國搞宣傳秀,自2013年起則因丈夫的權位被不少媒體當作“第一夫人”熱捧,可她再風光也無法取代鄧麗君在我心中的地位,因為自由和風骨對我來說比名利和地位更重要。在我看來,彭麗媛好比一隻被中共關在思想牢籠裏的鸚鵡,表演得再好,打扮得再美也隻是共產暴政的喉舌,不值得敬重。
鄧麗君的意義
共產國際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後,無數抗日官兵被共產黨殘殺,也是抗日老兵的鄧麗君父親幸好追隨民國政府敗退台灣,否則,鄧麗君就不可能出生在名為眷村的國軍家屬駐地,從小就跟隨曾當空軍93康樂隊隊長的父親勞軍,這就是她歌唱生涯的開始。
共產黨至今企圖用違背中華文化的“馬克思主義”鉗製中國大陸人的思想,而鄧麗君與她的歌都植根於自由的中華民國及其文化,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對被剝奪自由的大陸同胞好比久旱逢甘露。一位與鄧麗君同為50後的大陸作家曾坦誠當他“聽到鄧麗君的歌,毫不誇張地說,感到人性的一麵在蘇醒,一種結了殼的東西被軟化和溶解”。鄧麗君的歌聲在中共的汙蔑與禁令中傳遍大陸,把中共用來搞宣傳的紅歌驅除私人空間。鄧麗君的歌聲也一掃中共編造的謊言比如台灣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在期盼著被中共“解放”等等。
聽著鄧麗君甜蜜蜜的小城故事,大陸人比如我開始追求真善美的人生境界,自然而然就解構了被共產黨強加給我們的馬克思主義。用馬克思的歪理邪說無法解釋鄧麗君的掙錢方式與花錢態度。她既未剝削誰,更未被剝削。她多才多藝,敬業行善,人和財旺,與馬克思的人生形成鮮明對比。對此一位在香港觀看過鄧麗君演唱的經濟學者寫到:“說鄧麗君是個現象,可不單是說她的登台演技盡入化境,還要加上去的是這個歌星對金錢收入不重視。同級的歌星動不動要唱數十場,她隻唱一場。那麽龐大的道具、備演成本,多唱一場的個人收入可獲港元數百萬,但她不唱。我也察覺到她絕少在電視或傳媒替產品賣廣告,或作什麽機構的代言人。對她來說,休閑的價值是演出的成本。”
為自由而歌
在胡耀邦、趙紫陽出任中共黨魁的上世紀八十年代,中華民國總統蔣經國順應民意,放棄血的教訓“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讓逃到台灣的民國公民得以回鄉探親訪友。鄧麗君也成為中共的統戰對象,收到大陸的邀請。據稱她的願望是到天安門廣場免費演唱。為的是要報答那些曾經因為聽她的歌、唱她的歌而受到懲罰的大陸歌迷。鄧麗君也知道他們中有不少人連音像品正版都買不起,遑論演出門票。
計劃還未實施,胡耀邦就含冤去世,導致大陸民眾走上天安門廣場。1989年5月27日香港人舉辦“民主歌聲獻中華”的12小時露天集會,支持大陸民眾追求自由,鄧麗君登台義演《我的家在山的那一邊》。豈知以鄧小平為首的中共罪魁強迫主張法製的趙紫陽下台,動用共軍屠殺和平的示威者。六四大屠殺後,日本TBS電視台製作鄧麗君在日本出道15周年(1974-1989)特別節目。鄧麗君身著黑色裙裝先用日文表達身為中國人對自由對故國的憂思,後借日文歌《悲傷的自由》抒發對自由的熱愛,彰顯了鄧麗君的民族氣節。她的日文講話譯成中文有如下內容:“我是中國人。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我流浪到哪裏,在哪裏生活,我都是一個中國人。中國的未來將走向何方,我十分擔心。我深愛自由,我認為所有的人都應該享有自由。所以,當自由受到威脅時,我真的真的很傷心。”
六四屠殺導致36歲的鄧麗君放棄回大陸的計劃。移居巴黎的鄧麗君開始聲援因六四而流亡海外的大陸民運誌士。其時已留學德國的我開始接觸關心大陸的中華民國僑民。
在傳記《絕響:永遠的鄧麗君》裏,作者薑捷從鄧媽媽處獲知鄧麗君從小就“關心大陸”,她的“終身遺憾”是沒能“回去看看”。鄧麗君沒能踏上父母之邦是因為中共動用坦克扼殺了大陸人對自由的渴望。我也是在36歲時為了反對中共迫害法輪功,聲援大陸民眾爭取自由,加入鄧麗君支持的流亡華人之列。生在台灣的鄧麗君和生在藏區的我都是因自由而反對中共暴政,為此付出不能回中國的高昂代價。
君已再來
2015年是鄧麗君辭世20周年,在中共抓捕以王宇為代表的大陸律師的肅殺氣氛中,一個在大陸的選秀節目演唱鄧麗君的《千言萬語》而引發關注的泰國少女進入我的視線。朗嘎拉姆是她給自己起的帶藏族味的中文名。
朗嘎拉姆的外形不如鄧麗君亮麗,但她的言談舉止,聲音相貌,氣質韻味都與鄧麗君神似,雖然她是才16歲的泰國少女。學過外語的人都知道,即使有語言天賦,也很難在說外語時不帶母語口音,而朗嘎拉姆隻到北京留學一年多就可以把中文唱得與說得像鄧麗君一樣。模仿鄧麗君的人層出不窮,即使因此成名,也沒達到像朗嘎拉姆這樣逼真的程度。
我認同她是鄧麗君轉世,比這更好的轉世實例幾無可能,因為每個人都可以自己比較鄧麗君與朗嘎拉姆的視頻。德國友人不懂中文,在聽了她倆演唱同一首歌的視頻後都表示像一個人。其實人人都輪回轉生,可惜即使帶著前生烙印,也多半意識不到,而外界更難獲知。朗嘎拉姆畢竟不是鄧麗君,而是鄧麗君二世,她不僅不可能與鄧麗君一模一樣,而且還與鄧麗君有不同的使命。如果說鄧麗君促使人性在大陸複蘇,那麽,朗嘎拉姆則促使大家麵對輪回轉世,思考人生真諦。
生長在泰國的朗嘎拉姆到北京後也已親身體驗何謂自由。她在泰國可以登台唱《梅花》,但在中國大陸,《梅花》與《台灣好》等一係列鄧麗君愛唱的歌都屬禁歌。鄧麗君在往生前一年,不僅與國軍官兵一起慶祝黃埔軍校成立70周年,同唱《梅花》,還在香港合唱《梅花》,以慶祝“雙十節”。這是鄧麗君生前的最後一個中華民國國慶節。鑒於鄧麗君關心在“求救”與“哀嚎”的大陸同胞, 並用歌聲鼓勵國軍打回去,所以,二十年來一直有人懷疑鄧麗君為中共謀殺。
無論如何,正是中共讓鄧麗君以及她支持的民運誌士有國不能回。多謝互聯網,讓我得以繼承鄧麗君遺誌,聲援大陸同胞抵製禍國殃民的共產黨,並用德文講解鄧麗君以及她熱愛的中華文化與中華民國。
彭麗媛的角色
彭麗媛生於1962年,比宋祖英大四歲,也早成為紅星,但我上網後先注意到宋祖英,因為都認定她與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搞權色交易。我寫作《紅星宋祖英》時提到她與彭麗媛等一個模子倒出。宋祖英是生長在湖南農村的苗族人,而彭麗媛父親是中共黨員,當過山東菏澤鄆城縣文化館館長;母親家是地主,大舅追隨民國政府到了台灣,屬被共產黨打成“黑五類”的家庭。毛澤東發動“文革”後,父親被開除黨籍,本是豫劇團演員的母親被趕下舞台,因此,彭麗媛屬“饑餓的女兒”,在歧視中長成少女。
1976年毛澤東死後,中共在內外交困和以“四五一代”為主的抗爭中被迫放棄階級鬥爭,大專院校恢複招生,“黑五類”也不再受歧視,彭麗媛才得以考上山東藝術專科學校。
中共能夠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的一個原因就是利用民國的自由大搞紅色文藝宣傳,靠編造“白毛女”等文藝節目,顛倒黑白,鼓吹鬥爭,煽動仇恨,誘導無數青少年投身違背天理人倫的國際共運。因此,中共奪取政權後,解散一切民間文藝團體,成立無數由共產黨各級組織掌控的文藝宣傳隊。“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直接領導的總政歌舞團屬級別最高的文藝宣傳隊之一。
在大陸無論哪個行業,都被迫接受中共的領導,凡是嶄露頭角的文藝體育界的人才都會被加入共產黨的各級組織。1980年,18歲的彭麗媛被選入中共濟南軍區前衛歌舞團。1981年她在演出時結識當時剛複校的“中國音樂學院”院長,該院致力於培養用民族音樂謳歌中共的專職人員,因此,彭麗媛被特許到那兒深造,一直到碩士畢業。
彭麗媛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就是中共媒體吹捧的對象,然而被大陸人選為60年來最有影響力的中國文化人物卻是從未到過大陸的鄧麗君。鄧麗君14歲就輟學,但她30歲時在其專輯《淡淡幽情》中的解說和演唱就足以證明她對中華文化尤其是唐詩宋詞頗有領悟,造詣不淺,我自愧不如,雖然我在德國獲得哲學係文學博士學位。
鄧麗君為人謙虛忍讓,彭麗媛卻透露她在中共音樂學院“為了搶琴房”“打過好幾次架,每次都是我贏”。或許會打架讓彭麗媛沒有像別的文藝兵比如白靈一樣遭到上級性侵,與別的紅星比如宋祖英相比,彭麗媛也很幸運。1986年她被介紹給離婚後在廈門當副市長的習近平。兩人一見如故,於第二年結婚,婚後兩地分居長達20年。但與鄧麗君相比,她們都隻能算中共奴與歌唱匠,借彭麗媛唱的一首紅歌的歌名來說就是“黨的女兒”。
上世紀八十年代,電視機在大陸普及時,中共開始利用中央電視台的春節聯歡晚會為大眾洗腦。彭麗媛比宋祖英早上春晚,都是春晚的紅歌主唱,上春晚的次數都至少20次。2004年彭麗媛在春晚唱《江山》時,背後的大屏幕播放的是毛鄧江胡四代中共黨魁的影像。
彭麗媛不僅與宋祖英一起上春晚唱紅歌,還一起表演過反串小品《打工奇遇》,我找來看後,無法恭維,這不比宋祖英與趙本山的兩人轉高雅。在小品中彭麗媛扮演“拉客人來吃飯”的角色,當問她是否明白自己的身份時,她回答說:“明白了,我就是那飯托兒”!其實這就是彭麗媛們為中共扮演的角色。不信請看:
紅色軌跡
1983年,當北朝鮮獨裁者金正日訪問大陸時,彭麗媛用朝文演唱朝鮮版的白毛女“賣花姑娘”,為北朝鮮的暴政顛倒黑白,欺騙世人。觀眾中有屬“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未來公公習仲勳。
1984年,還在讀本科的彭麗媛被選入總政歌舞團。
1985年,中共為慶祝竊取抗日成果40周年和《白毛女》成功欺騙世人40周年,重排歌劇《白毛女》,彭麗媛被選為喜兒。(扮演喜兒為中共立下汗馬功勞的王昆和郭蘭英都曾遭到中共殘酷迫害。)同年,彭麗媛加入共產黨。
六四屠殺後,彭麗媛到天安門廣場為屠殺和平民眾的黨衛軍獻唱。否則,她就會像原中共央視新聞聯播主持人杜憲一樣因哀悼六四死難者而被懲罰,失去繼續露臉的機會。正是因為彭麗媛聽中共指揮,1990年,央視專門報道彭麗媛的碩士畢業演唱會。1992年彭麗媛被中共指派為政協委員。
1999年當彭麗媛接受中共在香港的喉舌鳳凰台專訪時,習近平還不為人知。彭麗媛談吐自如,坦誠追求成名,享受特權,愛操持家務,婚姻美滿,有位可以駕馭自己感情和思想的丈夫。
2003年彭麗媛為紅色電視劇《江山》演唱主題歌。但願觀眾可以從中獲知中共在中華民國如何用彭麗媛口中的謊言欺騙老百姓:
打天下坐江山
一心為了老百姓的苦樂酸甜
謀幸福送溫暖
日夜不忘老百姓的康寧團圓
老百姓是地老百姓是天
老百姓是共產黨永遠的掛念
老百姓是山老百姓是海
老百姓是共產黨生命的源泉
被毛澤東害死的中共高官陶鑄的妻子曾誌在自傳《一個革命的幸存者》用親身經曆證實中共確實“共產共妻, 殺人放火”,而國民黨才擯棄“打江山坐天下”的舊觀念,創建亞洲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為了保家衛國與日本侵略者和共產國際浴血奮戰,最後敗退台灣。
2007年中共慶祝建軍80周年時,彭麗媛推出新專輯《我的士兵兄弟》,其中她穿著藏族服裝載歌載舞地唱到:“是誰幫咱們得解放,是親人解放軍,是救星共產黨。” 央視也為此製作專題節目,讓這位一切服從“軍令”(也即黨令)27年的紅星為中共大唱讚歌並用她的事跡誤人子弟。這年習近平進入中共中央政治局。
2009年,六四屠殺20周年、國殤60周年之際彭麗媛演唱“陽光路上”,聲稱“科學發展為和諧的中國”,謳歌“盛世”,雖然中共害死了至少八千萬中國人,並犯下活摘器官的滔天罪行。
彭麗媛當然會得到共產黨的各種犒賞,她被封為共軍少將,出任世衛組織親善大使,晉升中共副部級的“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與此同時還相繼被五所中共大學聘為教授。
盡管如此,我還是希望彭麗媛也能像曾經與她合唱過的關貴敏一樣幡然醒悟,唾棄共產黨,那麽,身為中共國的第一夫人,她可以促使中國大陸和平轉型,否則,她2007年在俄國唱過的“霸王別姬”可能就會一語成讖。
二零一五年秋於萊茵河畔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