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在紐約的這一周,像是偷來的生命,他沉溺在Lily的懷抱裏,身體與靈魂都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包裹著。每一個夜晚,他們都像是在世界盡頭狂舞,Lily的一顰一笑仿佛都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讓王輝一次次墜入深淵,卻又一次次找到解脫。
公寓裏,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曖昧的倦意。王輝今天要離開紐約了,Lily靠在沙發上,手裏捏著一杯紅酒,眼神裏藏著笑意與曖昧。王輝半躺在Lily的腿上,手指輕輕順著她絲滑的蕾絲睡衣,從胸口滑到小腹,他的動作緩慢而細膩,每一寸觸碰都帶著炙熱的溫度,像是刻意挑逗,又像是無聲的告白。Lily微微仰起頭,手指穿過王輝的頭發,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的耳垂,帶著一點兒挑逗和漫不經心。她低下頭,聲音柔軟地問著:“你這手指,是不是專門為這種事生的?”
王輝抬起眼,目光落在她滑落的肩帶上,麵帶壞笑:“也許吧,它隻在你這裏特別靈活。”他說完,指尖挑起那條滑落的肩帶,故意放開,讓肩帶再一次滑下,露出光潔的肩膀。
王輝稍稍抬起頭,眼神略帶迷離又充滿欲望地抬眼看著她,語氣裏帶著幾分戲謔的深情:“隻有你最懂我的身體密碼,讓多巴胺在我的大腦皮層炸開煙花,靈魂出竅,除了……有點腰酸。”
Lily輕聲笑著,伸出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又輕輕地把手指放在王輝的唇上,用腳尖輕輕點了點他的腿,像是在提醒他繼續撫摸。
王輝低頭貼近她的小腹,呼吸間的熱氣灑在她的肌膚上,帶來一陣微微的戰栗。他的手慢慢繞到她的背後,順著腰線輕輕滑動,像是在確認她身體的每一處曲線。
Lily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她的眼神像一池春水,嘴唇輕輕湊近,在他的耳邊吐出一口氣,低聲嬌喃:“跟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是個真實的人。”
王輝閉著眼睛,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那說明我們彼此都找到了解藥。”
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房間裏隻有輕微的呼吸聲和窗外隱約傳來的車流聲。Lily看著他的眼睛,仿佛想從他的”深情”裏找到某種答案:“如果我們早幾年相遇,你會不會娶我?”
這句話讓空氣停頓,王輝睜開眼睛,注視著Lily,那眼神複雜得讓人看不透。王輝收回了所有的動作,低下頭開始穿好衣服。他一顆一顆扣著襯衫的扣子,動作很慢,仿佛在把自己拉回到現實的防線裏。
穿好後,他轉過身,低頭輕輕托起Lily的下巴,目光深邃又仿佛有著難以割舍的痛。他靠近她的嘴唇,輕輕親了一下她的下嘴唇,隨後直起身,隻說了一句:“Lily,保重。”
Lily怔怔地看著他,沒有再問,隨即尷尬地淺淺一笑,用手指輕輕摸了摸被他親過的嘴唇。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屋裏重新歸於安靜,窗外的陽光從縫隙中照進來,落在淩亂的床單上,像一場夢留下的殘影。
走在紐約街頭,霓虹和車流在他眼裏顯得模糊而遙遠。王輝他坐上出租車,閉上眼,頭靠在車窗上,耳邊是司機絮絮叨叨的聲音,而他的腦海中,Lily的笑容卻像一枚印記,深深地印在他的某處皮膚上,去無法刻在他的心裏,也注定無法帶走。
王輝坐在機場候機廳的咖啡店裏,手裏捧著一杯剛買的咖啡,試圖讓濃烈的咖啡因將自己從混亂的情緒中拉回現實。他低頭看著手機,翻了幾下消息列表,最終點開了廖晴的對話框,編輯了一條信息:
“最近怎麽樣啊?有沒有繼續關注加密幣?”
發出去後,他靠在椅背上,抬頭望向窗外。飛機起降的轟鳴聲夾雜著人群的喧鬧,他的思緒卻停在剛才的那個名字上——廖晴。
幾分鍾後,手機震動了一下,廖晴的回複彈了出來:
“沒有啊,師父帶著女兒國國王跑路了,徒兒成了遊兵散將,沒人管了。”
王輝盯著屏幕笑出了聲,身旁幾個匆匆路過的乘客被他的笑聲嚇了一跳。他搖了搖頭,心想:這家夥怎麽知道我幹嘛去了?
他迅速回複:“徒兒莫要擔心師父。師父平生修煉的最強功法便是倒陽功,此功可對女色百毒不侵!”
沒過幾秒,廖晴發了一個撇嘴的表情,附上一句:“師父這招,怕是用得有點過頭了,連徒兒都不理了?”
王輝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即打了一行字:“徒兒莫非想念為師了?”
廖晴沒有直接回,緊接著發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
廖晴突然想起了什麽,編輯好一條信息發出去,帶著幾分調皮和無奈:
“師父,之前說的礦池理財計劃,怎麽有那麽多類型?五萬的、十萬的,利率還不一樣,這是要搞得我智商充值都不夠用嗎!”
幾秒後,王輝的消息彈了出來:
“這還不簡單,徒兒。投資越多,周期越長,年化越高。比如你投十萬,最後的利潤能比五萬的多50%。很簡單的數學題嘛!”
廖晴撇了撇嘴,嘴裏小聲嘟囔:“行了,忽悠我吧。”可手指還是點開了手機上的計算器,認認真真地算起來。數字跳動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這利潤,簡直讓我有點輕微腦震蕩哦!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賬戶裏的數字蹭蹭往上漲的模樣。
不過下一秒,理智又把她拉了回來:但萬一有風險怎麽辦? 她歎了口氣,發了一個抓狂的表情過去:
“師父啊,這十萬的利潤太誘惑啦!可是問題是,我去哪裏搞這麽多錢去啊?總不能賣腎吧?”
王輝看著屏幕,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指尖在屏幕上飛快地敲下回複:
“徒兒啊,一個人想成功,就一定要大膽。普通人不敢做的事,才是通往成功的捷徑。不然,和芸芸眾生有什麽區別?”
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過,這事還是你自己定,我可不會為難徒兒。”
廖晴盯著這句話,撲哧笑了出來,但隨即臉上又浮現出幾分疑惑。她托著下巴,眼神半開玩笑半認真:“這師父的套路,怕是比天深。到底是真為我好,還是想看看我有多傻?”
她故意又發了一條:“那有沒有三萬的計劃啊,門檻低一點,師父,這徒兒窮得叮當響,咋也得給條活路吧!”
王輝盯著屏幕,笑容卻漸漸收斂了些。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心底掠過一絲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複雜情緒:這廖晴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真的沒有多少錢。若她真的沒錢,我這樣做,會不會把她逼上絕路?
片刻後,他發了一句:
“徒兒,三萬的利潤低,投資回報慢,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湊夠你們接下開發的費用?。”
廖晴盯著這條信息,臉頰微微鼓起,像是在和屏幕對峙:“這師父,真是深得讓人抓狂,總能抓住我的痛點。” 可心底那抹複雜的信任,始終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