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雪

你可曾見過春天的雪,從嚴酷的冬天走過來,遇見暖,就化成淚...
正文

封筆的小歌和簡要的結局

(2006-02-10 13:28:07) 下一個

當初貼“如歌”,小歌隻是想發泄一下心情,當一份青春的紀念,發泄完了,中間時而寫得磕磕跘跘,數次想封筆,每每被熱心讀者勸回。沒想到行文至此,已經在壇子上引起“軒然大波”。小歌平生最怕登台拿自己說事,被強光所照,更是惶恐不已。雖臉皮日厚,卻仍是無法在各種攪擾之下安心寫作,遂決定頂“太監碼手”之惡名,就此封筆,誠懇請大家理解和原諒。

雖要罷筆,但還是簡要交代一下故事中人物的去向。

小歌和陳洋自37節之後有過一段超乎一般同學之間的交流和情愫,非常湊巧,他們都擔當了家庭生活中精神和情感需求被配偶一再忽略的角色(奇怪吧,男人也有這樣的情形),但他們又同是不願意因為自己的過錯而造成自身乃至他人婚姻破裂的人,所以注定了這種交流對解決各自婚姻的危機於事無補,當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明在轉到CS係之後,不改初衷,AGRESSIVE依舊。如果當初他身上擔負著功課,RESEARCH,和T公司項目三座大山多半出於無奈,後來他以每學期五門課的進程橫掃CS所有必修選修課,基本上是他抱負心的選擇。

在他們婚姻出現問題的時候,既然選擇了對愛情不再費心澆灌,那麽,花兒枯死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小歌和大明的危機在行文結束之後,一直持續了近兩年。大明忙著抵擋他五門課的刀光劍影,小歌幾乎包攬了除幫他吃飯和幫他寫PROJECT的所有事情(當然,大明寫程序的水平遠在小歌之上,他也不會看上她的CODE),大明幾乎所有的晚上,周末,星期五,可能想出來的時間都在應付功課和作業,小歌猶如一個溺水喊救命的人,但是你卻好像不能去責怪一個路過,卻沒能看見,也聽不懂“HELP”是何意的人。

小歌也嚐試想坐下來和他談談,可惜也許她就是不會表達,剛開口大概還沒切入正題,大明已經對看上去的長篇大論不耐煩了,“我都忙成這樣了,你還拿這等事情煩我?!”

小歌記得一個典型的情節就是,她心煩意亂,周末會出門到朋友家玩兒,大明很不高興,希望她留在家中,小歌就呆著,坐在同一間書房裏,憂鬱地看他,大明什麽時候抬頭瞥見,說,“你怎麽這麽無所事事地呆著,你就不能幹點正事兒?我讓你呆家裏又不是來盯著我看的。。。”小歌就起身去了別的房間。

她企圖去理解他的忙碌,但卻無法控製自己對他漠視的日益憤懣。小歌想忍到大明順利畢業的時候,再做了斷,其實等他拿到學位的時候,她幾乎已經無話可說,除了四個字,“*仁*至*義*盡*”。

那時,小歌覺得在他們倆的愛情中,大明仿佛是一個沒有色彩也沒有光影的銀幕,好像那些曾經熱烈的溫度,那些五顏六色的變幻,那些靈動的情節,都隻是她自己的感情在銀幕上的投射。那麽當她心裏的火熄滅的時候,她就無法去責怪銀幕的荒漠。像她這樣有些被動的人,是難以在單戀和獨舞的路上走得太久的。

沒想到大明畢業後,剛好趕上IT泡沫破裂,大明遲遲找不到工作,小歌不再提離婚,但已心灰意冷,隻求他速速工作,以求兩人都得解脫。大明在家日日做飯,小歌根本無法心安理得,她總是勸他等她回來再一塊兒勞動,如果他一定要堅持“表現”,有時候甚至小歌躲著不回家吃飯。她不想吃飯,就是因為不想聽他說“我當初不幹家務,是因為我沒空”,更多的是,小歌不想欠他任何東西,包括幾頓飯的勞力( :D 小歌看來是有江姐氣質)。

後來,小歌被調到一個狂人老板手下,加班也是常事,公司開始大舉裁人。OPT逐漸用掉,大明開始想到回國,小歌勸住了。她說,“雖然我不覺得美國多麽好,但是既然來了,做出選擇,總應該堅持一下。出來了一趟,最起碼,上上班,見識一下美國的豬是怎麽跑的。”

她給大明報了一個外麵流行技術的Training Course,同時可以考個證書,就算是回了國,隻要還在IT這一行,總是很有用的。大明暫且呆下來,雖然仍時不時鬧著回國。小歌自己的工作也是岌岌可危,公司裁人不斷。

她最後對大明說,“Let's make a deal. 如果我被裁了,你想去哪兒去哪兒。隻要我還在“工作崗位”上堅守,你就老老實實呆美國吧!” 總算平息了回國風波。小歌總是加班,大概被壓迫有功,一直在公司堅挺著。

大明終於在OPT結束前一個月找到工作,在外地。小歌覺得他新的征程開始,他們也該有個了斷了。沒想到一提離婚,大明砸了家裏的電話和吃飯的飯碗,說,“我還是愛你的,咱們重新開始吧。”小歌驚呆了,眼前這個荒漠的銀幕,什麽時候又燒起來了?她終究還是沒能抵擋“我愛你”對女人的誘惑力,她覺得自己就是別的什麽都不欠大明,至少欠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自此,長達兩年多的危機告一段落。

本來“如歌”隻是想寫到此結束。因為後麵的故事兩個人的性格基本上是前麵的延續,但是關係有些改善,大明更家常一點,小歌更皮實一點。他們過了三年還算平靜的生活。倆人LONG DISTANCE了一陣,直到小歌485遞上去,和大明換到同一個城市。

小歌的綠卡移民監圓滿結束後,她由於工作的關係,經常早出晚歸,無法照顧大明飯食起居,加上孩子久懷不上(當然跟早出晚歸和懷孕不積極也有關係),大明覺得小歌對做妻子的責任三心二意,遂起離異之心。

小歌基本上處於聽之任之,不再挽救的狀態。

自打碼小說開始,倆人已經分居,在考慮離婚之中。大明雖然提了,但似乎並沒有想通,小歌的計而不決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倆人的彈性關係就這樣忽遠忽近,互相折磨著,好像分開,和在一起,哪一個都沒有決定性的優勢,最後的結局就是一個RANDOM CASE。

大明說,“我對家庭的要求如此簡單,就是安安靜靜,幹幹淨淨,有飯吃,有床睡,為什麽你還不能滿足?”

小歌說,“大概我就是不想去TAKE HOURLY RATE如此之低,技術含量也如此之低的JOB” (JUST KIDDING)。

小歌認真時候說的話是,“可能我們都沒有在婚姻中得到自己的期望。”

小歌覺得生活好像已經把她關於愛情的理想和現實完全割裂開來了(也許本來就是割裂的,隻不過她從來沒有意識),在理想中,她為每一份純真的,平凡的,生動的愛情喝彩和感動。在現實裏,她覺得愛情有如穿在別人身上的衣裳,她好像已經感受不到它的溫度了。她早已經不再是當初一定要並入別人軌道的行星,她篤信,如果自己能夠發光發熱,就不需要太多的愛情來照亮她的人生。

也許,她自己今天這種愛情可有可無的冷酷,一如當初的大明。

大明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離了我,哪兒還能找著合適的?”

小歌說,“嗬嗬,我當初嫁給你,就不是因為沒人追,現在也不會因為沒有了下家,就不敢離。”

她說,“SERIOUSLY,我始終都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些糾纏在一起的曆史,今天的小歌和大明再相遇,AS A MAN AND A WOMAN,還會愛上對方嗎?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們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因為大家不可能永遠生活在曆史中間,那些一路走來的風雨和記憶。雙方都需要尋找新的感情的支點,相互激發的火花,否則,我們不會長久的。曆史終將可以被掩埋和忘記,但是麵對未來,什麽才是持久的勇氣和動力?”

“也許,我們兩個人都很獨立,就需要給彼此找一個相互依賴的理由。”

生活在繼續,生活中的小歌和大明還在矛盾重重的關係中TRY TO FIND THEIR WAYS OUT。

再唐一句,小歌並沒有什麽瓊瑤情節,瓊瑤和三毛的書,她上了大學就沒有翻過,中學讀過的,大約記得名字的也就是“冰兒”和“煙雨蒙蒙”什麽的,“窗外”倒是知道的,但也隻記得一個學生愛上老師的大概。上大學後,她早已經覺得那些東西遠遠不如《初戀》(屠格涅夫),《羅亭》,《牛虻》,《平凡的世界》,甚至《北國草》什麽的好看,哦,張愛玲的《傾城之戀》也很耐讀啊,(跑題了,同誌)。

小歌的所謂“小說”從頭到尾寫得如此樸素和平淡,不知道有人看出沒有,她並不是個十分追求浪漫的人,至少她自己這麽覺得,她很少會為鮮花,禮物什麽的狂喜或者介懷,雖然確實在意一些平淡生活中樸素的愛心,關心和慧心,還有一點相扶相陪伴的開心。這樣想想的時候,真不如去當LES有共同語言(哈!)。

好了,小歌的小說這麽個亦真亦幻,外加坦白交代,草草收尾的寫法,實在是十分慚愧。向一直熱心跟讀的讀者們說一聲抱歉,大家盡可以暢所欲言,小歌一定會悉心聆聽,仔細筆記。 :D

大家不必為他們倆太擔心(為小歌)或者太憤恨(為大明),反過來倒沒有關係,嗬嗬。大明並不是一個招人恨的人,小歌都不恨,別人估計就更沒有理由了(除非他有你老公的影子,那似乎應該算在老公頭上)。小歌亦不是一個顧影自憐,為愛情哭天搶地的人,當然向隅而泣的時候還是有的,曾經還很多。

愛情,或者生活,總是有很多遺憾,又如何?小歌覺得愛情中的遺憾,並不比生活中任何一種重要的遺憾多,或者少。比如有的人生來就在貧困的鄉村,有的人高考填錯了誌願,有的人從父母那裏得了遺傳的疾病,即使沒有上述,不還有女人生的不美,男人生的不高,這些林林總總曾經困擾大家的遺憾嗎?

懂得了這些“無奈”或者“遺憾”,就不必對著那個叫做愛情的人橫挑鼻子豎挑眼,粗挑胳膊,細挑腿了。

最後,不知道怎麽想起自己一直很喜歡的詩人和翻譯家穆旦的詩(一首是他創作,一首是他譯拜倫的),沒有什麽特別深刻的寓意,就是很符合始碼故事時那種淡淡的心情,既然故事碼完了,就把背景音樂也一並上繳。


by 穆旦

我愛在淡淡的太陽短命的日子,
臨窗把喜愛的工作靜靜做完;
才到下午四點,便又冷又昏黃,
我將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
這麽快,人生已到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枯草的山坡,死寂的原野,
獨自憑吊已埋葬的火熱一年,
看著冰凍的小河還在冰下麵流,
不知低語著什麽,隻是聽不見。
嗬,生命也跳動在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冬晚圍著溫暖的爐火,
和兩三昔日的好友會心閑談,
聽著北風吹得門窗沙沙地響,
而我們回憶著快樂無憂的往年。
人生的樂趣也在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雪花飄飛的不眠之夜,
把已死去或尚存的親人珍念,
當茫茫白雪鋪下遺忘的世界,
我願意感情的激流溢於心田,
來溫暖人生的這嚴酷的冬天。

好吧,我們不再一起漫遊
by 拜倫(查良錚譯)

好吧,我們不再一起漫遊,
消磨這幽深的夜晚,
盡管這顆心仍舊迷戀,
盡管月光還那麽燦爛。
因為利劍能夠磨破劍鞘,
靈魂也把胸膛磨得夠受,
這顆心嗬,它得停下來呼吸,
愛情也得有歇息的時候。
雖然夜晚為愛情而降臨,
很快的,很快又是白晝,
但是在這月光的世界,
我們已不再一起漫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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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酒窩姐姐猜錯了,不是說O型的人很無私嗎?
人是很難改變的,也許可以寬容一點,也許可以換一種方式來思考。
酒渦 回複 悄悄話 Let me have a guess:
- Da Ming is O type? ox horoscope?
- Xiao Ge is A type?

People are different, especially men and women, one from Mars, one from Venus. Satisfied relationship for both is about setting boundary, and each other should take the responsibility of setting the rules. Confronting confliction, spoiling your partner and being a doormat may bring temporary peace, but definetely not long term.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嗯,multiple choice, 三選一.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婚壇是口水壇,對你豪無幫助. 其實婚姻的解也就這麽幾個:離,找一個更好的;不離,大家達成諒解,以後更和諧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離,不死不活地維持現狀。

這裏麵需要些勇氣和技巧。勇氣包括審視自己的勇氣。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解脫是很難的,不是有退一步海闊天空嗎?退並不是一味忍讓,或者幹脆棄權出局,而是多多檢視自己。
執著未必能讓兩個人走得更近,因為另外一個人會BOUNCE BACK,倒是如果雙方都能反思自身,原諒對方,退讓一步,才能在婚姻中獲得祥寧。
大概我把小說貼錯了地方,應該貼婚壇還差不多。
375 回複 悄悄話 愛也是執著,恨也是執著,如何能得解脫?
365裏路 回複 悄悄話 我是密瓜、歪兄和隨便說說這一"派"的。第一次吵架後就鬧著離婚才是輕言放棄。吵了、傷心了、冷戰了這麽幾年還這麽顧慮,隻能說你太善良,或者說,太優柔寡斷、太軟弱。是的,婚姻需要磨合、寬容、忍讓,但決不是不平等、不尊重。

“你怎麽這麽無所事事地呆著,你就不能幹點正事兒?我讓你呆家裏又不是來盯著我看的。。。”

“你也老大不小了,離了我,哪兒還能找著合適的?”

說這種話的人,他對你的"感情"決不是"愛"!

小歌,你如果還希望有自尊自信,離開他!

我從來不相信世上隻有一個人適合你之類的話,何況你知道這個人不適合你。我見到的例子到是第二次婚姻比第一次幸福的多。

祝福你!
freehorse 回複 悄悄話 To both of your:

人生第二次洗牌極不容易,also 不一定比第一次好. 彼此反思婚姻中的問題.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成長.especially 大明should change more.

衷心祝福你們能攜手走過!

沒出息 回複 悄悄話 沒想到這麽快就封筆了,最近沒怎麽上網,這才得到消息。。。

首先很感謝春雪的辛苦勞作。。。。

看過之後有些許的無奈吧,其實小歌和大明都是好人,也應該有個好的婚姻,問題出在那裏呢?也許都過於堅持自己的東西了。。何不彼此敞開心扉一回,好好的談談,將彼此心中的結打開,也許會好些?如果他不肯,你就做出讓步好了,我想他也不會繼續無動於衷下去吧。。

當然了道理誰都懂,可是做起來卻不是那麽容易的,我並沒有經過婚姻,自然沒有經驗,隻是一心希望你們可以過得好,還是要改變婚姻的狀態,但我決不主張輕言離婚。。。

另外說一句,我曾有一位知己用過春雪這個筆名,給我寫過詩,可惜多年失去聯係了,不知道他還好嗎?我想他用這個名字也是出於“春天的雪其實並不像冬天的那麽厚,那麽鋪天蓋地,那麽凜冽頑強,春天的雪是鬆軟的,有了溫暖,就化成水樣的溫柔,也許有一點涼,但誰不願意春早來,一腔清澈的春水常常流呢?”的考慮吧。。

衷心祝福小歌和大明。。。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看來大家對“春雪”的意思理解得都挺好啊,春天的雪其實並不像冬天的那麽厚,那麽鋪天蓋地,那麽凜冽頑強,春天的雪是鬆軟的,有了溫暖,就化成水樣的溫柔,也許有一點涼,但誰不願意春早來,一腔清澈的春水常常流呢?
花骨朵說的對,要做“快樂的”“壞女人”。。。 :)
金盞花2004 回複 悄悄話 心動了,花開了;心凍了,花榭了......
submarine. 回複 悄悄話 謝謝春雪的小說,一聲歎息。。。
隨便說說.... 回複 悄悄話 我頂漢代蜜瓜的那句“不知道什麽意思”,這句話說的又直接又再明白不過了。

跟我想法一摸一樣,嗬嗬。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頂 隨便說說...

鞋合不合適自己, 隻有自己的腳知道. 明明穿著一雙痛苦的鞋步履維艱, 卻偏要堅持讓別人不要脫下來, 不知道什麽意思.

自己的人生自己過, 別人代替不了.自己的痛苦自己承受, 別人也代替不了.

大道理誰都會講.
隨便說說.... 回複 悄悄話 不要相信“凡事不能輕言放棄”之類得鬼話,沒人能替代你在這個世界上所承受的一切,一個人被鬼話愚弄不等於別人也一樣要重蹈覆轍。

你一定還年輕,美麗,有一顆善良的心,你的生命絕對值得“幸福快樂”4個字,早離開半死不活得婚姻,早一天再次接觸真正的幸福之手。

這話我隻對小歌說,不是對那些死命勸人不要離婚的人說的。
375 回複 悄悄話 沒想到《如歌》就此封筆了,雖然在看到大明的帖子時已經有所猜測,但仍心存些許期待。37篇連載以及大明的寥寥數筆,雖不盡然,但也能讓讀者們對兩人十年來的身心曆程略窺一斑。無數的跟帖想必也將大家的各種想法和感悟展示給小歌和大明。

每條人生路都是我們自己走出來的,雖然命運的轉折點可能早已被確定,但我們仍然帶著或多或少的憧憬繼續前行,因為我們永不能知道明天的內容,這大概就是人生的意義吧。春雪,希望你跟著自己的感覺,謹慎的作出決定,不必過於執著和計較,生活總是這樣的繼續著,一切順其自然吧。
花骨朵9 回複 悄悄話 讀你的故事正好在一場春雪之後.足用了一周的時間雪才盡退......這是一個寒冷的季節,如歌的故事便是雪色上散漫的禮花和飛絮,讓人恍惚失神.
其實很多時候錯的不是別人正好在自己.這就是為何「好男人」總掌握在「壞女人」手裏.也許我們不懂更不屑自降成「壞女人」去調教男人.但男人往往就是這麽一種動物.放任,寬容,克己之外生活裏還有很大的學問---如何去塑造一個適合自己的理想的丈夫.在做這些之前先使自己快樂起來,一種不依附於任何情感或他人的快樂.它會是你一堵最堅強的後盾.然後在試著開課吧.在女人的課堂裏創造使自己幸福的奇跡!這或許是比做任何一項課題都更具意義的.
春雪之後的道路將在明晰中漸展開來......那輛開往春天的地鐵等待著我們去搭乘.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TO 小糊塗蟲:穆旦的詩,不用借,隻管拿好了。
TO 大家:謝謝關心和跟讀。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布鳴兄的觀點。小歌確實是一個很任性的人,雖然她always try to be a nice person,但是並不能泯滅她心中的意見和想法,甚至很大程度上,她是個堅持己見的人。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真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的。也許小歌的心裏有個坎兒,她應該檢討自己...
cvet 回複 悄悄話 “千萬不要輕言放棄,千萬。”這也是我的請求。
QQHed to you as before.
小糊塗蟲 回複 悄悄話 也許會有人說你活得太認真,也許會有人說你沒學會寬容,也許還會有人說你經曆的不夠……

也許你不追逐浪漫,可你的精神世界不能沒有填充物,所以你讓音樂淹沒你,所以你欣賞雋永的歌賦,而偏偏,他不能理解你。

不反對磨合之說,可這要看兩個人是否有OVERLAP,是否彼此欣賞。

不過,做出一個決定不僅僅需要勇氣,拆散遠比組裝複雜的多,因為還有多出的零件需要安置,是不是?

欣賞小歌的聰慧與灑脫,她有能力還自己一片藍天。

還想要說的是,今天能夠做的事情不要留給明天。

一點淩亂的思緒,亦或說,共勉?:))

又及,喜歡穆旦的這首詩,借去一看可否?
沒名 回複 悄悄話 “千萬不要輕言放棄,千萬。”這也是我的請求。小歌, 好好和大明談談.
I have to go now and I will talk to you more later.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To 布鳴:

兩個好人不等於兩個能夠很好相處的人。他們是根本沒有辦法交流的,就象雞同鴨講。小歌對於婚姻的要求高嗎?我覺得不高,她要求的不過是婚姻應該有的最基本的東西,那就是夫妻的感情互動。小歌也提到大明後來也幾乎求去,有了另外的感情。那麽我奇怪,他對另外的女人是不是也不講感情交流,別人就會對他有好感?顯然不是。大明不是不會講感情,是他人為沒有必要,懶得講。

我覺得這種痛苦的折磨,越早結束越好。放大家一條生路,各得其所。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謝謝麗娃河分享你的故事,嗬嗬,看了也有同樣的疑問:“這倆人當初是咋愛上的,看來是個普遍現象哪。”
wiser56 回複 悄悄話 還是離了吧! 我堅決支持離婚!!!!
布鳴 回複 悄悄話 這是一個沉重的故事,讀完後讓我心裏像壓著一塊石頭。它的沉重之處其實就在與它的真實,平凡的像千百萬芸芸眾生的生活一樣,讓我們感到是那麽熟悉,深深地觸動了我們心靈深處的那根神經。

作為一個長你們幾歲的人,我想從我的角度說幾句。

1、性格不合是你們婚姻不幸的導火線但不應是決定因素。你們兩人的性格的確差異較大,雙方對生活的態度也有較大分歧,這些是造成矛盾的主因。但性格不合不應是分手的最好借口。磨合,婚姻就是要兩人互相試著去適應對方。看看你的周圍你會發現,有很多性格差異巨大的配偶依然擁有幸福的婚姻。關鍵是要學會寬容。

2、你們兩人都太任性。大明過於自我,性格中一定有著自負和任性的成分。而小歌你其實也很任性,這種任性表現在你始終希望大明給你有一個解釋。也就是讓大明給你低頭認錯。這也是為什麽你老是想與大明好好談談的原因。我認為你們的確需要好好談談,但一定要平心靜氣地,把各自的想法講出來,不要一味指責對方,要多檢討自己。交流而不是吵架。通過交流了解對方的想法,然後換位思考。

3、我感覺你們的感情基礎並不差,至少至今為止都還認為對方是個好人。而且你們共同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橫於你們婚姻之間的隻是些由雞毛蒜皮堆積而成的壁壘,而這個壁壘在一些程度上還是由你的女人的小性和對久遠的口角念念不忘所造就(對不起,你不愛聽就當我放屁好啦)。要大度,不要拘泥細碎。

4、你把你的感受寫出來是好事,你可從讀者的反饋中吸取有益的意見,大明也可以了解你的真實感受和大家對他的看法。當然,如大明能講出他的感受來,對你了解他也會有益。或許這是你們真正進行交流的開始。如若次,我等甚幸。

5、千萬不要輕言放棄,千萬。這是我最後的請求。



麗娃河 回複 悄悄話 小說這麽快就收尾了。願生活中的你,珍重。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作為一個女人,我理解你. 其實有時候我們遲遲做不了決定, 還是出於一種慣性.我能說的就是, 跟著你自己的心走, 讓別人說去.

畢竟人活著並不僅僅為了穿衣吃飯.
春雪 回複 悄悄話 He has read them. As a matter of fact, he doesn't have to read them, I think, because it's all our lives, every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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