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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Programming Career In The USA Series II : 我在美國做碼工係列之二

(2024-02-06 08:07:12) 下一個

今天我想說說politics on offices(or fights on better cubicles or offices, think bigger cubicles, corner offices and so on 就是大家都想要好的cubicle 或是office). Not the traditional good old office politics. 不是辦公室政治,而是關於爭搶辦公室的故事。

搶辦公室 Fight for office

這兩天美國國內一個較大的新聞是眾議院共和黨的領袖麥卡錫被轟下了台。一個附帶的結果是眾議院民主黨的前領袖Nancy Pelosi 丟掉了她的又大又好的辦公室 - BBC: Interim House Speaker 'evicts' two senior Democrats from Capitol; (Daily Beast) McCarthy Fires Parting Shot: Stealing Nancy Pelosi’s Office. 這個事讓我想起十多年前我在煤炭公司的同事關於辦公室的故事。一個新來的同事(泰國小姑娘)好像來做senior internal auditor,她老板(美國白人,女的)幫她弄了個辦公室。我不清楚這個是臨時的還是長期的。很快,因為工作需要,這個辦公室給了我的老板(美國白人小夥)。泰國小姑涼就很不開心,因為一起吃飯我就聽到一些。這裏麵我覺得有兩個小小的教訓。

1. Never trying to take back the bone already in a dog's mouth. 英語裏的諺語,從巴菲特的夥伴查理芒哥那裏聽來的,不要在狗的嘴巴裏試著去拿回已在她嘴裏的骨頭(英文原話:The one way, the only way to get that dog to bite you was to try and take something out of its mouth after it was already there.)。

2. 我覺得他的老板有點弱,不是怪她不去爭,而是一開始就保不住的東西,就根本不要去爭。直接讓那個小姑涼坐我們同樣的工位(cubile)就不會有這個不愉快。或者說這個是她自己多出來的事情。

Cubicles 工位

我做碼工的地方我好像基本上沒有獨立的辦公室。上麵提到的煤炭公司算是有一些辦公室,當然也有工位cubicles,也就是我等小不拉子們坐的位置。煤炭公司(Arch Coal, now Arch Resources post the bankrupcy and re-org)其實一開始我有個semi-private 辦公室。我老板把我安排到一個角落裏的辦公室,那裏原來是一個美國小夥,desktop technician 如果我沒記錯。我一次,我才剛去不久,我有點咳嗽,他好像很不開心。

我以前去過微軟,應該是2002年,我有朋友在那裏上班。我去有西雅圖時去了他辦公室,一個人一間,沒有窗戶。他說他們一般是趕進程的時候才會去辦公室。微軟在Richmond, WA 的園區很像一個大學校園,有樹有湖。他說有個湖叫 Lake Bill, 據說是有一回慶功,大家一高興,把比爾蓋茨 (Bill Gates) 扔到湖裏去了。我記得有兩個車位是有名字的(Bill Gates, Steve Ballmer 當時微軟的CEO),其它位置隨便停。這一點我覺得很不錯。後來我去了一些地方,等級分明,停車位也有很多各種講究。其實也是公司/單位文化的一個反映。

我自從上班以來好像就沒有辦公室。我在羅拉讀研究生的時候有。有時候還隻是一兩個人的辦公室(semi-private). 但是也有壞處,我剛來美國不久,我常去一個TA的辦公室,我在我的桌子上放了一個數碼相機,後來我發現我的相機不見了。這個辦公室旁邊有一個Lounge, Soda machine, 等等。我走開一下,很多時候會把門開著,可能是有人在那裏順走的。或者是有辦公室鑰匙的人。後來我有了一個更好(privacy)的辦公室,我撿到一個可以折疊的沙發(可以睡覺):有一次有一兩個晚上因為要趕RA的工作,就在在辦公室裏睡覺(這個好像跟微軟的部分員工,在開發Windows NT的時候,為趕進度,在辦公室門板上睡覺一下(我是從網上和從我的朋友那裏聽來的)。另外一次,我撿到一個舊冰箱。就差一個微波爐了。

First Job

言歸正傳。我的第一個東家是Unigraphics Solutions (後來的名字有EDS PLM Solutions,UGS,Siemens PLM Software 等)。最早的辦公室是在村裏西北腳的Earth City (Riverport Drive)最高的辦公樓:我在這裏不詳述Earth City 和Riverport Drive了:有段時間我經常去星巴克,當時我很想附近就有:最近的星巴克是在旁邊的270和St. Charles Rock Road (印象中這一家開開關關,現在是開的), 靠譜的一直有的星巴克在270和Page交界的West Port。現在這個辦公樓是被本地較大cable/internet 公司租用。幾年前(大概是)2019年初的時候我找工作,又去過那個樓。那個地方其實離村裏的機場很近。我第一年在公司上班的時候,也住在附近的公寓。2001年九月十一那天,(我們應該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之後有幾天,所有民航飛機停飛,感覺天空有平時沒有的寧靜。

我記得在那個最高樓呆了不到一年,公司搬到傍邊一個新建的三層樓(13690 Riverport Dr)。我記得9-11 發生時,我們已經在新樓裏了。因為印象中當時我們一起在中間的飯廳裏看電視。當然這些事是很難忘記的。

我記得有一次,有個其他部門的同事工作三十周年慶祝。我當時的老板(美國人)私下裏跟我們說,三十年前坐cubicle,三十年後還是坐cubicle。他說的是有點道理的。Sad but true. 當然我也記得我們的manager 和大老板的靠窗的corner cubicle 要大一些,大老板的cubicle好像還多一個擋板(better privacy)。

WFH

我的第二份工作AutoDesk是在家上班。那是2008年十一月份。公司有一些關於在家裏上班必須有的一些條件,具體忘了,好像是說要有一定的空間。2020年因為疫情很多人開始在家上班,很多夫妻一起在家上班。我的建議是讓老婆(boss)先挑辦公室。 我有時候不喜歡總在家裏呆著,就帶上筆記本電腦去外麵,當時一年多我去了 Barnes Nobel(書店), Borders(這個書店現在已經沒有了), Bread Co and Starbucks. 可能去的最多的還是麵包店。我去那一家麵包店有十八年了,有一個我喜歡的位置。

AutoDesk 的工作可以在家工作(在當時不算多),但是也有一些壞處,比如說要差:有時候要坐小飛機。我記得大概是2009年春節我去了密西根一個小鎮。坐小飛機不是很安全,那時真好出了一件事:Colgan Air Flight 3407。PBS有個相關的紀錄片

換工作 and Hearsay 聽說的故事

2010年初,我的老大快要出生,我也換了個在辦公室(工位)上班的正常工作。但是我很快發現這個小公司我可能呆不久。美國大公司(大鍋飯)和小公司很不一樣。這個小公司大概是兩個人合開的。理論上我們有一個小組都是Union Pacific(UP) 的合同工, 兩個老板(President and VP)以前幫UP做過事,現在他們幫UP維護兩個係統:係統是關於運輸和財務會計方麵的(Accounts Receiveable and Revenue Integration Systems)。那一天(大概是2010年2月中的某一天)我們有三個人一起開始(這是其中的一個同事)。老板不直接管我,他們讓兩個project leader (相當於tech lead)管我們。我想有兩個理由他們不喜歡我。一個是我不能提供剩餘價值。什麽意思呢:就是我發現我的兩個華人朋友(老員工)除了做UP的事意外呢,還幫老板他們做其它的項目(比如說一個戶外活動商品的網站等等)。還有一件事,我是後知後覺,我發現他們對我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出去走15分鍾很有意見。類似的問題,我大概每天九點左右到,四點多走,他們也有意見。

我大概做了半年多意識到這個問題,開始努力找工作。我問了我自己的朋友,也問了我的華人同事,感覺我除了找新工作沒有其他好的辦法。因為老板們會聽project leader的話,而我沒有多少說話的機會。在美國公司上班久了可能大家會知道公司內部等級是非常森嚴的。但是我找工作的速度沒有趕上他們的速度。其實這個也是因為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差別,大公司吃大鍋飯,老板不會斤斤計較,小公司就相反 - 我當時還沒有意識到。有一次,我太太告訴我家裏有不明的煙 (look for "minor scare"),這個火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馬上就離開公司到家裏,沒有跟同事打招呼事後也沒說。我事後聽說對我不滿的project leader 以前曾經跟另外一個同事以拳相向,同事之間動手在美國是比較少見的事情。不過我想那個家夥也不奇怪。

關於美國上班地方的一些暴力的統計Workplace violence: homicides and nonfatal intentional injuries by another person in 2020. There were 392 workplace homicides in 2020. There were also 37,060 nonfatal injuries in the workplace resulting from an intentional injury by another person.

*** 以下我會慢慢更新 I will clean up below soon, may start a new story as this one kinda getting long ***

More cubicles

Arch coal: my cubicle moves (small shared corner office, cubicle near CTO, the cubicle near the "office fight"); and the girl who "lost" office. For that matter, heard from coworker helping set up CNN cable for ACI CEO, and oh, she helped the Outlook password change (same time on laptop and iPhone), this used to be an issue for me (one best practice is change it in one place 1st, let it sync in, before opening another app. 環保分子抗議。

EHI (2013): I left too many Panera bags there (quote my friend)...

MC: I found out I no longer have a cubicle: after open office remodeling and back to work. Nobody told me (some may know).

Standing desk and Open Space? Hype or doing actual good?

Asc: Edmundson, Cortex (big boss has better cubicles, just tables; open office remodeling - phone room).

I may talk about job searches, interviews (both from job search and from the hiring point of views), and hardware next, using my own stories, so stay tuned (hint: hardware itself is not the most important). 大家有什麽想法意見,也可以在下麵留言,或發email到:minjie.xu@gmail.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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