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的狐假虎威
goofegg
從前有個狐假虎威的寓言故事
內容就不重複了
發現新時代的這類有趣的故事
正在被很多人為那些狐狸代言
恒大許家印的兩萬億借債
是否是一個民營企業能有的能量?
柳教主曾經作為計算所所長
聯想國資背景的企業
現在變成了民營企業
背後有多少權錢的交易
這兩起公然的典型的犯罪
有多少人為他們代言
任澤平經濟學家,還有Jim核物理博士
還有更多的知名學者和水軍
曾經的官倒、背靠著權力有極大的能量
民營企業應該在其鄙視鏈的最底端
可是為什麽一被揭露其真相,露出底褲
就一定要掛靠成民營企業家來煽動水軍
因為啊,民營企業家是真正的老虎
沒有權錢的背景,靠著自己的奮鬥
在激烈殘酷的商戰中殺出血路活並壯大
華為、福耀等等這些真正的民營企業
國家的發展、崛起就是靠著
這樣的一大批真正的民營企業家
而柳教主和許家印之流
曾經多麽風光,權錢在手閃轉騰挪
國家的資本和資源
被他們玩弄於掌股之間
搗著搗著就搗進自己的腰包
造成國家的巨大虧空
現在這些玩弄資本的遊戲露出馬腳
兜不住了,一定要把自己
包裝成民營企業家
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民營企業
國家是不能也不會去打的
他們是國家產業振興和崛起的希望
可是百姓痛恨的權錢交易
官倒空手套白狼
這類的人是一定要痛擊的
他們深知自己的罪不可恕
猥瑣的企圖抓住這一根救命的稻草
並有一幫狗腿子為其背書
上演新時代的狐假虎威的故事
真是個笑話!
2023.1.24
談談鄙視鏈
新時代的狐假虎威,在我的這首詩裏提到鄙視鏈,為了避免誤解大致解釋一下,並就著這個話題談談。
任何一個行業和群體,我想都會有個鄙視鏈吧?比如企業,那些有國資背景和有權力後台的,麵對那些真正的民營企業,一定是有優越感的,並且在商業競爭運營過程中,和那些無後台以及權力靠山的真正白手起家的民營企業相比,是占很大優勢和先機的。所以我說民營企業在企業這類裏是處於鄙視鏈的最底層的。
可是就是這些被那些有優越感的級別鄙視的最底層的民營企業,即使在各方麵都處於不利狀態,最後的成長成功之後才是真正的老虎,比如華為、福耀、比亞迪等等成為國家產業崛起的中堅,而那些我們曾寄予厚望的國資背景的汽車企業,在繈褓裏沒有背水一戰的決心和勇氣,依然還在靠著合資品牌的技術,也就因為中國市場的巨大而苟活,我們汽車產業的逆襲還是要靠前麵提到的民營企業,其他的行業情況也是類似吧?
而這些國資背景占盡優勢的企業,有些往往被教主類的八麵玲瓏叱詫風雲的人物要麽搗著搗著就把本來高科技起家的企業搗成了現在的熊樣,要麽就各種幕後的勾當造成國家的巨大虧空。東窗事發後就把自己包裝成鄙視鏈最底層的民營企業,企圖這樣的綁架來要挾追查打擊他們就是打擊民營企業?
這樣的混淆視聽,並且媒體的渲染把簡單的個體案例和問題泛化,企圖這樣的和曾鄙視鏈的最底層綁架在一起來要挾以逃避被追查,真是個笑話!
這個笑話就不繼續說了,還是談談鄙視鏈這個話題。
不僅不同行業之間、不同人群之間會存在鄙視鏈的問題,即使同一行業內、同一類人群內,也會有鄙視鏈的問題。
就比如人這個群體,會鄙視那些小偷、搶劫等等罪犯的行為,也會輕視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沉溺於黃賭毒等無法自拔的人群。
即使高於上麵提到的同一層次的人群,也是會有鄙視鏈的。不過這樣的鏈條被說成鄙視鏈有時候也不合適,比如任何的悲天憫人,感覺那些某些方麵不如自己的人而產生的同情,感覺的芸芸眾生的辛苦,有時候可能是同情鏈。
很多人可能被別人置於這樣的鏈條的底端或頂端,被人景仰、鄙視或同情過,同樣每個人也會同樣的這樣看待別人,即使是同一個人,也會有某些方麵被人仰視而另一些方麵被人俯視的情況,即使嘴裏不說,也會心裏有這樣的一個鏈條,同樣我也是這樣。
即使在一個家裏也會有這樣的一個鄙視鏈,我就從記事起深重的鄙視我的父親,鄙視他一個大男人,總是和女人孩子過不去,沒事找茬型的在家裏發脾氣,不隻窩裏橫,在外麵也覺得自己了不起,經常的罵領導;父親就像暴烈的火,母親正相反,有女人一切的水的特質,就像粘合劑一樣,把隨時會分崩離析的家粘在一起,忍辱負重維持著表麵的完整。
在暴虐的父親和被欺負的母親組成的家庭的環境裏長大的孩子,內心裏水火、神魔之間的交戰應該是家常便飯吧。雖然他有各種不堪,但是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同時繼承了父母身上的很多特質,曆史就這樣不斷地重演,不過父親對母親那樣不會重演在我的家裏,我寧可多受老婆的氣也不會粗暴蠻橫的反懟,不過對孩子有時候忍不住,苦口婆心千百遍,往往不如一陣暴風驟雨來得有效,不過有老婆護犢子般的照著,不會象父親對我和妹妹一樣的過分。
我的前半生的經曆和性格象母親,與人友善,被人看起來軟弱、唯唯諾諾,也許曾經我也被別人置於鄙視鏈的底層,那時候在家裏為了母親主動背黑鍋對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為人處事時自然是按母親的方式不激化矛盾、不爭辯、不生事,維持著和同學的表麵的和諧,堅信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不過我的內心雖然鄙視父親,不自覺的卻喜歡他的爽厲,不那麽多廢話,以及不爭地位和利益的埋頭做事的底氣十足。同樣的事如果現在碰到的話,也許處置的方式又不一樣,看在同學情誼也許會申辯,信不信就隨他了,頂多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對於陌生人更是不會廢話,關我屁事。
印象裏父親一點火就炸的性格,也有那麽一次認慫的時候,那是我入大學送我去學校的路上,那時候合肥就像在盲腸的一端,沒有現在交通這麽方便,深夜轉車等候在蚌埠火車站,在廣場的小攤上點了兩碗忘了是餛飩還是麵,端上來時竟然一下子四碗,價錢也生生的要訛我們16倍,那時候好幾十塊錢可是筆大錢,父親那時候不知哪根筋抽了,就給錢拉我走人,我反而要衝過去跟人家理論,被父親硬拉走,並且很心疼那4碗還沒吃。直到後來自己有了孩子才懵然回想並體會到那麽烈火般性格的父親怎麽會那麽吃癟地生吞了那麽大的悶氣。那時候火車站治安很差,初接觸社會的我卻茫然無知,出門在外花錢消災我現在也會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對於這類起壞心做的食物自然也不會去吃。這類鄙視鏈最底層的不法商販我想也不會賺大錢吧。
進入科大,作為這個群體的一員,也許被社會上大多數人仰視,不過我卻把自己定位成屎人、混蛋、花癡這樣的層級在網上胡混。能上科大的都曾在同學眼裏做過學霸,可是進了科大這個層級也一定會有學渣,卑微如我,我就是這樣定位自己,並成了一名學渣。在科大裏我有一種螞蟻遊逛於森林的感覺,周圍圍繞著眾多的博士、教授,是不能胡來的,即使偶有看到領導決策讓人不爽想發牢騷、發脾氣的時候,也是要有所顧忌的,因為領導們還有教授和院士的頭銜,對領導可以冒犯,但是對大教授、院士這樣的大學者一定是要尊重的。
被母親柔弱的性格包裹的一個莽獸在科大這樣的環境中,螞蟻遊逛於森林的那種壓抑的感覺很不好,不過還好我有個博客可以任由我在校外的網絡上宣泄。工作上馬馬虎虎的不精進,實在是有辱科大的校風,不過我寫詩的愛好卻讓我在這方麵開出了一些小花,某些方麵有睥睨天下的底氣了,花雖然小,卻變成了很多大牌名詩人頭上的陰影,在詩人圈子亂放胡話他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這點貨也就在校外胡鬧一下,對科大裏的那些高人,隨便在詩詞領域用點心就能讓人感覺到驚豔,每個班裏可能都會有這樣深藏不露的高人,從不對外宣揚,也許至死才被熟識的同學和朋友對外傳播而被人知曉。我們班裏就有這樣的人,上學時就有同學在學校詩社裏寫詩發表,尋常的如入家門,工作後和我一個宿舍的同學離開科大後沒帶走的書裏竟然發現有很多的詩歌書籍,莎士比亞、憂鬱的荒原等等詩集早就是被他看剩下的,這些悶騷男估計從內心裏一直在笑話我這點別人一看就懂的詩歌技倆還在那亂嘚搜吧?
作為一個本科生,遠的就不評價了,即使科大的博士群體,也是會拉出很大的差距的,短短的幾年求學時光,很多能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大量學習補足自己的短板想辦法解決項目上的難關,有些就浪費了好多光陰,最後畢業馬馬虎虎的拿個學位,論文要求要做的事草草收場,需要別人的幫忙才能補足論文要求的工作量的情況也是會個別的存在。
我想更高層次的一類人裏,也會有鄙視鏈的存在,即使是最高級的院士群體也會這樣吧?在這個群體中也會有鶴立雞群的超燃院士以及靠拉關係交朋友選上院士頭銜的普通院士吧?
沒達到那麽高的位置,不了解不揣測,至少在我們這些低很多層次的普通芸芸眾生看來,院士群體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他所在的領域,一定是睥睨天下不為人後的,為國家某一領域技術原來的落後異軍突起的逆襲做了超燃的貢獻,馬偉明、潘建偉、杜江峰等等眾多的名聲如雷貫耳的院士在他們所在的領域都處於尖峰的位置。如果能繼續保持著心無旁騖精進地深鑽,那一定是在相當長的時間裏一直讓人隻能望其項背。這類人是不會允許中國在他所在的領域裏落後於別國的,即使深知國家還落後,也會為國家技術的逆襲埋頭積蓄力量,更不會把國家某些方麵的落後掛在嘴邊而任由這些落後產生消極影響,而在可以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帶動產業一起攻克時還倚賴著進口產品和技術解決問題。
人生的大路每個人都是匆匆而行,有些人信馬由韁漫無目的,有些人目標又很明確地攀登,有些人卻好像被驅趕著走,即使很高層級和位置的人物,何嚐不是被驅趕著呢?這樣的被驅趕,被信任地推向更高的層級被委以更大的責任,對個人能力的提升很多時候是好事,但有時候也是壞事,而往往學者被推向領導崗位就會分很多心力去處理很多和自己興趣點不相關的瑣碎。對個人也許是壞事,但是對更大的範圍,有時候也會是好事。就像三體裏紅岸基地中,科學領域的很多領導崗位還是需要楊衛寧這樣的專家學者去做。這樣的被驅趕中,有些人能夠迅速提升自己適應新的位置,對自己對國家都是好事,而有些人被驅趕中,往往力不從心,這時候就需要停下來,不能靠其他的投機取巧勉為其難,而往往這樣的行為就是自己墜落的開始。
最近的三體沒看過小說,雖然隻追看了10幾集,但是有些感悟在這提一下,在那個荒唐的年代裏,葉文潔的父親以及她自己被不公地對待,產生絕望情緒情有可原,但是淪為先進文明的帶路黨和飼養員,幻想三體文明統治地球來改善人類文明,純屬糊塗的癡心妄想,不要說更高級的三體文明在自己世界崩潰下占領地球,人類是否能存在是個問題,即使能存在也是被當成豬羊一樣的淪為鄙視鏈的最底層。即使是帶路黨和飼養員,也不會比本來的文明、國家的大廈傾覆前的處境好。文明的進步和國家的問題,還是要靠自己的人民自身推動來解決,任何企圖靠著外來的勢力來改變都是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我處於這個鏈條的底層,是被鄙視被同情的對象,雖然在這半生的旅途中,依然處於底層的位置,有時候卻往往同情起那些比我高很多層級的被驅趕著的人物來。我是屬於信馬由韁型、漫無目標的、驅趕不動的那類。從小隻是好好學習不惹事不給母親找麻煩,長大了父親自然不敢再欺負母親,也算是實現了人生的從小就追求的小目標。自認作為科大畢業生,生存吃飯應該沒有問題,並在這樣的自信和虛妄中把自己置身於鄙視鏈的上一些的層次,自負地感覺和廣大的芸芸眾生搶飯吃真是汙了我科大的光彩,之後就是任性的過著自己的人生,這樣閑散中慢悠悠地看並想和走,發現自己慢慢地明白了很多別人早就明白的道理,並且也會發現別人不一定明白的事,感覺自己有時糊塗又清醒的滾動著,也看著很多糊塗蛋這樣的向前滾動,不知道我這樣的混沌蛋能炸開出什麽怪物。
每個人都是這樣向前滾動著行走並體驗著人生,但願啊我以後的人生繼承父親性格的那一麵張開時能不冒犯並引來更多的仇恨,有些被我不經意冒犯的能自省到自己在鄙視鏈的位置,而能埋頭發奮的提升自己飛升到我所仰望的高度,並回看從前對我的怨恨都是雲淡風輕。
2023.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