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華 （11）

過了那一夜以後，我好象打開了一個開關，再也沒有表現不穩定的問題了。而且我表現越來愈好，有時甚至可以讓小華不止一次到頂。我驚喜交加，但不太明白背後的原因。 小華也不知道，隻是說你以前腦袋裏想太多了。我們盡情地享受這個變化。

多年以後，我和新的女友在一起。當她在我身下開始抽搐呻吟的時候，我忽然明白那天我發生變化的原因了。 那天晚上，我不再把小華當做我的女神，而是把她當作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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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日語培訓以後，小華開始出差日本。每次時間不長，都是去訪問供應商什麽的，但頻率還是挺高的。我們的小水房裏雜七雜八多了好多日本來的小東西。在當時能出國是件很大的事，何況是多次。小華告訴我，她公司的合夥人之一已經搞定了日本身份，在當地開了一個公司。聽說下一步就是一日本公司的名義把北京的公司改成日本公司的辦事處，然後和某部委下麵的三產合作開一個合資公司，把各種優惠政策全麵利用到底。小華因為日語還好，而且是財務的底子，對資金來往狀況比較熟悉，被升職為一個小頭目，在手下安排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小兵。從此我對小華以領導相稱。

小華以前的工資就比我高不少，隻是在私企沒有分房子的可能。升職以後變成了合資企業的下層領導，工資增加不少。她和我商量買個在全北京都不限行的夏利，就不用我每周去給別人當驢了。我沒同意，覺得以後用錢的地方會很多，我現在也忙得過來，先不花那個簽了。

這天我做完每天定量的俯臥撐，深蹲等功課，把屋子中間的空間讓給小華做她每天的功夫，自己準備出去開兩百公裏的車。出門前看著自己隆起的胸肌和粗壯的臂膀，不禁得意地對小華說：我現在可以算‘來之能戰，戰之能勝’了吧？ 不對，應該是百戰百勝。。。小華沒理我，隻是飛起一腳踢在我鼻子上。

小華踢我從來不踢屁股，都是一擰腰一抬腿，就把腳放到我臉上了。我完全不介意，因為一點也不疼，還可以趁機摸她的腿。但個別時候她會忽發奇想，想把腳趾頭往我嘴裏塞。我一定會奮起反擊，最後收拾得她丟盔卸甲。

自打屋子裏裝了隔音以後，小華比以前明顯放得開多了。除了會主動來騷擾我，還開始在戰鬥中不吝惜地使用她常年訓練的身體素質。直接的後果就是我們的計劃生育物資消耗很快。

這天晚上熄燈以後，小華從我懷裏掙紮出來，一邊用腿壓住我的脖子卷住我的胳膊阻止我繼續動作，一邊欠身床外，打開床邊桌子的抽屜拿回一個桃子。一邊給我戴上一邊說，你明天再去買幾盒吧，隻剩一個了。我說明天單位比較忙可能沒空出去，不是還剩一個嗎？夠明天的了。

小華哼了一聲說，你？萬一一個不夠那？沒得用看你怎麽辦。

我說沒關係，我可以艱苦奮鬥，用一個把領導照顧好。其實工廠的工會免費發放避孕藥品和工具，可是我沒結婚，她們不給我。

小華似乎遲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那，那你不會說你已經結婚了嗎？”

我說領導今天怎麽開始鼓勵我說謊了？以前你不是來教育我不要為了占小便宜說謊嗎？說了一個謊以後要說無數的謊來圓以前的謊。哎呦！ 你換個地方掐，這兒怕疼！

 

小華一向對做違反規矩的事比較緊張，我們住借來的房子，開不太合法的車，對她來講是兩件很重的心裏負擔。她提起讓我騙工會，和平時的說法是很不同的。但當時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說的話上，而且這似乎是一件不相幹的小事，我就根本沒有在意，以後也再沒有想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