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夢中女神在一起】連載 第12章 難題

       今天本來是周日，元旦多放了一天假，改成今天補回來，所以哪怕即使是老班的課，班裏的同學也是上的沒精打采，直到老班在下課前10分鍾宣布了期末考試內容。

“差不多還有1個月就要期末了，現在公布一下本學期期末考試內容：每個同學利用寒假拍攝1個短片，時長不少於30分鍾。題材不限，開學交片……”楊老班林林總總地講了一些具體要求，剛好在下課鈴聲響起時結束，“好了，下課！”話音未落，楊老班夾著講義揚長而去，留下一堆學生在班裏唉聲歎氣。

杜煒心中一動：“也不知道發的歌夠不夠完成AI給的任務，如果沒完成的話，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拍個電影作為補充，雙保險。”

“既然決定拍電影，那拍哪個好呢？在沒什麽資金的情況下，小成本，甚至說超小成本電影是必然的。嗯，最好是票房成績還得不錯……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記憶庫裏的有，拍攝難度還得適當……”憑借腦海裏整個地球的資源，杜煒當然想的比較多，他思索著往外走去，一邊回憶著自己在原世界拉過的片子，把幾部開創性的恐怖片除掉，好像不剩什麽片子適合了吧。正鬱悶著，一部電影出現在腦海：這部電影以20萬的投資，取得了差不多2億的全球票房（還不包括大陸），而且頗受業界好評。

杜煒暗喜：“就它了，這電影的投資比短片還少呢。雖然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投資恐怕得加一些，但問題也不大。”

打定主意，又仔細考慮了一下資金、拍攝周期等問題，杜煒拿出電話給蕭十一郎撥了過去，約他在學校的咖啡廳見。

不到15分鍾，蕭十一郎就趕了過來。兩人點了咖啡，杜煒問道：“看下載情況沒？”

“早上起晚了，而且今兒表演課，還沒來得及看呢。”說著蕭十一郎開始登陸雲音。打開數據來一看，頓時愣住。

杜煒湊過頭去：下載量43781，試聽量51223。

兩個人對視一眼，蕭十一郎麵露狂喜：“太好了，已經比我們以前的三首歌加在一起的下載量還高了。”

由於藍星的科技比地球超前，AI技術比地球上領先很多，對人類生活的方麵方麵有了很大的影響，歌壇也不例外，從杜煒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現在華語樂壇上充斥著不知道時人為還是AI根據大數據創作出來的口水歌，《第一場雪》這種特色鮮明、明顯不符合潮流的歌如果能被人們的審美接受，那火起來不難，隨即杜煒不動聲色地回道：“還行吧，這個下載量還差的遠呢。唔，最起碼說明短視頻的宣傳策略還是有效的。你們下午記得按昨天說好的，把短視頻拍好並上傳。”

蕭十一郎連連點頭應是。

杜煒撓撓頭，開口道：“我找你還有件事，我的期末考試是拍個短片，想了想我幹脆拍成長片得了，所以想找你幫個忙。”

“哦，缺錢？我之前搞樂隊花了不少，現在也沒多少，”蕭十一郎不好意思地笑笑，“就剩下一千來萬了，夠不夠？實在不行我在找我姐要點。”

“咳咳咳……”前半句聽得杜煒心裏一涼，後半句卻差點把杜煒給嗆死：“眼前這位是他媽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富二代啊！1000萬叫沒多少。”忙說道：“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你問問你家族企業裏有沒有現在就想拍廣告的，有的話我出策劃案來投標，如果中標的話我們來拍。這不就有錢了嘛。你放心，一切按正規廣告公司投標來辦，你也別搞幕後交易，咱就憑本事競爭。”

蕭十一郎納悶：“拍廣告能掙多少錢？夠拍一部電影的麽？”

“我這部電影投資不大，100萬以內就夠了。”

“那我問問。盡快給你回話。如果投標不成，你也別擔心，我借給你好了。”想了想，蕭十一郎答應下來。

杜煒很是感動，忙不迭的說“好”。

和蕭十一郎聊完，杜煒匆匆地駕車往章蔓語的公寓趕。路上突然想來公司注冊的問題，就拿出電話打給黎明——他唯一認識的律師。

“您好！杜先生，請問有什麽能幫到你麽？”黎明渾厚的男低音從汽車音響裏傳了出來。

“呃，我想開辦一個娛樂公司，請問有什麽資金上或者別的具體規定麽？”

“沒什麽硬性規定，包括注冊資金。隻要符合法律就行。請問您注冊資金多少？”

“50萬吧！”杜煒隻能拿出這麽多錢。

對方明顯是被這個怎麽也預想不到的超低金額驚住了，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汽車音響才又傳出聲音：“那需要我們幫您辦理麽？您是我們的VIP客戶，可以免費為您代辦此業務。”

還有這種好事？杜煒聞言大喜：“那太好了。麻煩您了，黎律師。”

“那下午我的助手會和您聯係，有些文件需要您簽下字。剩下的就不用您操心了，您看這樣可以麽？”

“好的，多謝！”

掛了電話，杜煒身心愉快的加速向章蔓語家開去。

        電梯到了五樓，杜煒拖著行李走出電梯，此時他的心裏一直在泛著嘀咕：怎麽安排是個難題。他昨晚想了好久也沒拿定注意：安排到自己的套房裏吧？會不會有點快，女神會不會懷疑自己的動機不純，當然了，自己的確動機不純。安排在別的套房吧？姑娘會不會多想……剛才兩人一起吃午飯時杜煒還在猶豫不決，以至於一頓飯都吃的沒什麽滋味，胡思亂想間已經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杜煒心一橫，索性擺爛：到晚上再說！

按下指紋開了門，杜煒推行李進屋，從門廳的鞋櫃裏取出準備好的女士拖鞋遞給姑娘，嘴裏說著歡迎歡迎，等蔓姐換好鞋就直奔沙發而去，嘴裏故意說著：”好累，好累，先坐著休息一會兒。“

“你家好大！”章蔓語四下打量了一下，驚歎一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沒有問杜煒準備怎麽安排。

 

“呃，喝點什麽？”杜煒心懷鬼胎，屋裏的氣氛略顯尷尬，於是沒話找話，“咖啡還是茶？或者飲料？”

“咖啡吧！”蔓姐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過杜煒扔在門廳的幾個行李箱，漫不經心地回道。

杜煒起身去咖啡機前泡咖啡，一邊操作一邊問：“加奶泡麽？要加糖麽？”

“奶泡就好！”蔓姐的聲音從杜煒背後幽幽地傳來。

杜煒端著泡好的咖啡回到沙發前，把咖啡放在蔓姐身前的茶幾上，小心地叮囑：“小心燙！”

“嗯。”

 

正當杜煒搜腸刮肚地想著怎麽避開房間安排問題，避免眼前尷尬局麵的時候，門鈴突兀地響起。

杜煒大喜：救命的來了！

杜煒不知道的是，當他起身去門廳的時候，沙發上的姑娘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來人是黎明的助理，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律師。她恭敬地遞上一個電子筆記本和電子筆，指了指亮起的屏幕，介紹道：“杜先生，麻煩您把電子文件的這幾項內容填寫一下，然後在這裏簽上名，其它的交給我們就好。”

十幾分鍾後，女律師指著筆記本裏的一段內容，麵露狐疑地詢問：“杜先生，麻煩您將經營範圍裏的這一條再確認一下，好嗎？”

杜煒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確認道：“沒錯，就是這個！”心下卻對女律師的專業大為欽佩：對方哪怕心中再有疑問，也不會提出客戶錯了，而是然客戶自己確任。

年輕的女律師收起了狐疑的表情，起身告辭：“我們會在3個工作日內辦理好營業執照，然後通知您將注冊資金轉入的賬戶，注冊資金到賬後，我們負責督促銀行出具資金證明，這一整個的公司注冊流程就完成了。”

 

“你要成立電影公司？”律師走後，兩人的注意力被轉移，氣氛不再尷尬，蔓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嗯，學校讓拍個短片。我想幹脆拍個電影算了。成立公司是為了省稅。”想了想，杜煒問姑娘：“對了，你不是在香江演過幾部電影麽，簽了經紀公司嗎？”

“演電影沒意思，隻是讓我當花瓶。所以有幾個經紀公司找我都拒了。我還是想打鼓、想做ROCKER。”

“嗯？這是技能點點歪了啊？”杜煒一陣無語，“原世界作為華語電影圈裏兩個真正的國際影後之一、堂堂的曼神一共得過五屆香港電影金像獎影後，四屆台島金馬獎影後，是這兩項殊榮的紀錄保持者，也曾獲得柏林電影節影後及戛納電影節影後，是華語區第一個獲得該榮譽的演員。可這個世界的她居然說不喜歡演電影？有點讓人無處說理的感覺。唔，不行，我得給她給掰過來。”杜煒胡思亂想著，見蔓姐盯著自己連忙回神：“哦哦，做音樂挺好！來，你先開下嗓，然後唱幾句。”

說著話，杜煒把手機掏了出來，見蔓姐示意，把《喜歡你》的伴奏播放出來。

把第一段和副歌唱完，章蔓語停下來望向杜煒，隻見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不禁一滯，忐忑不安地問道：“怎麽啦？我唱的不好聽嗎？”

眼瞅著杜煒仍呆立在那裏，姑娘伸手拉了一把杜煒：“你沒事兒吧？”

此時的杜煒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被蔓姐拉了一把才緩過神來，急忙道：“不是，不是，是太好聽了。呃，你再試試這首。”

杜煒手忙腳亂地在手機上一通劃拉，把《傳奇》播放出來，讓蔓姐接著唱。

不大會兒功夫，姑娘停了下來，再次望向杜煒，心情沮喪地開口：“我之前一直想當ROCKER來著，找了幾個唱片公司都沒戲，看來我真的不適合當一個……”

杜煒的腦子已經麻了，心裏一片翻江倒海：這是他媽的什麽神展開？這很不科學啊！地球上的蔓神嗓子真不怎麽樣不說，唱歌還跑調，要不然也不至於在草莓音樂節上差點被台下的觀眾給哄下來。而眼前這位姐呢？嗓音清亮且富有穿透力，還帶有一些空靈，不管是高音還是低音都能輕鬆駕馭，質感十足……這他媽的分明是兼具天後王菲和小紅莓樂隊（TheCranberries）主唱多洛絲·奧瑞沃丹（Dolores O'Riordan）兩者的特色啊！顯然蔓姐沒有學過聲樂，但她就好像天生就知道該怎麽唱一樣。一定是係統，啊，不對，是那個所謂的AI搞得鬼……這簡直是追著喂飯吃啊！

正感慨間，聽到蔓姐略帶沮喪的發言，杜煒差點沒蹦起來：“太好了！”

見姑娘麵色不善地看向自己，杜煒慌忙解釋：“呃，我的意思的是幸虧他們有眼無珠沒有簽你，不然就浪費了你這把好嗓子了！”

姑娘狐疑：“他們說的我聲音不符合現在的流行趨勢……”

“這些唱片公司懂個屁，什麽是流行趨勢？哥會讓他們知道，你根本不用跟著流行趨勢走，你才是流行趨勢！”

姑娘將信將疑地看著杜煒，沒有說話。

”相信哥，“杜煒目光堅定地望著姑娘，試圖讓她看到自已的信心，”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我不是在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